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皇帝远,光熙帝懒得管他,只要他不起兵造反就万事大吉。如此,齐王便开始“暴露本性”,广纳美女了。
一开始,李氏也不好说什么,因为王爷的确连一个侧妃都没有。几年之前她也侧面问过王爷,要不要自己帮着选一个,当时,齐王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可是,她眼见着如府的女人一个连着一个,而且有的还未及笄!
她心态有些爆炸,和齐王从管理的角度提了一下,大意就是:你弄这么多没名分的女子来,有的还没及笄,让当正妻的我不知道如何给你分门别类地管理这些女人了。
她记得当时,齐王朱钰还是那样温柔地笑笑,温和地对她说:“景乐你身子不好,夫君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劳烦你,这些女子为夫会交给乳母金嬷嬷管理。且入府的女子皆为女奴,不会有一人越过你去,若有人敢对你不敬的,打罚随你,且安心便是。”
齐王的一番话,让李氏也说不出什么,但是这番听着好听温柔贴心的话,翻译过来其实等于在说:
1.不用你管,有人管了。
2.你永远是家里的唯一的红旗飘飘,不论还有多少面彩旗。
3.你要是看着哪面彩旗气儿不顺,找她们发泄就是。
4.正妻面子给你了,也不用你操心,所以你也给我里子,咱们合作愉快多好。
因此,李氏在一开始也就真没管,也没为难过哪个女奴,只有最开始把金嬷嬷叫过来了一下,只规定了为了王府的名誉着想,还是不要让未及笄的女子入府。
金嬷嬷是当年跟着贵妃的,待她这个王妃也算尊敬,此后也没再有未及笄的女子入府了。
那些女子在王府的身份都是女奴,金嬷嬷还限定了女奴的数量,设立了品级制度和规矩,比如表现不佳的会被定时发卖出府。她本就是宫中的老人儿,对于调教女子的法子了如指掌,便开始调教这三十六个女奴。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半年,女奴的住处被挂上了一个王爷亲笔写下的匾额,“金银坊”。
对于这个名字的猜测,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根据女奴的四个品级,金银铜铁取的;有人说,是因为收藏美女的地方,便是金屋藏娇; 还有人说,是因为负责这里的金嬷嬷姓金……
由此,齐王便开始了他纵情声色的道路,一发而不可收拾。每日留宿房中的,必是这些女奴,甚至每次还不止一个。
如此便罢了,就连王爷在书房时,也有女奴用口舌侍候着,有一次她恰好经过时,便看到了金清儿伏在桌案上,露出蜜桃一样的臀儿,自家夫君闲适散漫地半躺在躺椅上,用脚掌一下下地掴着女奴的臀,女奴的臀儿早就被打肿了,书案上就躺着一把檀木板子,女奴只能低声报着数儿,抽泣都要忍着不敢出大声儿。
场面一度尴尬,但她也只能转身便走。
她没有太多失望,似乎对今天的事情也是早有预料,
第二日,她便召见了王爷仅有的四位金品女奴。
“奴金清儿,奴金丝儿,奴金琶儿,奴金可儿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福泰安康。”说罢便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亦是奴见了主人主母要行的礼。
李氏见这几个女奴礼数十分周全,没听她开口叫起,便一动不动地跪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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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脱了衣服看还好,解开衣服后,四女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通体雪白,身材比例极好,一见之下,竟让王妃李氏有些感慨——人生能有几度春,岁月无情催人老。
她有些后悔亲自动手,便没再打下去,按之前她乳母教她的,命令众女奴脱了衣服,她要一一检查。
“是,王妃娘娘。”四名女奴按吩咐,并不敢起身,只是抬起身子,垂着眸,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如此便罢了。”李氏也并不是非看不可,她意在对这些女奴羞辱一番,可是效果并未达成,她们已经被调教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一计不成,便只得再生一计。命其他女奴下去之后,独留下了清儿。
而且,只要王妃成心为难她,她又怎么躲得掉呢?
“礼数倒是周到得很呢,就你一个人回话吧,叫清儿是吗?”李氏就能认出清儿一个,便让她回话。
女奴们纷纷脱了衣,在金银坊时,并没有多少时间允许她们穿衣,王妃叫她们脱了,在她们眼里也并无不妥,神情就像是——接受主人检查的货物一般,自然可以拆开包装验看一番。
“是。”清儿应声,李氏也完全看清了那张脸,若是蒙上了眼睛,只看下半张脸,却是像极了一个人……
李氏明显是以此做文章,金清儿也明知道王妃就是想用女儿刑惩罚她,无外乎是换个好听的说法罢了,而且这个说法,她并不能拒绝。如果拒绝,那便是不够爱慕王爷,不愿为了王爷变得更丰满的女奴了……
极限显眼的是女奴们胸前的金色乳钉,这也是属于金品姑娘独有的恩赐,女奴们的胸部都很丰满,虽是不同形状,但是都很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