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雪躯斜搂在郎怀,鬓云提落垂香腮。魄门再为金茎开。
曲径通幽旖旎处,金枪挑破万重纱。牡丹丛前不赏花。
这两阙词正说的是凤仁怀抱林小姐于花园中春风一度之景,何以“牡丹丛前不赏花”?乃是醉翁之意在于敦伦之乐也,林小姐前后两朵娇花嗷嗷待哺,潘凤仁哪还有闲情逸致去瞧那牡丹?是以牡丹常在,而佳期难逢。
二人同登极乐之后均泄的遍体酥软,魂魄飘摇,辰星更是美极累极,渺渺乎目不能视,飘摇兮耳不能闻,口中娇喘连连,顾不得双腿尚一左一右垂挂在凤仁臂弯之上,就这么花户大开,淋漓滴着春水淫浆径自睡去了。
凤仁才射一次,哪能餍足,将鸡巴从后穴中拔出,转搠入前穴,站立着cao干几下,见怀中美人毫无动静,这才知她不堪采撷,竟是又昏睡过去。心中怜惜她一向体弱,此番在风地里干了这会子着实勉强,便抱着转回屋内再战。
二人身影愈渐远去,直至隐于花厅之中,那丛茂密姚黄忽地无风自动,簌簌颤栗一阵,紧接着从后头钻出两个人来,一个身穿碧绿罗衫,头上梳角,秀气面容一片胭色直红到脖子根,正是那娈童儿花怜无疑,另个身量长些,一袭鹅黄衫裤,散着头,却是玉念。
这两小猴儿原在园中玩耍,不想突逢潘大爷心血来潮携美赏花,还特特命人将门拦了不许打搅,心知大爷定是要行些野趣,因此都不肯走,悄悄地藏身于牡丹丛中,巴巴等看他二人相干。索幸今日穿着皆与花木颜色相近,钻在丛中难辨难寻,倒不怕识破遭拿,只是四下里刺扎扎的有些难忍,却也不值一提。
先是隔着叶缝看那二人脱衣搂抱,潘大爷如何吃奶儿摸穴,怎生弹打银鹅,全叫这两小猴儿窥的一清二楚,待到后来大爷捧着林小姐娇滴滴的粉臀儿行至牡丹丛前干事,却是万万不想之喜。抬头只见大爷那物事黑赤须须一条垂累伟长,搠于那仙女似的小姐屁眼中cao入cao出,直干的嫩肉翻飞,春液淋漓,那前头的小穴空虚,大张着花口咻咻做吸,末了泄身之时竟有潮喷,那娇穴不知内里怎生含绞,竟将几颗葡萄一并冲出,大雨点似的噗噗砸落于花叶之上。待二位贵主对丢一番乘兴而去,玉念趴在地上将葡萄粒儿尽数拾起,四五颗晶紫浑圆,做成一堆捧在手中,鼻下嗅来,既有果子清,又有股子妩媚腥甜,拈一颗放入口中含吮,以舌尽舐其液,滑碌回转,久久不舍噬破。
“玉哥儿,滋味儿如何,快给我一颗尝尝。”花怜坐在地上,去他手中夺过一颗来,丢进嘴里吃了,啧啧道:“这味儿好,不愧是仙女香逼里泡过的,前两年曾听一南客说宫里的老公们多畜养幼女,不使其劳,专为在阴中泡枣,唤做个‘牝甘’,最是大补,男子用了可延年益寿,我那时还不信只当他浑说的,心想那等腌臜处泡出来的东西必定恶臭不堪,今日吃了林小姐的葡萄方才信了。”
二人将余下葡萄分而食之,玉念道:“我就说今日入园耍子,初时你还不肯哩,若不是我强拉你来,错过这番奇遇岂不是肚肠都要悔青了。”
花怜跽坐起朝他揖道:“都是玉哥儿对,小弟以后每都跟你行事,再没个不从的。”顿了顿又道:“林小姐那美穴果然厉害,一前一后两处皆可入得,不似我们男子只能一处,怪不得将大爷缠得五迷三道,这大半月间只往她一人房中去,偏生刘大爷与海公子也不见登门,可苦了吟春香爱两位姐姐,夜夜只靠双角、磨镜过活。”
玉念道:“两位姐姐怎生过活我却不知,只知你这小骚肉夜夜发春,刚看了会子活春宫你这脸上就臊的粉蒸霞儿似的,连纱裤都浸湿好大一块,骚发发浪丢丢的,看你待会出去怎生遮掩。”
“玉哥儿你就只说我,他二人在头顶干成那样,又喘又叫的,铁石人也打熬不住,不信你没动火来。”说着便去玉念胯下摸他那话儿,张手便抓着根半硬的肉棒,紧攥着撸动几下,那鸡巴复全然硬起,沉甸甸一根顶在手心突突热跳。
花怜这骚蹄子却有个妙处,见了男子鸡巴便觉筋酥体软,此时扑在玉念怀中勾着脖子搂抱道:“好玉哥儿,你那鸡巴起了硬着也是难受,
不如赏弟弟给你含含罢。”
玉念笑骂一声,顺着他的意将裤子褪下,露出个五寸长,直竖竖,嫩白无须的肉棒儿来,花怜见之爱甚,旬月未曾吃得此物只觉口淡,好
容易一睹尊容岂容放过,当下便伏身于他胯下,也不用手扶,将口大张着一含到底,直将龟头顶至喉眼,唇瓣紧锁茎根,上下点首,更兼内里舌灿
莲花,紧着棒身寸寸缠裹,几轮下来吃的玉念舒爽备至,仰首大喘道:“好贤弟莫吃的恁急,要榨的精儿出来了。”
花怜闻言放缓行事,往外只含了龟头吞吐,双手往上摸去,伸进衣襟里轮流捏弄玉念的乳珠儿。这番伺候的可谓尽心尽力,玉念心中一
动,搂过花怜道:“好兄弟你受累了,待愚兄回敬过去,叫你也受用受用。”说罢,便将花怜推趴在地,拉下纱裤,双手在那光润润、圆崩崩的白
屁股上摩了几摩,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