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膨胀突起,我将她那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密绵、柔软的三角丛林中央突现一道肉缝,穴口微张两片阴唇浅红粉嫩,我伏身用舌尖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更不时将舌尖深入小穴舔吸着妈妈涓涓流出的蜜汁。
「嗯……哼……啊……啊……」出於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半醉半醒的妈妈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浪啼,小穴泌出香喷喷的淫水,使得我欲火高亢、兴奋异常。
我左手拨开妈妈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右手握住粗巨的大肉棒,对住迷死人的妈妈那湿润的小穴嫩口,我臀部猛然挺入,「滋!……」偌大的坚硬的肉棒全根没入穴内。
我这用力一插,使得半睡中的妈妈倏然惊醒睁开媚眼,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被脱得光溜溜的,下体正被一根火辣辣的大肉棒充撑得饱满,她直觉地告诉自己:她正被我奸淫了,妈妈顿时醉意全消、惶恐惊骇地轻呼:
「哲伦你、你干甚麽?不要……不可以……啊……」妈妈颤抖得大冒冷汗,玉手猛烈地想推开我。
她的一双大眼睛急得淌下了眼泪:「不、不能啊!你不能这权对我!我是你妈妈呀,不可以乱来!」
我惶恐哀怨的乞求着:「心爱的妈妈,你实在太、太美、太性感、太诱惑人了!你美得让我忍不住疯狂的爱上了你……」
「啊……不要……你怎能这样对妈妈呢?你放开我!啊」她一声娇呼。
原来我开抬抽送着大肉棒:「我爱你,妈妈。我要享受你美丽、成熟、明艳照人、像发出诱人香气的熟苹果般的肉体。」
「哎……哲伦,你疯了?唔哦……太……太……深了……」妈妈雪臀不安地扭动着、两条雪白玉雕般的美腿不停地伸直又弯曲着:「不要啊,你……怎可以对妈妈乱来?唔……你不可以……」
我边用巨大的肉棒抽插着,边在妈妈的耳根旁尽说些淫亵挑逗的甜言蜜语。
「妈妈,我、我会今你舒服的……你以後不要独守空房……埋首於工作中了……我要让你重新尝遍做爱的个中快乐……唔……好紧呀……又湿……又滑……啊……吸住我了……」
百* 不厌的美穴,使她舒畅得呼吸急促,玉手环抱住我,她的玉臀上下扭动迎挺着我的抽插,粉脸霞红羞地娇叹:
「唉,你色胆包天……唔……奸淫妈妈我!哦唔……我一生名节……被你全毁了!啊……你插得好深……啊……」
「妈妈,生米已煮成熟饭,我俩都结成一体了,就别叹嘛。妈妈,我会永远爱着你、疼惜你、喂饱你的……唔……好爽好美……」我连忙安抚着胯下的美艳尤物,用火烫的唇吮吻着她的粉脸、粉颈使她感到的酥麻不已,我即乘机追击凑向妈妈那呵气如兰的小嘴吻去。
我陶醉的吮吸着妈妈的香舌,大肉棒仍不时抽插着她多汁湿漉漉的小穴,插得她娇体抖颤不住欲仙欲死,原始肉欲埋没了理智伦常,长期独守香闺的妈妈沈迷于我勇猛的进攻。
妈妈强烈的响应我激情的湿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
「唉,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你奸淫了。失去了名节的我只有随你便吧。」
我一听知道妈妈动了春心,更乐得卖力的抽插,忘了羞耻心的妈妈,感觉到她那蜜穴嫩壁深处就像有虫爬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着。
妈妈那雪白美臀竟配合着我的抽插不停地挺着、迎着。我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撩拨摩擦着,被点燃的欲焰促使平日高贵冷艳成熟的妈妈暴露出风骚淫荡的本能。她浪吟娇哼、檀口微发出消魂的叫春:
「喔喔……唔……我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哲伦阿……你好神勇……啊……」久忍的欢愉终於转成冶荡的欢叫,春意盎然、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法矜持,颤浪哼不已:
「嗯……唔……啊……妙极了……哲伦,你再、再用力点……啊……」
「叫我一声亲哥哥吧。」我指狭地逗她。「哼,我才不要……被你奸淫了怎可以叫你亲哥哥……你……太、太过分吧。啊……」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玩了……」我故意停止抽动大肉棒,害得妈妈秋急得粉脸通红:「啊,真麻顿、亲哥哥,哲伦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我闻言大乐,连番耸动抽插着妈妈那粉嫩小穴,粗大的肉棒在她那已被淫水淹没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亲哥哥……唔……插得太深了……啊……哼……嗯……」妈妈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声,她空旷已久的小穴在我粗大的肉棒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已把贞节之事抛向九宵云外,脑海里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
我的大鸡巴被妈妈又湿又窄又紧的小穴夹得舒畅无比,於是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大肉棒在她的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美穴嫩壁里回旋。
「喔哲伦、老公……我被你插……惨了……啊喔……」妈妈的小穴被我又坚硬、又粗壮又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