紫熙回道:就一次啊。
杨雅回道:想不到江洲在这方面还挺强。
「嘿嘿,对了。」紫熙一边笑一边回道:我刚才让他舔我的鞋底了。
「他舔了……」杨雅随即回道。
紫熙回道:那是当然,我让他舔他敢不舔?
「没道理啊。」杨雅回讯息道:江洲怎么可能轻易为你做这种事?
紫熙回道:你不是说,只要完全控制他的性欲,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也没事的吗?
「哦,我明白了。」杨雅回道:你趁他快射的时候提出的过分要求,对吗?
我的大小姐,不要再破坏计划了,行不行?
「好吧。」紫熙回道:对了,江洲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要横下心来坚持九十天,我该怎么办呢?
杨雅回道:放心吧,他的性欲越强就越难逃脱性欲的束缚。
顶上还是粉红色的,却并不是十分饱满,带着少女的青涩。随着急促地呼吸不住起伏,还带着紧张地颤抖。她修长的脖子也在紧张地不住吞咽,我甚至可以看到淡兰色的血管在那里颤动。一屡长发绕在上面。
我小心地伸去手去,她惊恐地一闪,但却动不得分毫,任由我拈起那屡秀发——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然后手抚到了她的头上。一大滴眼泪滑出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然后是更多的泪水滚滚流出。
我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小声地说:「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要叫。我放松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也许对我如此温柔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赶紧点点头。
我按动邑器放松拉紧她手脚的皮带,又把她嘴里的口衔取了出来。她的双唇娇艳而饱满,一丝口涎挂在上面。我不由随口吻去。她头一躲,就被我按住了,但我也不敢把舌头强行攻入,只是逗弄着她的双唇,一会儿后,她不再挣扎,显然认命了。于是我放开她,站起来把我的弟弟送到她的嘴边,触着她的唇。她脸一下通红,头大力地向另一边躲,几乎翻下床去了。
于是我按动邑器,她猛地一下子又被拉紧在床上。
然后我的两手握到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捻——真好啊,滑腻而充满弹性。她嘴一瘪,「啊、啊、啊」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压抑。但是她没有求饶,她知道没有用的。
我不管,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然用力往上一揪,又用力捏。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哭出声来。
我松开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凑到我小弟弟旁边。她还是紧闭着嘴,也闭上了眼睛。我在她胸上的手加劲,她终于张开嘴叫唤了起来,但是没有屈服的意思。
很好,要是现在屈服我倒会很失望呢。这才是刚刚开始,我只是让她的乳头更敏感。
我放开了她,不说话。在女孩就范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她奇怪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点燃了一大支蜡烛,不由喃喃地问:「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我甚至没看她。一小会儿蜡烛油就攒够了,我一支手按住她扭动的肩膀,烛油准确地落在她的一只乳头上。
她开始不停地叫喊,扭动,更多的眼泪滚出来。红色的烛油不停地落到她的胸上,小腹上,大腿和双臂内侧。停了一会,我把凝结了的烛油清除,然后再来了一次。结束时,她浑身一直抖个不停,绷紧了肌肉在抵抗这种刺激。我再把小弟弟送到她嘴边,她不再躲闪,睛中满是恐惧和肯求,但还是没有含住它。
很好。我小心地翻开她的阴唇,找到小小的阴蒂——这时我愣了一下:还是处女。不过这更好,我反而有一点兴奋。她一直在哀求「不要不要」,我还是把烛油都倾倒在她的阴蒂上和阴唇间。
她猛地向上一弹,又被拉回到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却是压抑着的哭声。我知道,这是疼痛使她全身紧张而抑制了发声。
等了快三分钟,她才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烛油又攒够了,我不顾她的求饶,再度扒开她的阴唇,重新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我点了一只烟看她在床上扑腾。再消停下来时,她已经满身是汗了,一种令人消魂的少女体香开始在屋里弥漫。
我又把小弟弟凑到了她嘴边,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垂在她乳头上方。她抽泣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烟头,张开了小嘴努力抬起上身。毫无技巧可言,但是还是很刺激。我的小弟弟立刻兴奋起来。我开始把小弟弟往她嘴里捅,她显然不明白,开始躲。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老实下来。过了一会,我按动邑器,把她的手脚松开。她爬了起来,因为支着上身为我口交实在太累了。
我干脆躺下来,拍打拉拽让她69式扒在我身上。她一边学着做,一边偷看我。不时有些水滴在我的腿上。总是这样的。我不理,抽烟,欣赏着处女的饱满红润的阴阜,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感到自己的jj越来越涨,我伸手从床头的小柜中拿出一根菊棒。这根菊棒有点特别:它外面包裹着硅胶,硅胶层里藏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