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年,男人却仿佛变了个样子,麦色肌肤被这北边的暖日完全给烤成了古铜色,眸子里再不是坚韧寒冰,不苟言笑,凝着那个人的时候,能温柔出水来。
萧恒上前,箍住小女人的细腰带向自己:笑什么?
傅年没想说,赖不过男人磨来磨去,下巴的胡擦还蹭在自己脸蛋上,她嘟了下嘴:刚才帮某人解决了他的桃花运,不要埋怨我就好。
男人顿了半晌后低笑出声,俯在她耳边轻声道:有长进,都是为夫的功劳。
这小女人头两回遇见有人搭讪自己,竟在旁边愣愣站着,那眸子里还染上了几分笑意,跟看画本子一样,
气得男人在床上亲力亲为教育了好几回,把那小穴愣是捣成了花浆,才让她懂得护食的重要性。
才过一年,就改变如此巨大,真是孺子可教。
男人的嗓音渐渐变哑,湿热气流不断往她耳里窜,薄唇还凑近嘬了好几口。
周围还有人过路呢,傅年吓了一跳,立马推开他:王奶奶怎么样了?
在家喂鸡呢,看到你端给她的排骨汤,非要拎给我一袋橘子。萧恒示意手中的袋子。
王奶奶是他们初到漠镇认识的老人,两人就在她家里借宿了几晚,老人心肠可好了,儿女都外出做工,把他们当亲人对待。
开了饭馆后,傅年做菜的时候总习惯多做一份,让男人给王奶奶送去。
干嘛要接老人的东西呀。
傅年还在背后咕哝呢,萧恒揉了揉她的脑袋,准备回厨房把今天的碗盘清洗一下,结果撩开帘子看到灶头规放整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下次得清理了再走。
两夫妻当天的忙活就到此结束,要不是小女人是个停不下来的,他真想一周只开张两回。
傅年站在旁边等人关门,时不时再和过路叔伯问声好,刚听到门锁咔嚓一声,身子便被抱了起来。
啊——yцS?цЩц.Θйе(yushuwu.one)
女人低头看去,她正坐在男人肩头,像小孩坐马马肩的姿势,两腿岔开在他脑袋两侧,傅年顿时满面羞红,阿恒,你快放我下来。
青石板路不时有走过的男女老少,都面带笑意地瞧过来,或是武馆里萧恒教的孩子,一声师父师娘后睁大黑碌碌的眼睛。
萧恒倒是淡定得很,不在意道:我背自己的娘子,谁又能说什么?
说完还转了一圈,吓得女人搂紧他的脖子,这姿势看得远眺得高,仿佛小孩被父亲给与了全世界,傅年没在爹身上感受过,却在丈夫这里得到了全部。
那就再快点。傅年脸上有些兴奋。
好嘞,客官您坐稳了,马上开船!
男女欢快的声音沿着这青石板路涤荡到远方,那重叠的影子在夕阳下越拉越长,一年过去,周而复始,沿着他们的小家走去
二丫,你瞧什么呢?
看自己女儿趴窗上盯了老半天,她娘也往下瞥了眼,看到隔壁的厨娘坐在男人肩头,顿时瘪了下嘴:
女人还是检点为好,你可是要嫁给有钱人的,别和她学。
陈二丫点了点头,等娘下去后才探出脑袋瞧了几眼,眼底是止不住的羡慕。
她是镇里公认最好看的女人,周围提亲的不在少数,连村长儿子都被她娘给拒了,就等着出去找个城里人,鱼跃龙门。
可没想到有村里来个叫萧恒的男人,他英俊潇洒,出手阔绰,可却有了娘子,一个被人讨论说比自己还美的女人。
陈二丫眼底掠过一丝嫉妒,她一定会比傅年嫁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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