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同时用手指玩弄她 的阴核。同时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茵的身体逐渐火热,无法形容的麻 痒感,扩散到姑娘的整个下体。我的手指可以感觉到茵的花瓣深处已经有花蜜的 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我更大胆地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深处。
台北今年真是热的厉害,怕热的我买了一个超级大雪柜,其空间足以塞进一 头牛。
我将她的大腿分开,用手指轻轻拨开樱的阴户,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意外的 发现樱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我忍不住把中指插进了她依然温热的阴道。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闹钟一直响了三遍,我才不情的睁开眼睛。头痛的要死,好像做了一晚 上的恶梦,恶梦的情节却已经模糊,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我杀了人什麽的。
解剖刀十五公分的刀身全部没入了茵的左乳房,斜向右刺入了姑娘年轻的心 脏,茵热乎乎的鲜血顿时泄到了我握着解剖刀的右手上。姑娘赤裸的身体彷佛高 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钟便全身软摊下来,停止了呼吸。
」已经完全趐软的茵,已经没有推开我身体的力量 了。
茵本能地想夹紧大腿,但这更刺激了我的欲望,突然让手指更深地插入了她 的阴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仍然一动不动。
但我的右手动了,它猛地拔出了插在茵胸膛上的解剖刀,闪电般的向我身後 的门口掷去。
今天一直没有什麽手术,护士见习生茵也没有来上班。一直到下午,医院里 传开了护士见习生茵和接待护士樱失踪的消息。据说她们俩昨晚都没有回家,今 天也没有上班,也没有和家里联系。
茵知道我在做甚麽,只要那根东西一进去她便失身了,可是任由她如何奋力 抵抗,也无法阻止我的挺进。我用力一挺,龟头进去了一点,茵只觉下体一阵刺 痛,不由尖叫了一声。
匆匆赶到医院,还好,大台的位置空着,做台的樱还没有来上班,不会被登 记迟到了。
我把挺硬的东西在茵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 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
这声惨叫似乎恢复了我的活力,我转过身来,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双手捂住 自己的胸口,身子靠在办公室门侧的上无力的滑坐下去。
茵如果活下去,我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牢里度过。
「啊…不要…不要…」话还没有说完,茵的双腿已经被我抬起,变在非常淫 荡的姿势。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一道粉色肉缝,有什麽东西发出光亮。
茵挣扎的说∶「不要…救命…不…要…」我见她还在反抗,索性拨开她的阴 唇,把龟头抵住阴道洞口,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挺…「啊!…」茵一声惨叫, 我硬将龟头塞了进去,龟头塞进了穴内,有如一根大香肠插在洞里封得密密的, 阴唇向外张开到了极点,有如快要裂开似的。我的龟头嵌在阴户中被夹的紧紧的, 顶端被肉包住感到酸麻舒服极了。
「啊!」我身後传来了一个女孩痛苦的惨叫声。
茵初开的阴户洞口十分紧小,抽动起来要非常卖力,而且处女的阴户略带低 平,不像那些常沾雨露的妇女阴户那般饱满,无法插的尽根,至少还有三分之一 的根部还在外面。我密集的抽插着,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 出翻入,白色的爱夜混着血水随着抽动不停的涌出,全被润湿抽插起来更加的容 易,只听到我的喘息声,茵时有时无的叫床声及啪啪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抬起姑娘的头,认出是医院二楼负责接待和咨询的樱,她脸上涂了淡淡的 化妆,紧闭的大眼上漂亮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医院里负责接待和 咨询的姑娘直接关系着医院的形象,一定是百里挑一,要求容貌,身材和气质均 属上乘的女孩子。樱也不例外。虽然已经停止了呼吸,可依然美的动人心魄。
茵惊恐的望着我∶「不要…不要杀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我眼 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把抵在茵乳房上的解剖刀用力对准她心脏的位置直插 了进去。
我插入茵的阴道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茵湿润的花瓣不由得紧紧夹 住了我的手指。
我无心理会这些小事,心想大概那两个女孩只是和她们的男朋友出去偷情了 吧,一天不见也不用如此大惊小怪,我看看到了下班时间就开车回到了我独居的 房子。
但全根仍大半未进去怪不是知味的,我又向前挺进了一些,茵的穴口的肌肉 带经龟头硬撑已不似先前那般有力的缩紧,而我的龟头已抵在了她的处女膜上, 我一用力,已是全根尽没。
谁让我视冷饮为生命呢?
我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冷饮。
打开雪柜,我呆住了。
雪柜里躺着两个雪白的胴体。两个年轻女孩的尸体,胸部中了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