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竹屋在半山腰,倚着碧绿山坡,面朝湖心而建,墙上爬满了深红的蔷薇,紫色的藤萝花,丝丝缕缕倒挂在木窗前。
庭院小坝还搭着个秋千,藤蔓缠绕,摇摇晃晃,反射着夕阳的碎光。这全是男人懂得杰作,短短一年,他为自己心中的人儿搭建起了整个世界。
门里还隐隐约约听见刨抓的声音,傅年赶忙让男人放自己下来,打开门后果然看到新养的小狗正哼哼唧唧地乱叫,听到主人声音后就开始不安分了。
这是王奶奶家的狗下的崽崽,非要送他们一只,奶萌奶萌的样子把女人心都软化了,自然接得不亦乐乎。
阿恒阿恒阿恒,你今天乖不乖呀,有没有好好吃饭?
傅年虽摸着那软乎乎的小脑袋,却抬头窃笑地看着男人。
刚抱过来也没想给小奶狗起名字,阿恒阿恒的叫多了,狗子以为喊它呢,摇着尾巴跑过来,圆溜溜的小眼睛瞅着她,在地上滚来滚去。
看得出来很喜欢,于是女人灵机一动,干脆就叫阿恒好了。
萧恒挑了挑眉,直接大步上前抓她,三天不修理,这小女人就要上房揭瓦。
傅年赶忙往房间跑,不过两步便被扯了回来,大手直接探进袄裙里,隔着内衣攥住乳儿。
啊——阿恒女人身子直接软了下去,连着声音都是颤颤的。
叫我还是叫它?
萧恒接住软成水的娇躯,另一只手极为灵活钻到她裙底下,惹得小女人整个身子抖个不停。
叫你叫你
乖。男人满足的喟叹,手指整个钻进内裤覆盖住私密处,触到软得不可思议的花瓣,湿热到极致的柔软让情不自禁地沿着那条缝往里钻。
刹那间,致命快慰从小腹窜便女人的四肢百骸,再重新回到男人的霸道的手心。
傅年夹紧那根粗长的手指,酡红和薄汗溢满了整张小脸:阿阿恒,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样?
萧恒含住耳垂,深深刺了进去,那紧致的吸附力让他血脉喷张头皮发麻,
取而代之的,是下腹那不可控的反应,男人越刺越深,越插越快,卧室里压抑的呜咽声从未停止。
天还未黑尽,那竹屋便传来木床摇动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隔着窗边倒挂的藤萝往里敲,便能看见女人被剥光了衣服,白嫩嫩的身子大张在床上,折叠成极为羞耻的样子。
乌黑的头发尽散在脑后,两条细腿细腿被反折到脑袋两侧,细臀高高抬起,被插成了癫狂的形状。
腿心那张嫣红湿热的小嘴,此时正被男人那根乌黑的巨物撑开到极致,不断地没入抽出,穴口溢出的淫水将臀肉沾得一片狼藉。
女人明显受不住这样凶猛的侵犯,更何况是这样无助的姿势,
她整个身子都被压在萧恒胸膛之下,两条小脚随着插干在男人肩头晃来晃去,嘴里更是哭成
了泪人,串串可怜兮兮的泪花沿着眼角滑下。
男人平时有多舍不得她流泪,此刻便因为那娇喘哽咽变得有多疯狂。
他顺势压下身子,将全部重量过渡到她身上,低头含着那微张小嘴大口大口的吸,舌头更是
霸蛮地钻了进去、放肆搅拌。
底下那根巨物进攻凶猛而粗暴,用力cao入,狠狠抽出,加固过的木架子床摇摇晃晃,咯吱咯yцS?цЩц.Θйе(yushuwu.one)
吱的声音随之而起。
女人摇头呜呜哭叫,嘴里被含着,小腿和乳儿也被压着,她跑不了,哪里都跑不了。
那只纤细的小手逃命似的拽住枕头,企图抵挡小腹致命的快慰,刚抓起凌乱的弧度,一只大
手便将她拖了回来,覆盖住细小的手背,十指相扣。
霸蛮凶悍的插穴声随之而起,直到残阳没入山头,男人才用力一顶,身子女人已经被干得眼
神涣散,泣叫一声后只觉得有什么在体内炸开。
萧恒随之压下,沉重身子整个碾住她的胸脯,只有岔开在粗壮大腿两侧抖动的细腿才能看到
男人身下压着个人。
等那抹难以言喻的刺激过了萧恒才将彼此调了个位置,女人软软趴在他身上,茁壮依然撑在
她体内,因着这个姿势插得更深。
阿恒闷闷的声音从男人脖颈里传出来,傅年没敢动,亲热过后才想起来自己一直想问的事,
你说妍妍怎么一个月都没给我写信了?
她有些担心,也挺难过,近一年来几乎每个月都能收到那丫头的两封信,嚷嚷着,说傅年姐
我在学校里怎么怎么样了,哥哥最近还教我学了车,下次来辽州开车带你出去逛啊。
傅年每每收到信后都要让萧恒念好几遍,然后再叨叨一大堆让男人写了寄过去,从未间断
过,哪怕他们从桐乡搬到最北边的小镇,那信件也如期而至。
突然间没了那丫头的信,女人好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