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房间的。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鸡巴猛地一下肏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肏.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肏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背过气去。
肏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肏入她的嘴里,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鸡巴死死地肏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