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走的后果就是,周添又不回来了。
整整一天都没在家里,他怎么还生起我的气来了?我明明没有走的很快。
我气得直想反锁门,但是那是小姑娘才这么做,我还是怕周添要回来进不来家门挨冻。
于是我只把卧室门锁了,我呼呼大睡了直接,不是我心大。
不信看看我第二天眼袋有多大不就知道了,我一晚上眯着眼都没睡着,早上去上班我也没碰到周添,但是早餐是准备好的。
既然晚上回来过了,那就没问题,感情都是小事,安全最重要。
我这样安慰自己,投身到工作当中,似乎没那么难受,可是中午一回家,空落落的着实难受。
因此第二天中午我就不回家了,在办公室叫了盒饭吃。
看不见就想不到,周添不见我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
可是周末到了,没有班给我上,没有工给我打。我怎么办?
我把人约到家里来玩,我直接组局叫大家来家里斗地主,不是我不买麻将机,红中都还没学会呢。
我看着我的铁铁们抱着可乐提着鸭脖,还叫了两只鸡,是炸的不是活的放心,我们很健康的。
还有个结婚早的同事,她年纪轻轻已经抱着孩子了,我菜,打了两把就坐地上带孩子去了,孩子刚学会爬,我拿着小玩具逗他,这个脾气跟我同事一个样,一点也不生气。
笑起来小眼睛跟俩小蝌蚪似的,特别招人喜欢。
门外有动静的时候,我以为是还有同事要来,我有一点苦恼,开着玩笑说:“让我看看是谁啊,来这么晚已经容不下你了。”
你猜我打开门看见谁。
嘿嘿..周添!
我单方面静音,但是我的狐朋狗友们听了看都不看一眼就开始扯着嗓门招呼:“这地儿不大,来晚的自觉原路返回啊!诶!我对a!”
“a个鸡,我炸!来晚的想留下就得做饭洗碗啊!”
“你妈,你们这样说话周一去上班改不过来看你怎么办!”这人抓了把瓜子磕,进去的时候还是五香的,吐出来已经是国粹了。
周添看了看里面的热闹,微微笑了一下,进门换鞋小声说:“我做饭。”
我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我的搭档冲我喊:“宋新!你快来哄你干儿子,他一会儿哭哑了你以后就没有声音低沉的老公了!”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周添,他没什么太大变化,我只好一边往那去,一边说:“来了来了。哎呦,我的小宝贝~哭什么
出了卧室门还在叮嘱多喝热水少打闹。
守着他吃完饭,外面怎么喊我我也不理,她们喊了两句也就作罢了。
周添吃完站起来要去收拾,我看了眼时间,把碗放在床头,给他擦了擦嘴,摁在我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睡觉!我洗完碗检查你,没睡着就死定了。”
“哭什么,老婆给别的男人开门了能不哭吗?”
“你妈吃瓜子不吐葡萄皮!”我白她一眼,抱着孩子往厨房里走。
他低着头:“我没用。”
我从房间里叫醒周添的时候,他睡醒揉揉眼睛,模样惹人疼,我还沉浸在教育的海洋中,手上又不自觉的把他当孩子,给他穿外套系围巾。
吃饭的时候,更是热闹的不行,我的同事残存人性都在学校体现完了,现在吃起饭来,我都挤在外面,更别提周添了。
周添对着我的同事有点尴尬,我这才住嘴,他还是在出门的时候,站在门外递了张纸条给我。
“砍他还是砍我?”我问。
“我下午...”
他就站在一边帮着倒水递东西,我想起他下午还要上课,钻空子盛出好大一碗饭,夹了菜,拉着周添回卧室。
周添刚洗好手,准备择菜,见我进来,看了一眼我怀里的小孩,说:“别抱姐夫进来,我手里有刀。”
人也不骂了,瓜子也不磕了,喝一口水捶三下胸,聊的那是一个难受。
我把它收在兜里,等我那气快叹的咽下去的同事们陆陆续续走了,我才看。
小纸条被叠了又叠,应该是很纠结了,上面倒是干干净净,应该不是草稿本上撕下来的。
?”
怀里的也不省油,睁圆眼睛跟着就:“呼!”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很难想象那天我在
周添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到点了叫你。”
洗完碗,牌还没拿起来,下午的主要活动已经变成了教育观以及实践的多方面研讨会,大家聊的啧啧叹气。
他坐在我的床上,我把饭递到他手上:“这么大个子的男生,怎么连碗饭都抢不到?”
我真有亲和力,抱起这个小肉团子就不哭了,改揪我头发。
我凶巴巴的吼了一句:“食不言!再说打你!”
好,几天不见顶嘴顶的厉害多了。
校门口看见的周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