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雪扶着朱墙行于漫长的宫道,膝盖传来的刺痛让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此时天已黑下去,周围偶有提灯宫人路过,油纸灯不过明亮刹那,随后便与她逐渐远去。
若非大半个时辰前冯贵嫔与李美人路过御花园处,或许她还得那处跪着,等一个不会来的处置。她记得李美人了解原委后眼神中的惊讶,她也知晓冯贵嫔一开始并不想出言相助,全赖李美人的一顿撒娇弄痴,硬生生的把人磨松了口。她想,能在宫中有这么一个人可依靠,也算是幸事。
她又踉跄行了许久,眼前建章宫巍峨的轮廓近在眼前,宫门前侍卫见她归来似松了口气。她心绪一跳,只垂首往暖阁去了。
暖阁窗纸中透着橘黄暖光,她从侧门而入,方一抬首便见谢箴身影静坐案旁,听闻动静便将目光遥遥地投来。
“朕召你,你却不在。”谢箴淡淡道,“你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没有朕的命令随意出建章宫,按规矩早该赏你板子了。”
“陛下不知道吗?”明如雪在谢箴目光里艰难地挪到案旁,给自己寻了个坐的地儿,“若不是冯贵嫔和李美人,奴婢可就回不来了。”
谢箴不语,唯有眉心紧锁。
明如雪并不在意男人的不理会,事实上她也从未对谢箴抱有过任何与偏爱有关的期望。她只知人仿佛是有些气了,便作了副顺从的模样道:“陛下若是生气便罚罢,奴婢还受得住。”
“平日里对着朕,不是能说会道。”谢箴将手中书卷扣于案上,语气冷淡,“在外面出了事,怎么就不知着人知会一声。”
这是无端的指责,他只期人反驳。而明如雪却仍是不气,只顺服道:“奴婢知道了,下次必不会误了陛下的事。”
若不是念在人膝上的伤,谢箴只想将那胭脂再叠一回。恰好门外叩门声响起,许连山禀报已为明青衣备好热水。
内侍宫女鱼贯入内,浴桶皂角香巾一样不缺,室内一时水汽蒸腾。待众人退下后,许连山上前低声道:“陈贵姬已在合欢殿等着了。”
谢箴只瞧人一眼,许连山便不再多言,默然退下。
谢箴没有出门的意思,明如雪也不避人。她宽了衣,衣裳自肩头落于脚边,谢箴与人有月余不曾亲近,里衣尽褪后只见肤如凝脂,在烛光下便有着如玉的细腻。许是仔细调养了一个月的缘故,他只觉人比从前要丰满了些,原本过于纤瘦的地方,此时也有了不那么让他心惊的曲线。
她躺进去,又将浮于水中的花瓣拨了拨,嫣红的瓣蕊与赤裸的肌肤一并活色生香。不多时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继而一双手抚摸过她胸前圆乳,指腹夹着一侧乳蒂摩挲。
“自己摸另一边。”
明如雪身子一颤,随即闭上眼。
在男人的注视下,柔软的乳肉被她自己握在掌中揉捏,另一只手则被要求在水下抚慰花穴。她菱唇微张,难耐的呻吟溢出几声,又随即被男人的手指堵住。于是她顺从地含着男人的手指,舔弄出水声。谢箴的呼吸变得沉重,他终于抽回手指,俯身将人从水中抱起。
明如雪仰卧在床上,以手指分开玉户,露出滑腻红润的花瓣。两根手指不断进出花径,带出许多淫水。她一双玉腿被男人分开,便只能以羞人的姿势被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这一月朕未幸你时,可如此做过吗?”
明如雪不语,谢箴见状便握着人的手腕不许人动作。敏感的穴口失了抽送,不住颤抖收缩,蜜液流出,打湿了腿心。
他见人颊边飞红一片,便故意去揩人腿心的淫液,惹得娇躯轻颤。
“不说也罢。”他故作冷淡,“待明日便叫你前后都用上涂了药的玉势,白日发浪,估摸晚间就能消停了。”
明如雪终于告饶,谢箴却不依不饶地令人交代,并将人抱在膝上,只顾发问。但觉对面有只言片语的隐瞒,便是一掌下去,臀肉翻起雪浪,随即红作一片。数下之后,明如雪只剩些哽咽的泣音,谢箴揉过那发烫的臀瓣,臀缝中的菊穴若隐若现。他索性取了串玉珠,只将最小的那只就着油膏送入那处紧窄的穴中,复又命人夹紧此处,继续作问。
窗外寒风刺骨,阁中春宵一度。
二人荒唐数时,而另一边陈霜久等谢箴不至,反而等到了徐连山一句“送人出建章”。
陈霜强忍着心中的酸涩,仍与人问道:“陛下可是国事繁忙。”
徐连山垂首道:“陛下尚在明宣殿。”
陈霜出门,却只见宫人将沐浴所需一应奉出明宣殿外。她陡然回身,再不复温婉。
“许大监,你告诉本宫一句实话。”
不待许连山回应,陈霜强自开口:“是明如雪吗?”
“不光今日,本宫第一次来这合欢殿,是不是都是...”她声音一弱,竟是泫然欲泣。
许连山低声道:“贵姬娘娘,冬夜风大,让奴才派人送您回宫吧。”
片刻静默。
“有劳大监了。”她已如常言。
许连山侧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