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翟白容带聂世云来到了其它城镇。一到客栈落脚他便也进入了空间里,让聂世云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得知此事事关修复飞升通道,翟白容觉得这就说得过去了。虽然聂世云在该出手的时候绝不会畏缩不前,但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是不喜欢招惹是非的。
此前一来到中层,打听到平河城正在举办炼器比赛。翟白容知道自己虽然赶不上比赛,但很可能能够从中得知聂世云的消息,即刻动身赶来。却没料到走到一半,聂世云的大名就以糟糕的方式传遍了中层,翟白容听旁人说聂世云是孤身一人,还是散修,便知他来上天界后没有依靠家族门派,不由得更加担心聂世云此刻被追杀的处境。
见翟白容垂首沉思,一言不发,聂世云凑上前去:“怎么,还生气吗?”
“没有生气。只是着急你竟如此罔顾自己的安危。”
聂世云拍了拍他的手背道:“动手前我有至少九成的把握,就算失败也是逃得掉的。虽然看似狼狈,但东西到手了,我顶多藏匿个几十年,性命绝无忧患……”
翟白容顿了顿,翻手将聂世云的手攥在手中:“……罢了,最后没事就好。”
聂世云笑了:“不生气了?”
翟白容无奈道:“就说了我没生气了。”
他将聂世云的手拉着到面前,轻吻了一下,动作轻柔。
聂世云只觉得手背被嘴唇碰触到的地方仿佛起了火一般灼热。
小别胜新婚,他贴了上去,在翟白容耳边亲昵地耳语着:“虽然这一年间发生的事很多,有很多想和你说的,且我也想听你讲述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但果然还是之后再慢慢说吧。”
两人吻在一起,从蜻蜓点水的轻触逐渐变得更激烈,积攒了一整年的思念顿时如泉涌一般满溢出来。
“唔……嗯……”
舌尖和舌尖相触,背脊仿佛有电流通过,令人禁不住微微颤抖。聂世云暗道自己真是憋久了,仅仅是亲了两下就硬得不像话。
想想也是,他之前都沦落到做春梦了……
翟白容看不出聂世云在想什么,见他有些游离,问道:“想什么呢?”
聂世云神色微妙道:“之前想你想得紧,梦到了些香艳的事儿……”
翟白容失笑。手掌抵在聂世云的胸口,感受着他呼吸变得粗重,胸口跟着起伏。他稍加用力,将聂世云按躺下去。
“本人在面前,你怎么还有余力想春梦?”翟白容无奈道。
聂世云顺着翟白容的力道躺下,看着翟白容跨上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对方的腰。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半身紧贴着对方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翟白容也硬了。
“我的错。不想了。”聂世云的手熟练地松开对方的腰带,顺着里衣的间隙钻了进去。
翟白容任他瞎摸,抿了抿唇,半晌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我在你的梦里……究竟做了什么?”
聂世云立刻就回想起来梦里的场景——翟白容清冷的脸上露出迷离的神色,嘴角挂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抬着头看向自己的模样。
“先不说这个了,之后再告诉你。”聂世云早已按耐不住,想要将翟白容的衣服扯下,但却被按住了手指。
尽管完全搞岔了道侣为何如此强硬,但反正结果聂世云很喜欢就是了。
聂世云舔了舔嘴唇。他本来还想问问翟白容有没有想着自己自慰过的,虽然按翟白容这人平时的习惯可能性并不高,但没想对方真的憋了一年多。
聂世云看着翟白容俯下身子来。只见对方伸出纤长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亲吻上来,聂世云不禁觉得今日他家白容真是热情极了,而且还有一丝罕见的强硬。
吃自己的味,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
翟白容缓过神来,回答他:“和你分开后就……没有过。”
“啊……哈、嗯……”
平时他就总忘记用灵药使得肌肤恢复如初。前阵子又密集地炼器,手指间自然而然地长出了薄薄的茧子,触感有些粗糙。被四指握住上下按压,禁欲许久的翟白容很快就硬得受不住了。当聂世云的拇指指腹覆盖着那活儿的顶端轻轻摩擦小孔时,翟白容一声短促的“别”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失了声,身体止不住地颤动,扣在聂世云胸口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好紧……”聂世云倒吸了口气。
翟白容看着聂世云,实在说不出口——他竟然在心里忍不住想和聂世云梦里的那个自己去比较。
以往情事的开始往往都是用手指耐心地一边扩张,一边耳鬓厮磨着享受着湿漉漉的亲吻,但今日显然两方都略显焦急,也就没了慢吞吞地做前戏的耐心,草草了事后就直奔主题。虽然用上了灵草做的润滑液,但毕竟一年没有做过了,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
想必和自己一样,这一年思念得紧。
聂世云的手被翟白容从自己的腰间拉起,放在脸颊一侧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