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娘应允了婚事,婚事需要等卫镇的异父弟弟腿伤好了再筹备,但她和卫镇的来往已然密切起来。
第二天傍晚,卫镇下工回家在馨娘处吃晚饭,晚饭后回自己院子里洗个澡又过来,美其名曰保护馨娘不被宵小闯入。
馨娘遭遇罗胖子一事,晚上睡觉不安稳,卫镇来了让她倍感安全。
只是,馨娘看着卫镇中衣下鼓起的肌肉,极力控制的淫欲一瞬间翻腾起来,花穴传来熟悉的湿热暖流,穴内嫩肉的绞吸让她几乎站立不住。
卫镇眼眸微暗,立刻扶住她,“怎么站都站不稳,来,我扶着你回房。”
小小的三间正房,卫镇扶着她走进东侧间。房内摆设都是女子惯用喜爱之物,还带着一股馨香。
馨娘回到熟悉的寝室,那种不自在感和情欲渴望加剧,属于卫镇的男性气息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坐在床沿双腿紧夹住一汪不断泌出的黏腻汁水,只想赶快把卫镇打发出去,她说话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甜腻:“卫大哥,我、我准备歇息了,你住的东厢房柜子里有厚被子,你取出来用就是。”
卫镇也不是没吃过肉的,一看就知道馨娘在发浪了,还在强自矜持,他眼神充满暗示地缠绕在她鼓胀的胸口,压低了嗓音,“真的要我去东厢房住吗?我觉得在这里陪着你更好。”
他一边说,一把将手臂撑在她身侧,逼迫她不停地往后退,直到整个背部贴在床上。
馨娘穿着浅紫色寝衣,宽松柔软的布料抵挡不住挺翘凸起的乳肉,软嫩凸起的两颗乳肉在旖旎情境下色情无比。
馨娘害怕又期待,卫镇胯间粗长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腿心,他的裤子似乎被她骚屄溢出的黏腻汁水浸湿了,裤裆里粗棱硕大的龟头不停地戳着她的小穴,小骚屄被刺激得喷出更多的骚水。
“怎么不说话了,真的要我去厢房住吗?嗯?”卫镇在她耳边低声道,“但是我想在这里睡,可以吗?”
这种引诱性的问题,馨娘放弃了思考,呻吟道:“嗯啊……可、可以嗯啊……”
龟头戳中了敏感的阴蒂,酸胀的爽感袭来,馨娘腰肢一震,小穴就像鱼嘴一样张合不定。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不许后悔。”
“不,不后悔。”反正他们是未婚夫妻了。
解开寝衣系带,松垮垮的衣服自然滑落,卫镇两只大手捧着两团肥嫩奶肉,揉捏出各种形状,大拇指拨动嫣红的奶头,忍不住低头轻轻咬一口,馨娘本能的直往他怀里缩。
卫镇过足了奶瘾,宽大手掌沿着腰臀来到温热多汁的嫩屄,带着茧子的手掌在两瓣肥嫩湿热的阴唇中间上下摩擦,骚洞紧缩着要勾引手指插进去,“这里好湿好热,喷了好多水,想不想要大鸡巴插进去?”
馨娘身下是绵软的被子,身上被卫镇压着,在深秋的夜晚被热出一层薄汗,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红艳的乳尖在雪白高峰上瑟缩着,淫荡的肥屄抽搐着挤出一股股淫液,她受不住骚穴的空虚,极力蜷缩脚趾忍耐,卫镇的询问让她欢喜又委屈,眼中弥漫着一层水雾,可怜巴巴地道:“要……呜呜卫大哥唔……小屄好痒……帮帮我……要大鸡巴插嗯啊啊啊……好涨嗯……”
话未说完,粗硕的鸡巴就径直粗暴地闯入了翕动的嫩屄,捅开了闭合的柔软壁肉。
卫镇自从遇见馨娘就没去过花街柳巷,就连刚回来时和兄弟喝酒都没找窑姐儿来陪,禁欲了几个月,精囊沉甸甸的蓄满了浓精,男根一进
“嗯不……嗯啊啊啊……憋不住了啊啊啊嗯哦……”被男人内射高潮的馨娘再也忍不住上涌的尿意,淡黄微咸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在男人鸡巴堵住的小屄缝隙漏出来,馨娘靠在卫镇胸口,双腿无力地垂下,羞耻的小声吟泣。
“慢、慢点唔唔啊啊……卫大哥的鸡巴好粗……要被cao死了啊啊啊……小屄好酸嗯啊……太深了咿咿呀啊……”馨娘双腿圈住男人的腰杆,小屁股被男人的大掌稳稳托起,动弹不得,只能被漆黑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骚屄,粗硕的龟头达到了宫口不停的顶撞,馨娘除了尖叫呻吟,娇躯颤抖,骚屄媚肉夹住鸡巴抽缩什么也做不了。
此刻男人还在吸着她另一边乳头,再一看,那粗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往她的骚穴里顶弄,两人黑亮的耻毛黏连在一起,粗大的男根几乎要把她的小屄顶成一个圆溜溜的吞精骚洞,平坦的小腹都可以看到鸡巴撞击抽插的形状,强烈的视觉冲击之下,一阵剧烈的快感涌上来,骚屄肉不住地绞缩抽搐地夹裹着鸡巴。
馨娘极力地缩紧骚穴,原意是想憋住被鸡巴cao干下的尿意,卫镇却是被她收缩绞紧的淫肉绞出了精,大股白浊的浓浆抵着花穴内壁喷射出来。
“草,小骚屄吸的真紧,一点也不像嫁过人的,是不是早就想着哥哥的鸡巴干你的骚屄了?”卫镇快速地插干着潮湿泥泞的淫穴,淫水都被鸡巴打成白沫了还觉得不够,眼睛盯着白晃晃的抖动的乳肉,放慢了速度,一边cao屄一边将馨娘抱坐在大腿上,手托着馨娘的屁股上下颠动,鸡巴依旧不停的进出猛干。
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