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终于结束,大学生活也终于进入了正轨。
通过这几天和其他同学的交流,季白这才明白,同寝室的云天居然是学生会长,怪不得每天这么忙,几乎见不到人影。
解决了午饭,季白正准备上床午睡一会儿。
“滴滴……”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是云天。季白有些奇怪,虽说两人早早加了微信,可毕竟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平时也没什么好聊的,这个时候发信息是为什么呢。
他有些好奇,“白白,我有个急用的文件忘在寝室了,你能帮我送到学生会吗?”
忘拿东西了啊。
想起上次云天到寝室拿东西的情形,季白就想起那一瓶自己亲手挤出的奶。
“不知道学长有没有喝光我的奶呢?”季白心中有些骚动,但很快按捺下去。
“还是送文件要紧!”季白连忙去翻云天的书桌。
他们是四人寝,但除了他和经常不在宿舍的云天,另外两个床位似乎无人居住。但听云天说,这里还有一位学长在,只不过他在校外也租了房,只偶尔回来一次。
云天的书桌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干净整齐,连书本也是朝着一个方向摆放,强迫症的典范。
他翻了翻,成功找到标有‘计划书’字样的文件,来不及打理自己,匆匆套了件T恤就急急忙忙朝学生会赶。
正午的阳光依旧灼热,从宿舍到学生会不近的距离让季白累得气喘吁吁,晶莹的汗珠从脸颊两边滚落,面部通红,更显生机朝气。
由于正值午饭时间,季白一路走来也没看到多少人,心想干脆自己好人做到底,直接把文件送到云天那里。
走到走廊尽头挂着学生会主席牌子的房间,季白轻轻敲了敲门。
“扣扣……”
“学长在吗?你要的文件我拿来了。”季白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云天清晰的声音。
“进来吧。”
刚打开门,一阵凉气铺面而来。季白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白中透粉的脸颊使整个人看起来更是柔软到了极点,任谁也也想象不到这样一个外表看似天真无害的男孩子心中有多么淫荡的想法。
云天双手随意搭在黑木桌上,精致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方,侧颜完美的如同大理石雕像。他眼睛紧盯着面前的电脑,态度冷淡,似是对季白的到来毫不在意。可被电脑遮掩住的双手却忍不住攥紧又放开。
不在意……怎么可能呢?毕竟是做梦都想艹的一具身体呢,不然也不会拿着这种骚货的内裤幻想自慰了……
季白也没太在意,他又热又累,现在只想回到凉爽的寝室中睡个午觉。
他放下文件正要离开,云天却异常地出口挽留:“白白等我一会儿好吗?我做完这个统计就跟你一起回去,你在旁边先休息一下。”
季白本来就不擅长拒绝他人,更何况云天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他
他感觉到松垮的上衣突然被某个人掀起,肿胀的奶头与微凉的空气突然接触,激得季白胸前的奶头更加挺立,顶端也微微润湿。
云天见他醒来也不慌张,只是从一边换到了另一边吸吮。一时之间,空荡的房间内充满暧昧的水声和季白极力抑制的喘息。
……
季白感觉自己的奶水在源源不断地流出,肿胀的痛感也缓缓消退,但舌头及牙齿和骚奶头不断地摩擦给他带来无穷的快感,身下那个骚穴也开始泛滥泄洪。
“啊……被学长吸奶了……唔啊咬我的骚奶头……好痒……呼……和学长在办公室偷情唔……啊……好刺激……骚货下面也想要啊……骚逼流了好多水…啊哈…也要学长舔……要学长吃我的骚水……”
只好在旁边的座椅坐下,好在这里的空调足够给力,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季白这么想着。
季白迷迷糊糊想着:自己似乎是在云天的办公室睡着了,那这个人……是不是云天呢……
朦朦胧胧中,季白感受到了胸前熟悉的瘙痒和肿胀。他意识到,自己又该挤奶了。但身体似乎陷入了棉花里,怎么也动弹不了。
……
“果然是云天……”季白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季白所幸放开大胆地将他对云天的性幻想付诸于口,骚浪得淫水四溢。
“唔唔唔……”内裤被塞得极深,几乎到达了柔软的喉管。干涸的精液和骚水被口水打湿,散发出浓重的腥味,大量口水从被迫张开的嘴巴滴落。
“骚货,闭嘴!你想让全校的人都听到你的叫床声吗?!”云天眸色黑沉,语气严厉。
季白被嘴中的黑色蕾丝内裤噎得直翻白眼,下面的骚穴却空虚的更厉害了,恨不得随便拿个什么东西捅捅。
“滋滋滋……”的吸奶声在整个办公室中回响,云天的力道之大连季白都感觉到微微痛意。
人消化食物会造成大脑缺血缺氧,因而犯困。季白只觉得困意像一把铁锤将他的意志力砸的粉碎,他毫无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