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房屋并不密集,可屋里如果有灯光还是能远远看见。安译从自家老屋出来,直接去了相隔不远的杨之易家的老屋。
进了屋,安译直接上楼,脱干净身上的衣物,直接去了浴室。浴室台子上还有杨之易的洗漱用品,可现在那个人却在自己家,压着那个女孩,那根在自己手里射精过许多次的孽根或许都已经早已插进那个昨晚自己才进去过的肉洞了。
耳畔似乎还萦绕着凌卉娇媚的呻吟,甜腻软糯。
之前她蹲在地上舔吸肉根,吞吃自己精水的画面一一浮现,还有昨晚比之前多出来的那份顺从和温柔。
现在的凌卉,她的的一举一动似有一股无形的魔力,一直抓挠着他的心,让他失去了往日的自制,下身肉物坚硬如铁,贲张的血脉似乎要炸开一样。
冰凉的冷水冲在身上也丝毫没有用,安译无奈苦笑,只能伸手握住肉棒。
他从能勃起开始,从未自渎过,一开始是欲望不强加自制力很好,后来也会发泄在女人身上,欲望强烈也是和之易做了之后才开始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自渎。
不对!不是这样的触感,凌卉那双小手是温热娇嫩的,才不像自己这么坚硬。?цsんцτāйɡ.?ο?(fushutang.)
阴茎不满的弹跳几下,棒身上的青筋向外凸起,像是要从表层破出,寻找能与它能契合的地方。
安译瞪着手中狰狞的巨物,一手撑着墙,默默闭上眼,前后撸动起来。霎时间,浴室里被男人性感而低沉的喘息声填满,那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本该是拿笔的,可现在却握着自己粗长的阴茎,上下套弄,条理分明的身体紧绷着,饱满的额头上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头顶花洒落下的水珠,滚落消失在他人鱼线中。
掌心与凹凸不平的棒身快速摩擦,欲火迅速高涨,脑海中浮现出凌卉一个又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时刻,幻想着刚刚自己并未离开,和杨之易一起在欲浪的情潮下,不顾忌任何人事,握着这根巨物,两人一人一个穴洞,挺腰狠狠地插进去,两根肉棒可以隔着薄薄的一层穴壁感受对方的戳刺,这个时候的卉卉大概只能抱着自己爽哭吧。
浴室里,温文尔雅的男人快速挥舞着手臂,手指抚过青筋暴凸的肉筋,快速撸动着,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让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也闭上了,修长的脖颈微微向后仰起,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快感一点点堆积,终于要达到那个制高点。
最后一下,长指在冠状沟那里滑过,大掌往后时紧紧握住整个棒身,一股浓稠的白精从顶端张合的小洞喷出,画出一道弧线,全部射在墙面上。
高潮时,安译薄唇里溢出一声轻哼:“卉卉!”
夜色下,汽车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副驾驶的林叔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正在开车的妻子:“对了,你有跟阿译他们说后天安二哥和杨三哥他们就要回来了吗?”
“啊?我没说啊,我以为你说了。”
“完了,昨晚安二哥让我顺便告诉阿译他们回来的事,结果我居然给忘了。”林叔喝的有些头疼,嚷嚷着:“回去回去,我得告诉阿译去,好让他们早点把人屋子打扫出来。”
“等等!等等!你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还去?人家早就睡了。”妻子无语:“再说了,人家现在还有个女朋友跟他住一起呢,你一个老头子去扫人家兴干啥。”
“……那怎么办?给阿译打电话?”
“真是,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妻子恨铁不成钢的瞟了一眼林叔,看他确实醉的厉害,只能说:“你给爸打个电话,让小德明天白天去告诉阿译就成了。”
“也对也对。”林叔拿出手机,拨通了老爷子住的别墅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了起来,只是接电话的人是和老爷子一起住的孙子小德。
“你爷爷呢?”林叔问道。
“他去洗澡了,怎么了叔叔?”
“哦,对了,小德,明天白天你去告诉阿译,说他爸妈晚上就要回来了,让他帮忙把房间收拾出来,可以吗?”林叔酒喝的不少,说话有些大舌头,连具体时间都没说清楚,妻子听了,赶紧在一旁补充。
“是后天晚上回来。”
“对对对。”林叔附和。
“明天晚上是吧。”小德没听清那边阿姨说了句什么,不太确定的反问。
“对对对。”林叔也没听清小德说了什么,反正应该也大差不差了,也赶紧附和。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林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靠在椅子上就半昏半睡的,妻子有些担心的叹了口气,一喝酒就这德性,也不知道跟小德说清楚了没。
凌卉终究是没撑到杨之易结束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身体干燥舒爽,杨之易已经给她清理过了。
她才坐起身不久,杨之易便从门口走进来,看着凌卉笑的灿烂,并神秘兮兮的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凌卉。
“这是什么?”凌卉接过,好奇的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