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卉因快感产生的生理性眼泪从被挡住的眼角滑到耳际,稀释了部分安译射在她脸上的白精。
空气里只剩下粗喘声,连身下的杨之易也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凌卉开始脑补杨之易是不是讨厌这样的自己了,这让她眼泪流的更凶。
薄唇先是在凌卉唇瓣上轻舔,然后长舌撬开凌卉的齿缝,像是清理般的从刚刚被安译的性器cao干过的口腔壁上一一舔过。
凌卉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时,安译终于放开了她红肿的唇瓣,长舌转而在她沾满精液的颊边舔过。
“唔……不要……有、有东西……”凌卉知道自己满脸精液,安译的动作惊的她扭头想躲,却被安译制住,挡在眼睛上的手腕被他拿开,凌卉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安译舌尖卷着白白的东西送去嘴里。
“你、你……”凌卉你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安译的舌尖在她眼下舔了舔,她反射性的闭了闭眼,生理性泪水又被挤出了些。
凌卉自己对这些泪水反应不大,毕竟在两个男人的床上她没少流泪,看在安译眼里,却让他以为她还无法过去心里那道坎。
他在凌卉的脖颈上狠狠一吸,惹得凌卉痛叫出声,然后一个红艳的印子便出现在那白嫩的肌肤上。
“抱歉,弄痛你了。”安译深吸一口气接着起身,长指擦去凌卉眼角的泪珠,“我大概有些醉了,先去休息了。”
说着,安译起身捞起一边自己的衣物,随意的套上,便有些狼狈的出了门。
安译穿衣服的时候底下那根孽根分明还硬着,所以他这是在顾忌着自己之前说过的她一时还无法接受三个人一起的事吗?
“只不过一起旅行了几天而已,阿译他居然就这么在乎你了。”清亮的声音在凌卉身上响起,唤回了凌卉的注意力,他轻抚着凌卉有些颤抖的大腿,将膝盖移出她的腿心。
“不过现在你该看的应该是我。”滚烫的巨物分开花唇,抵在肉穴的入口处,杨之易双手撑在凌卉的耳边,俯身狠狠咬住凌卉粉嫩的耳垂,淡淡的说:“忘了跟你说了,MTL患者的身体虽然过于敏感,但我们的性欲也比一般人更强烈呢,之前那样对于我来说只是浅尝则止,如果卉卉不把视线都放到我身上来,我怕明天会让你下不来床哦。”
对于性欲比一般人更强这个概念,凌卉不是特别能理解,和他们在一起之后,总觉得他们只要想,一次就可以搞三四个小时,这难道不是已经很强了吗?
大张的双腿被杨之易揽着环到自己的腰上,失去遮挡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将那朵娇嫩红艳的小花展现在硬挺的巨物前。
杨之易挺着东西抵上那朵肉花,马上便被那水润嫩滑的小嘴热情的吮吻着顶端光滑圆润的龟头。
杨之易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就这样轻轻碾磨着花穴口的嫩肉,让那里不断吐出润滑的爱液,然后在凌卉逐渐习惯这种温吞之后,猛然将整根肉棒撞进肉穴深处。
巨大的龟头破开花芯,一鼓作气直接全部送了进去,没有手指事先扩张,可不但没有让双方感到疼痛,那突如其来的摩擦感更是让凌卉爽的哆嗦了一下。
从凌卉那颤抖的娇吟声中,杨之易继续动作,炙热的肉棍劈开甬道插进深处,动作不算快,却带着平常少有的不容抗拒。
不断抽出,又狠狠插入。
当巨物一路顶到宫颈的入口,那紧闭的小肉嘴挡住了肉棍的去路。可杨之易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打算,他继续压在凌卉身上,粗长的肉棒往前一顶,生生的在那小嘴上挤出一条缝隙,撞了进去。
“啊……”凌卉被这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睁大了眼,浑身颤抖的她受不住的搂紧杨之易的脖颈,想通过缩近两人间的距离来减小杨之易大力的cao干。
脆弱敏感的宫口没有丝毫准备,就被热烫的大肉棒抵着cao干,那速度又重又猛,直到紧紧闭合的穴口逐渐张开一条缝隙。
“啊……好深……唔唔……”
杨之易压在凌卉身上,她做不出多余的动作,只能不住的喘息,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拈板上的鱼,而杨之易就是那个抓住她的渔夫,凌卉明知道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但她也只能煎熬的等待着渔夫那把刀捅进她的身体深处。
子宫口被完全顶开,凌卉反手抓住杨之易撑在自己颊边的手腕,因为快感凌卉已经没太多力气,杨之易却在她手指颤抖着碰到自己的手腕时,有些失控的情绪收敛了些。
然后深埋在凌卉体内的肉棍往后退了退。纵然有心惩罚她一走了之,回来后也对自己冷冷淡淡,可看着她一脸难受的样子还是不忍心。
花穴已经吃下了杨之易大半的肉棒,肉棒不管不顾的撞进腹腔,让凌卉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杨之易宽厚的手掌从凌卉精致的腰窝滑过,在她整个小腹上轻重不定的揉弄,隔着肚皮感受到杨之易的手掌,凌卉整个腹腔止不住的收缩,花穴也紧紧的含着肉棒嘬吸咬着。
杨之易被咬的呼吸加重,回应凌卉一般的揉弄的力道更加重了一些,直把凌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