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泽的话一出口,两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其实几天前冷泽就说过类似的话,还轻描淡写的吻了她,但是那时候巫浅云并没有当真,以为他是为了让她打消对他弟弟的非分之想,故意戏弄她的。
但此时此刻,巫浅云的感受却不同了,冷泽的眼神异常灼热,表情也格外认真,虽然说话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和不中听,但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巫浅云呆呆的望着他,实在有点想不明白,冷泽为什么会莫名的对她起了兴趣。
莫非是,是那一夜把他给睡服了?
如果她真有那样大的魅力,他第二天醒来就不该那么冷淡,还一副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的模样。
要么就是,因为冷浔的出现,触发了他霸总的占有欲,认为她是他的所有物,不容别人染指。
但无论是哪种,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仿佛领养个小猫小狗似的,都不会让她喜欢,反而伤了她的自尊心。
巫浅云偏开脸,躲开他手指的触碰,冷淡的说道:“多谢冷总的厚爱,但是我对给人当情妇不感兴趣。”
冷泽意外的挑了挑眉,失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谁说让你给我当情妇?”
巫浅云反问道:“不是情妇,那是什么?别忘了你可是有妇之夫。”
冷泽跟苏蔓枝是纯粹的政治联姻,连形婚都不如,只是他不乐意多解释,冷哼道:“阿浔不也是已婚的,你怎么就不计较?还特地跑去军队里去陪他!”
冷总裁身上的醋味儿隔着几里地都能闻到,巫浅云只觉得头疼,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给他弟弟比,多大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比来比去有意思吗?
“这是我跟他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巫浅云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会没关系?我……我喜欢你啊!”
冷泽这些天以来,心里就像扎了刺,浑身难受得紧,此时把心中埋藏许久的话说出来,顿时气儿顺了,心情也轻松了。
原来向她表白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啊!心之所向,情之所钟,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了心,但喜欢就是喜欢了。他生性淡漠,世上能让他在意的东西不多,但一旦喜欢上,就特别执着,一定要得到才行。
从小到大,父母长辈都更偏爱弟弟,哪怕他明明做得更好,也得不到赞许。反而是母亲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作为哥哥应该懂事,凡事应该礼让弟弟,于是他从小就学会了克己让人,处处让着弟弟,哪怕他只是比弟弟早出生一个小时而已。
就像两人的事业分工,因为阿浔选择从军,他就只能经商,谁也没有问过他的意愿。
其实那个年纪的男孩子,谁的心里没有一个军人梦呢?尤其他们从小都听着祖父的英雄事迹长大,冷泽也渴望披上军装为国效力,但他没有跟弟弟争,平静的接受了家里的安排。
他从来没有跟弟弟争抢过什么,父母的宠爱也好,事业也好,但唯有她不行!
冷泽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了深深的爱意和占有欲,过去她跟谁有过怎样的纠葛,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从今往后,他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的眼中只有他,她的身体只为他而绽放。
望着女孩
她红了眼圈,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有点头答应的冲动,可是最终她还是闭上了眼,任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坠落。
“它想你了,把它放出来好不好?”冷泽舔吻她的耳垂,压抑的嗓音低沉醇厚,格外的性感撩人。
惊慌失措的眼眸,他慢慢地俯下身,珍重无比的捧起她的脸,令她直视他深邃专注的黑眸:“巫浅云,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突然,但是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想守护你一生,给你幸福和快乐。你跟我在一起,无需考虑其他人,我自会为你扫平一切,你只需要点头就好,所以,云云,答应我好吗?”
渐渐地,她感受到身下有硌人的感觉,冷泽腿间沉睡的巨龙依然苏醒,硬邦邦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娇臀上。
巫浅云俏脸酡红,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小逼像发了水一样涌出一股股淫水来。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呜呜……嗯……”她娇媚的嘤咛着,虚软的推搡男人宽阔强健的肩膀,可是却无法撼动他丝毫,反而被他强势的压倒在布艺沙发上。
冷泽看着女孩痛苦的泪流满面,只觉得肝肠都快被揉碎了,怜惜的抱紧她道:“没关系,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不管多久,我永远都会等你的。”
巫浅云顺从的将他的拉链拉开,释放出那条狰狞的巨物。
冷泽怀抱梦寐以求的美人,温香软玉在怀,压抑的情欲上头,清冷禁欲的俊脸染上浓浓的欲色,含着她的樱唇吸吮香津,大手肆意的在她温软的身上游走,将她身上单薄的裙子扯下来,露出雪白光滑凹凸有致的美丽娇躯。
不是冷泽不够好,而恰恰是他太好了,她配不上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