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菲心里想着,阴道就不其然严重地缩短了几下,老家伙也感觉到了,便一边抽插一边满意地问:「哎哟!紧死了!紧死了!都为人妇了,怎样你那小洞洞还这么紧啊?还会夹男人?哈!夹得我都快要不可了。」
张老头越干越用力,抽插了一阵就叫雅菲翻过身指令说:「趴着,用手撑住,但只可单膝跪着。」
「你……你想怎样?」雅菲羞涩地问。
张老头十分满意地说:「我要和你像路周围的流浪狗般交配,我要从后边狠狠地干你,好不好啊?哈哈!」
顶送时都会更进来一些,她感到下面快给他顶破了。「快!再快!噢……痒死我了!」下身那股浪潮已咄咄迫近,雅菲总算嗟叹起来。
给男人这样干着,尽管在色情片里看过不少,但雅菲又怎会想到今日真的给一个男人弄起来时竟这般受用?而这男人却不是自己的老公…
就在雅菲给操得迷乱不已时,赫然发现周围不远的当地有块长宽约两尺馀的方型镜子,斜倚在一个木柜前,那镜面竟端端正正的反映着他们像狗相同的动作,看着张老头从后按着自己的屁股,粗腰又快又狠地向前向后运动着,将他的巨棒不断地在自己肉洞中抽拉。
被这样抽插了百多下,张老头简直是伏在雅菲背上了;他两手抓住雅菲的小腰作支点,两条跪着的毛腿不断地摇晃,腰肢用力地前后摆动。最令雅菲惭愧的,是张老头那根正在股间送进抽出的粗大东西,这时从镜里看去,那根东西如同是直刺刺地戳入身体内的一把刀;雅菲被它一下下地宰割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这个丑恶阿伯像街上的狗只般野交合,一切如同是在看着一出由自己主演的色情电影。
张老头一会是又急又快的顶送,一会是又狠又深的抽拉;还一边捏弄着雅菲健壮的奶子、用口咬她嫩滑的肩头;雅菲给弄得又痒又痛,耳际不时听到肚脯敲打屁股的清晰明快动静。
「这不都是色情片里女优的遭遇吗?啊……这份感觉我要怎样形容?对不起,老公…人家浑身上下都给这淫棍给浪费了。」
张老头每一下都如同要顶进雅菲的子宫里去似的,雅菲觉得自己快要被顶得昏厥过去了,口里只懂「呀…呀…」的低吟;张老头亦开端加快速度,密集式地短促的抽送着,火热的大怪头刮得雅菲那里既是涨痛又是舒畅,既是直爽又是难过。
「哦……哦……呀啊……啊啊……呀啊……啊!!!!」雅菲口中宣布像色情影片里的那些女优既专业又投入的叫声,她不知这是在取悦自己仍是在取悦张老头;她快要给张老头弄得疯掉了。
这时分张老头抽动的频率很快,粗暴的淫具勐地往雅菲蜜穴里抽送,龟头一下下地戳向她的子宫口,如同要撞到里边去。这几十下要命的触碰,弄得雅菲起死回生,巨大的影响简直不间断的由子宫直传到脑际,令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如飞翔在太空中。
「他真的要插到我子宫里去吗?啊,他真能插进去吗?假如插进去,那……那是什么味道呢?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能让人有这么欲仙欲死的味道啊!全身的灵敏神经是不是都悉数集中到下身去了?怎样彻底没有了其他的认识?」又模糊又振奋的雅菲,现在像一只需求不断与男人性交、渴求用淫具插弄的生物。
一阵激烈的舒畅信号,由下身开端漫延到雅菲全身每处神经缐。那是不常有的高潮感觉,她不由问为什么和其他男人做时,它会来得这么快?
总算到了最终一刻,张老头全力将阳具尽根的插进雅菲的肉洞里,并用力地把她搂得紧紧的,屁股如同发狂地顿了七、八下。雅菲感到那大怪头已顶着自己的子宫口,这使她不由抖颤了好几下,而张老头亦跟着全身哆嗦。
「啊!他要射精了,他要把精液直接射到我子宫去!啊……不,不要!这会让我怀孕的,不能这样,我现已给老公戴上绿帽了,不能再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雅菲心里一阵惊惧,但随即感到一股热流瞬间激注入花芯深处,热辣辣的灼痛迅速分散至整个子宫。那感觉就像是跳进热水浴池里,先是像给暖烫了一下,热力逐渐传递分散开来,最终全身顿时温暖舒适。那种无法形容的满意感,带动着一种原始激荡和快慰,欢快地向雅菲整个人袭来了。
「啊…」雅菲最终轻唿了一声后便软下身子爽昏过去。在失去知觉前,只听见背上传来张老头如释重负的喘气声,还有双乳给他掐紧的麻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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