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亲王蹲在安凝面前看着她,见她陷进悲伤的情绪里出不来,不由得摇摇头,索性在她旁边的地上坐了下来。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喜欢做母狗?”
安凝趴在地上,没什么力气,索性侧了身子躺在地上,不断地抽搭着。
容亲王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在我们北燕,对性研究的学者比比皆是,很多男人从小就接触这些,但是有的人却并没有什么所谓施虐者受虐者的属性,充其量不过是喜欢做爱这个过程,由是如此,不断的找不同的女人做爱。”
安凝别过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容亲王瞥了一眼,继续说道:“你一定疑惑,为什么自己就喜欢做母狗?难道真的是个外人所传颂的那样,宣妃娘娘是个下贱的妃子?”他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什么缘由?”安凝嗓音沙哑又可怜的小声问道。
“一个人若是没有属性,任谁怎样开发都不会引出受虐欲来,她只会觉得变态,你可认同这个说法?”
“认同。”安凝渐渐神智回落,脑袋也没有刚才哭得那么疼。
“你既知如此,便该知道,施虐与受虐,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天生的,不过是诱发它出现罢了。”ωǒǒ1⒊cǒм(woo13.)
“那不就还是说我是天生的贱货吗?”
“也可以这么说。”容亲王不置可否,“当你意识到自己喜欢做母狗的时候,有没有深刻的剖析过自己,去问问自己喜欢的是什么?”
“下贱?”安凝自嘲的笑着。
容亲王摇摇头,“你不必对我如此防备,人要时常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才不至于走偏。”
实在可笑。
安凝的心绝不会再打开,她当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要的是心底真正的臣服,是身体被掌控被支配的快感,被羞辱被占有却又被呵护被宠爱。
而这一切在现下还有发生的可能吗?不会了。
那又有何说出来的必要呢。那些人无非是想要自己的身体,她不再抵抗,一步步后退至今,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见她不答,容亲王欣喜。
“京城不少王爷都是在追求肉欲与施虐的中间层里,与真正的调教师不同,他们并不擅长去降服人心,可是肉欲的施虐层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呵。
“既然安凝知道自己内心是下贱的,喜欢被支配的,那必然是喜欢被羞辱的,像母狗一样的被玩弄的。”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摸着安凝的奶子,好似极为平常的一个物件。
安凝不答,也不抵抗,更没有眼神的哀切,在所有情绪的掌控里,她试图将一切封闭。
容亲王继续循循善诱:“去体会做狗的感觉,更多的是肉欲的快感。难道你不想吗?”他一边说,一边拍打着安凝的奶头。
尽管安凝心里百般不想,但她的身体还是做出了敏感的反应。容亲王摸着手里挺立的奶头,静静说道:“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安凝羞愤:“你到底是想让我怎样?”
“想看你做真正的狗,更想让你体会真正做狗的快感,
从替嫁那天开始,远嫁北燕与母妃危难之间;被林遇发现身份与被迫羞辱之间;新嫁娘与被玩弄之间;礼法与被玩弄的快感之间;受宠与南都夕立矿的利用之间;死亡与破罐破摔接受被轮奸之间……尽管她不想承认,可她仍然选择了活着,而不是——保全宣妃的颜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容亲王眼尾一寒,“如果你觉得自己喜欢做母狗,就跪下吧。”
“施虐分很多种,肉欲的施虐也是一部分,为什么你就不能尝试着成为一个肉欲上的受虐者呢?”
安凝哭着摇头,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的就是想要一颗心。大概是年幼时眼见得母妃失了父皇的爱?
即使窝窝囊囊,即使一次次突破底线。
好累,她告诉自己挣扎不了了。应该是反抗不了的吧?你看这院外浓密的人墙,你看这皇上属意的圣旨,可有一个可以违抗的法子?
简直就像是不断的在做选择题似的。人生这条路,每一次分岔路上都要面临一次选择,选了这条路就不好再选另一条。
不断的被突破底线,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嗯。”安凝颤抖地哭了出来,她发不出多大的声音,但内心的撕裂却早已震耳欲聋。
容亲王将手指的淫水抹到她的唇边,像擦一块抹布。安凝哭着舔了个干净,像是本能的反应,直到容亲王笑出声来,她才恍恍然意识到,心痛地闭了眼。
果然,都湿透了。
这条路,如此疼痛。
每每痛哭觉得不想做出选择的时候,命运便将她丢在那荒山上,由着她歇斯底里痛哭、抑郁、自虐、做无谓的反抗,破罐破摔,有用吗?等她微微恢复了精气神,命运仍然将那个选择题摆在她的面前。
“我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