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算深,卧房门扉无声推开,一挺拔男子执一豆油灯走入房内,明暗光晕中俊颜冷冽,立于床前,掀了帷幔,只见床上睡着两个美人,林辰星面色如玉,黛眉红唇在灯下分外妖艳。睡在外侧的文娘眉目恬廓,鹅蛋脸庞,相较之下便显黯淡。
文娘睡眠轻浅,被光亮惊醒,见个男子立在身前,定睛一看,竟是刘士远。
原来下午时刘大爷离了家,气冲冲的进了妓馆,老鸨堆笑着送了个十三岁,含苞待放的雏儿到床上给他玩弄,刘士远几下插破处子原红,正欲挞伐一番之时,脑中想的却满是香榻上那娇小嫩白的人儿,那骚浪缠人的穴儿,想着鸡巴在紧穴中不断进出,湿热吸吮,cao的那小人儿哭叫着喷水,想把她按在胯下,狠狠惩罚她的淫浪…
可身下正插弄的人却不是她。
高烛一照,甫被破身的少女满脸惊恐,刘士远顿觉兴味索然,硬着的鸡巴插在穴中渐渐缩小,怒道:“操,你这婊子不够骚,连些水儿都不会流吗?这丑脸把大爷恶心软了,滚,快些滚。”
那女子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刘士远心烦意乱。林家那小东西看着清纯可人,逼里面那骚东西怎的浪成那样,小小年纪就破了身,摇着一张骚逼勾的大爷cao不下去旁的女人,不但淫荡,而且可恶!
何不回家再狠cao她一番,cao松了那骚逼,反正她被调教的那般淫荡,自己不cao也是宜了别人。
想通这点,是以刘士远转又回了家,贴壁角听完了那一场姐妹淫戏,鸡巴已经高高勃起,欲火大动,喘着热气摸进屋里。
“冤家,你这半日竟是何处去了?”文娘低声道,一把拉住,“你自己爽过了就把奴家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了吗?”
“中间有些要紧事,出去办了,一到家就来娘子屋里,看看这鸡巴就知为夫有多挂念娘子。”说着脱了裤子,露出个雄挺粗硬的的鸡巴。
文娘爱怜的捧在手里,迫不及待的拿口吃了一回,刘士远将文娘抱到春凳上,拍开了腿儿道:“先给娘子杀杀火。”
文娘指指床上道:“刘郎小心些弄,别惊醒了她平添事端。”
刘士远道:“只要娘子管住了嘴儿,为夫肯定轻抽慢送。”
文娘笑道:“不叫你缓慢,只叫你急重哩。”
调笑之间,花心已漫的湿浸浸的,扶着鸡巴对准骚口,刘士远劲腰一挺,七寸长的紫黑肉棒尽数捣进,文娘捂着嘴将声儿吞了,那大鸡巴一下下猛顶猛入,cao的骚心欲碎,文娘解了小衣,按着他的手抚上双乳,只是那双乳不甚丰满,刘士远摸了一会也觉无趣,心里想着cao那床上的娇小姐,便欲速战速决,将指头去那骚穴上滑动,捏着阴核快速揉捻,粗硬鸡巴急冲劲捣,没几下便将文娘cao泄了身。
拔了鸡巴,拍拍肥厚屁股道:“亲亲乖肉,我再去探那林小姐一探,你在屋中只管别出声。”
文娘餍足,也不阻拦,笑道:“夫君却似花中蝴蝶,左来右往忙采个不住呢。”
刘士远吹熄了灯,室内复又昏黑一片。
钻入帐中,摸到林小姐被窝,扯落了小衣,此时漆黑不怕看到脸孔,抱过来将嘴亲了,一手探下,去摸那辰星阴中。
一摸之下,满手淫水,那前后双穴儿仍乖乖的含了玉势,睡梦中也在出水儿。心中恨恼顿时去了一半,又将大嘴吃上那嫣红小嘴,粗舌撬开牙关,舔遍了小嘴内每个角落,又将丁香小舌卷人自己口中不住吸吮。
林辰星从沉睡之中悠悠转醒,见自己又是被抱着轻薄,抱着她那男子浑身炭火似的烘热,肉体强健有力,竟与那下午那刘家姐夫十分相近。心中大骇,挣扎道:“你是何人。”
刘士远已将头埋入那两颗青涩的乳丘之间喘道:“娘子连为夫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说着起身跨坐在她身上,将粗硬鸡巴凑近她的小嘴,“娘子若是不信,尝尝味儿不就知道了,娘子平日最爱吃此物,快张嘴给为夫裹裹。”
辰星哪里肯,黑暗中只觉得一支腥臊的硬棍在脸上乱蹭,好些粘液沾在唇上。刘士远一手钳住她两只纤细手腕,一手掐着她下颌,轻轻一捏,那小嘴就不由她不开,续而挺着鸡巴就往里塞,堵的个林小姐几欲做呕,用舌头不住往外推那肉茎,正好舔上了流水儿的马眼,刘士远猛吸口气道:“我的亲亲骚肉儿,你可轻些舔那眼儿,激的为夫几乎射了。”
在小嘴儿中插弄了会子,刘士远得了兴,转去弄那小奶儿,知她只有十二岁,奶子长的却好,肉坨坨的堪盈一握,不知待长成了会有多丰
满撩人。大嘴含上那樱红乳头,不住吸吮,啧啧道:“娘子的奶儿真好吃,骚奶头胀的指头般大,真是骚浪。”说着啪啪几下扇在嫩奶上,辰星呜
呜叫痛,羞惧中掩面大哭。
“有趣有趣,上面流水儿,下面也流水儿”,扳开了辰星玉腿,伸进穴中抓那玉势,“娘子真是乖觉,老老实实的含着棒儿,睡觉也不
放,你那贪吃的骚穴怎的还流口水,想是馋肉吃了,待为夫换上胯下这根粗肉棒喂你这张小骚嘴儿吃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