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当当的没有一点缝隙,轻微的摩擦都会让花穴痉挛不止,时夜被他抱着边走边操干得只能仰头喘息说不出话来。
傅泽安的肉棒尺寸惊人,不管多少次都能将她折腾的崩溃。
粗壮直长的柱身在这样的角度之下把时夜的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小包,她受不住的频频身子往上挺,以为这样就能脱离肉棒的入侵似的,殊不知只是失重的滞空感就让她无法抗拒的又坐回去。
抱着她的身体故意在房间里时快时慢的走动,让肉棒就这么在穴里抽插,操得人浑身颤抖不止。
时夜双手在傅泽安的背上抓出道道痕迹,无论人怎么挣扎都逃离不开他的怀抱,最后只能任由他玩弄。
“你……你混蛋……”
时夜哭惨了,整个眼眶红红的,带着浓浓的泣音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傅泽安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起一些又突然松开手,下坠的身体发出啪的一声响,重重的跌坐回去,肉棒一下就干入撞击在宫腔壁上,让时夜又爽又疼的尖叫出声。
“呜啊啊啊啊啊……轻点……唔啊……”
没有停顿,这一击撞击过后加快了走动的步伐,更加刺激的在穴里抽插。Ρò?f.?òΜ(po18f.)
小穴里的淫水多的已经装不下了,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淌,而正兴致浓郁的两人谁也没有在意这昂贵的地毯。
时夜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水,更不用说下身,泥泞滑腻的响亮的水声让人听着就面红耳赤的不行。
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在花穴里进出,操干着娇嫩的花穴,她岔开着腿环着他的腰肢。
姿势在时夜看来羞耻至极,可嘴里一点也说不出让他停止的话语,双腿牢牢的锁在傅泽安的腰间,穴夹得他几乎要射出来。
傅泽安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白嫩圆润的小屁股,“松开点,不会让你掉下去的,现在就出来了一会你又要觉得吃不饱了。”
“唔嗯……”
走动中的大肉棒几乎就插在宫腔里碾磨,分明幅度也不是很大,却能让时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松开是不可能的,随着快感的上涌,时夜在他身上扭动着将人锁得越发紧了,借此来获取更多的快感。
“嗯啊……够了……啊啊啊……好麻……”
时夜被操的双眼布满了水雾,花穴一阵接一阵的紧缩着,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出那么多水,也不知道它们都是从哪来的,仿佛无穷无尽。
傅泽安抱着人来到飘窗前,将时夜压在巨大的落地窗上。
此时天色只是刚黑,隐约还能看见不远处小区的广场上有人在走动,从窗户飘来楼下人的交谈声。
窗子开着这声音听在耳朵里跟被暴露在人前似的,时夜浑身赤裸,叉开着腿,两个鼓胀的奶子和不断流水的花穴贴着冰凉的玻璃。
随着身后穴里的抽插,整个人在玻璃上不断摩擦,心里的羞耻感完全将她淹没了,她呜咽着扭动着求他离开这里。
“别,别在这里……嗯啊!哦……哦……”
傅泽安重重的顶撞一下,将她没说出口的话撞散了,他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身体跟玻璃贴的更紧。
“你说他们会不会一抬头就瞧见你不住流水的样子?啧,真淫荡,夜夜你夹的这么紧是不是也希望他们看你被我操的样子啊,要不然明天我们就去顶楼的小花园试试,那的玻璃房视野更好……呼……又夹……”
冷
“我不要……唔嗯!啊啊啊……放过,放过我吧……”
傅泽安操了会感受到自己快要射精,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快速旋转摩擦的快意又惹得时夜一阵抽搐。
可惜不管她怎么哀求,傅泽安还是没有停下,他抱着她将人抵在窗户上疯狂的抽插,本就粗壮的肉棒更是勃发胀大了一圈,变得更烫更硬了。
时夜宛如一个任由人发泄性欲的娃娃,由她挣扎,肉棒始终在穴里抽插。
傅泽安掰开她的双腿,让整个花穴正对着玻璃,连凸起的阴蒂都紧紧的贴在上面,用几乎将人顶穿的力度操干着。
四肢攀附着他的身体,整个人离开地面,只有他们相连的地方和靠着窗户的后背作为支撑,股间打开到了最大,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粗壮的肉棒如何凶狠的操她的穴。
两个穴都被操的没有办法完全合拢,艰难的含着柱身,娇嫩的穴肉怎么能承受这么长时间的奸淫,没有闭合的后穴和花穴一起滴滴答答的往外淌着淫水。
腰摇摆的越来越快,狠狠在穴里操了几百下,他猛然一顶,将顶部异常大力的撞在宫腔壁上。
坚硬的头部在里面或轻或重的顶撞,时夜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脑子里除了感受这份可怕的欢愉再也想不起别的。
“求你……呜呜……停下,啊嗯……啊……坏掉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不要了……”
“再等等。”
腰部一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