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不甘示弱:「李姐不是经常来嘛,如果你愿意可以留给你。」
李玉贞媚眼如丝地道:「只要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就敢来!我帮你那么多,
也没见你让我在新房里住过一夜。不过我陪你睡,你可就辛苦喽。我可不象年轻
姑娘那么好打发,你那么瘦,身体受不受得了哦?」
李玉贞此刻已然有些春心荡漾,恍惚间见枕头底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掀开
枕头一看,原来是好几条脏内裤。李玉贞平时帮他洗东西习惯了,就收起来拿到
卫生间去洗,见上面画满了白色地图,有的已经干了,只有一条还是黏糊糊地,
很大一股腥味儿。
李玉贞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边搓洗一边问他:「你最近经常手淫?」
小伙脸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李玉贞以大姐的口吻劝道:「既然那么想为啥不叫女朋友过来?成天就知道
黏在我身边,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手淫次数多了不好,伤身体。」
张导嗫嚅着说道:「也不是不叫她,只不过……」
李玉贞好奇地问:「只不过什么?怎么吞吞吐吐地不把话说完。」抬头见小
伙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仰慕和欲望,她一切都明白了。
李玉贞但觉下面一阵热流涌动,刚才已经微湿的方寸之地又甩出缕缕淫液,
胯间已一片泥泞,酥痒不堪。她怕弄湿外裤,想处理一下,便对张导说道:「你
出去一下,我要方便一下。」
张导退出并关上门。李玉贞忙脱裤扯纸擦拭,顺便揉弄一下骚痒难禁的妙处。
完事后打开门,张导说他也要方便,却半天没动。李玉贞奇怪地问他干嘛不
解,张导看了看她没吱声,意思是等她出去。
李玉贞笑道:「我都这年纪了,什么没见过,还是你干姊,有啥好回避的?
你自管方便,我不看。」
张导只好掏出棍儿撒尿,妇人说是不看,这时却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下面,害
李玉贞被吸得骚叫不止:「哦……姊姊水多,喂你喝个够!」
妇人已痒得熬不住,把小伙拉起趴到她身上,分开腿撅起妙处就他,扶住棍
儿对准,小伙轻轻一送便齐根滑入,房中淫乐之声大起……
妇人媚功一流,又骚又会夹,小伙哪里抵挡得住?很快便丢盔卸甲,猛烈发
泄后疲乏得想睡。妇人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抱住他接吻,喂他吃奶,还跪在
他头上让他舔屄。
风骚徐娘极善勾动小伙情欲,未几小伙便再次勃起,妇人翻身爬到小伙身上
吞噬棍儿,前后上下耸摇起来,淫叫不断……
春风数度,小伙性欲旺精力足火力猛,弄得妇人妙不可言。和其他有过类似
偷欢经历的美妇一样,妇人从此更加迷上了他,从此经常去他那儿。
由于经常得到小伙的滋润,李玉贞看起来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徐娘成
熟风韵也越发动人,小伙迷恋她那丰腴性感的肉体,陷入肉欲之欢无法自拔,一
味纵欲交欢,不知节制,本就单薄的身体愈发消瘦。
李玉贞心疼他,常常煲营养汤给他滋补身体,劝他以后日子还长,性生活节
制一点。小伙哪里听得进去,依然如故,学院组织教职员工外出旅游时和李玉贞
也要找机会偷欢。
此事后来被张导无意间透露给了他的家人,他家里人又气又急:「你一个二
十多岁的小伙子,对自己的女朋友不理不睬,倒跟一个三十多岁的有夫之妇打得
火热。这种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你经常跟她同房,身体怎么受得了?看你
现在瘦成这个样子,当心哪天被那个骚女人搞死!」
张导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从小是婶婶王静带大的。她生怕张导一个人在外
被骚女人带坏,便从老家赶来跟他同住。
和小伙子偷情的美妙滋味令李玉贞食髓知味,那阵正在热乎劲儿上,哪里能
够禁绝,因此中午或下午下班后仍然经常去张导那儿。王静发现李玉贞每次一去,
只和她点点头便和侄儿进屋,关上房门拉上窗帘,窝在里面几个小时不出来。
房中持续不断传出母猫叫春般的古怪声音,听得一向端庄保守的王静脸红心
跳,她很明白,屋里那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和侄儿正在干些什么。她从李玉贞浪叫
声听出,这女人攀上巅峰的次数如此之多,令她吃惊!
王静见她每次出来时都显得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成熟风韵更加诱人,一段
时间之后甚至变得越来越年轻漂亮了。相反,躺在屋里床上的侄儿则每次都是脸
色苍白,显得疲乏不堪,床都快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