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浑身都是粘腻的热汗,凌卉失神的闭着眼睛,而两个男人,一个闷哼着吻着她的小嘴,一个尚埋在温暖甬道里的男根深捣了几下,这才乖乖的搂着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室内只剩下呼吸声都逐渐从急促转缓,两个男人怕压着凌卉,将她放置在床上,一左一右的将她夹在中间。
凌卉被做的只能闭着眼睛享受,或许真的入秋了,情事过后凌卉感觉到一丝凉意,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身子,杨之易感受到了,立刻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安译则顺手把被几人扔到一边的薄被拉过来给人盖上。
“我不要了……好累……”
感受到抵在屁股上的物件又硬了起来,凌卉挣动了下,朝身前的杨之易怀里又挪了挪。
“再一次就休息。”安译并不阻止女人向别的男人靠近,大手往下,一把握住凌卉小腹那根还未取下的假阳具。
“啊……什么东西……好难受……”也不知道按了哪里,那根刚刚还平平无奇的假东西,抵在女人花核的那个地方,竟然突然冒出些许凸起,那些凸起疯狂扭动,刚刚好磨蹭着凌卉敏感的花核。
安译没有理会,甚至伸手往前,一手抓着杨之易的性器凑到凌卉带着的假性器前,两根孽根相抵,凌卉身前那根虽然是假的,但震动却让杨之易依然舒服。
安译拉过杨之易的手将两根东西握在一起摩擦。自己则扶着身下硬烫的性器在凌卉花穴口磨蹭试探着。
“唔……不要……阿、阿译……戴套……”凌卉被毫无隔阂的热烫惊的轻颤了下身体,立刻扭动着小屁股,躲着安译的插入。
“没关系的,我不射在里面,不会怀孕的。”安译的肉棒在花穴口就已经感受到了被杨之易射进去后又流出来的精液,可现在女人却让自己戴套,他心里有些吃味,但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是揉着她的乳尖,低声诱哄道。fцsんцτāйɡ.?ο?(fushutang.)
就算全程带了套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安全,仅仅只是体外射精卵用没有,杨之易皱眉看了安译一眼,却见安译从身后搂着女人的颈项,脸上带着细微的落寞,腰身轻轻挺动,在凌卉穴口轻插着,被自己射进深处的精液大部分被导了出来。杨之易立刻便明白了安译的落寞所在,他松了眉头,反正阿译比自己有分寸,他不会伤到卉卉的。
安译的鸡巴开始有力抽插,带动着凌卉身前的假阳具与杨之易的性器不断摩擦,那个花穴因为刚才的性事早就开拓好了。安译甫一进入,就觉得软热黏湿,无数媚肉上前,讨好的吸吮着自己的鸡巴。
安译鼓起臀肌,绷起腹肌撞击着眼前这个不知怎么就是特别吸引着自己的身子,一下一下发出沉沉的皮肉撞击声,同时伸出手解开女人身下的假阳具,同时将正抵着肉棒在凌卉身前手淫的杨之易朝自己这边拉了拉,长臂从凌卉大腿下伸过去,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刚好可以奸淫到那个自己刚刚操弄过的肉洞。
杨之易被安译的手指操的面色潮红,想要放声呻吟却被凌卉凑上来索吻的小嘴堵着嘴,只好发泄一般的用肉棒撞击着凌卉的阴蒂,拉着她细嫩的小手服侍自己胀痛的物什。凌卉看着杨之易在安译的操弄下无法忍耐地面色潮红,平日一张翩翩少年的脸此刻更是欲的不行。她心跳如雷,毫无反抗的沉迷了进去,柔顺的低下头,含着杨之易胸前小巧的乳粒,吸、舔、咬、拉、扯,她能想到的技术全用上了,她想让他快乐。
“卉卉很偏心,从来只想着之易快乐。”安译见状,轻轻一推便将女人翻了个面,与杨之易面对面的躺在床上。
“不过两个人的快乐哪里够。”安译掰开杨之易的大腿,露出他身下还流着自己精水的菊穴,凌卉双腿跨在杨之易两腿边,杨之易做这个动作时,她的双腿自然也跟着往两边岔开,她上身与杨之易相贴,臀部翘起,身下两个湿润的洞口与杨之易的菊穴同处一个高度,三个穴口多多少少都粘着不知是谁的淫液,看的安译一阵眼热。
“唔……阿译……”
“呃啊……”
杨之易和凌卉同时惊呼,因为安译竟然握着杨之易的性器让它狠狠地插进了凌卉的菊穴里。
毫无预兆的动作不光让凌卉爽的开始不自觉的挣动,连杨之易也抖动着精囊差点进去便秒射了。
“之易别这么早射,不然后面卉卉可快乐不起来。”安译调笑,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他缓缓插进凌卉花穴里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抵着杨之易的肉棒,还是体贴的静止了一会儿,好让两个敏感的人适应。
杨之易缓了一会儿,终于抵抗住了快感,此刻他已经快乐的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了,只是自觉的往上挺动劲腰,寻求让自己欲罢不能的感觉。
安译知道不止凌卉,其实杨之易对于三人一起做这事也很敏感。往常仅仅只是两个男人做,杨之易虽然舒爽快乐,但还有力气和自己抬杠,有时还能想着损招来套路自己,那时候的杨之易就像一只狐狸,野性难训却因为弱小而不得不委身于人。但只要有凌卉在,他完全只能躺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