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停下来,床已经湿透了。
我把jj拨出,很多的血流了出来,我看到床单在她下体下的一大块都是淡红色的。「有点过份了今天」,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我一边冲洗一边想「没办法,如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迷状态。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么反应伤到自己。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
这个周末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我明显放松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
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平时沉默寡言、文质彬彬,但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青年成功人士」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闲时间不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或做些小设计。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为,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击。他们走马灯似地给我介绍漂亮或者才华出众的女孩子,我也和其中几个狠狠地在床上交流过。但是真正的兴趣,却从来不为人知。
这个女孩是我周末无聊开车独自外出游逛的时候,在两百八十公里外那个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的一个郊区小镇遇上的。
那时已经是深夜,那一段公路出奇地没有一盏路灯,更是空无一人。女孩忽然进入我的车前的光圈时,让我吓了一跳,只是本能似地踩下刹车,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女孩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头,眼角有点泪痕,但没哭——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不能老是哭。看到我进来,她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我把汤、一杯橙汁、两个煎蛋、一片猪排、一盘沙拉摆在他面前,为她调开芥末,再拿起一片面包慢慢抹上厚厚的鱼子酱递过去,简单地说:「吃。」然后是我自己的,黄油和奶酪,还有猪排都夹进面包,鱼子酱是直接勺进嘴里。我忽然令自己也奇怪,顺口对她说「其实吃鱼子酱的一大享受就是鱼子在嘴里一粒粒破碎,应该勺进嘴里吃,抹在面包上可惜了——当然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停下来看看手里的面包,不知所措。听到最后一句话,犹豫了一下:「你放了我吧。我对谁都不说。」
我慢慢吃着,过了一会推开空盘,点上一支烟。「我和你定个协议吧。现在我不能放你走,但只要你听话,你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到一年之后吧,我给你一大笔钱。你自己想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也不说出去,你放过我吧。」
「那天是第一次,女孩子第一次总是很爱罪的。和别人你也好不了多少。」我在哄她。
她摇摇头。我也不再吭声,细细地看眼前的女孩。由于哭泣得太多,她的眼睛肿了,显得很憔悴,但是皮肤已经不再苍白,恢复了原有的光泽,在白嫩细腻的表层下隐隐透出粉红。说到底,那晚对她也并没有构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太激烈了一点。毕竟是年青女孩子,很快恢复了过来。
她的沙拉吃完了,我把自己留下的煎蛋拨到她盘里,重新到厨房拌了一盘,回到地下室默默地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问到:「一年里是不是都象……那天晚上那样?」
「那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如果你听话,你也可能会很舒服。你知道这种事女孩子也会舒服的。」我想她不会清楚正常的性爱与SM之间的区别。
「那,一年后你真的放我走吗?」
「如果到时候你愿走的话。这种事嘛,男人当然愿意换换人多享受几个。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花半辈子了。」
她低着头:「我好怕。那天……我差点死过去。只要你不要再让我那么疼,我……」她看到我的目光,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存在商量的问题。只是,多多少少我给了她一个希望。
我抬抬下巴:「汤喝掉,你要好好补补。只要你听话,你可以少受很多罪。」等她喝完汤,我把她慢慢地按到地毯上,这一次,她乖乖地没做什么反抗,就在我的授意下开始为我口交。但是由于毫无技巧,她不大可能让我射出来,所以十分钟之后我开始进攻她的阴道。
第二次进入还是非常紧,而且干涩。我一开始顶了半天,她在我身下眉头紧蹙,浑身是汗,把我的背也抓破了,我还是只顶进去一个龟头。实在没办法,我拿来了润滑剂才顺利地进入。但是一碰到字宫颈,她的反应之大出付我意料,几乎要疼昏过去的样子,我只好咬咬牙拨出来——也许那天对她的子宫伤害之大出乎我意料,还没有好。
她躺在那里浑身颤抖,喘息,满心委屈地哭起来。
我并不打算惜香怜玉,但是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