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万章觉情缱,银瓶醉醒知酒浓。起整无意照菱花,一任教云鬓堆鸦。况值秋来愁越重,闭眼啾啾砌蛩,睁眼呀呀塞鸿,几时能从容。
卷帘无言步苍苔,辗转危楼斜倚来。说不尽的愁肠揉碎,看不透的恼恨难拆,怎生捱?凭南风黛恨眉尖,蹙破远山,教星星泪血,滴的我衫袖儿红。
潘府筵席摆了整半月,又唱了三天风光大戏方才将休,这些时日凤仁在家中少不得各色打点,交际应酬,今天王相公攒局,明日李公子做东,出则游街打马,入则美酒艳姬,竟无一日得闲,由是一陷便又陷了旬日有余。潘大奶奶出身名门,白日里助他人情做礼,指点交际自不在话下,夜间又特特忍性小意,在那床帷之事上百般温存,千般迎合,同他做尽种种不堪姿态,只为哄得大爷在家多留几日,贪享片时闺中欢愉。妇人心事,莫过于此,按下不提。
再说潘府远郊宅邸之中,可还拘着那位娇滴滴、怜兮兮、美融融的林小姐,潘大爷走后没几日,果送了三个才留头的女孩子进园陪伴,一个叫连红,一个叫美云,一个叫秋脉。三个丫头子日日缠着辰星游园斗草,赏花观鱼,只不叫她落单寂寞。
辰星倒还好说,本就十二三岁年纪,尚有几分童稚未脱,跟着一路顽耍也觉有趣,只苦了玉念那小猴,每日打远处隔墙隔脑的偷瞧上一瞧,却是难近其身,两只眼睛钉钉的看那嫩柳般的腰肢,鲜花般的面容,当天夜里躺在炕上抓肝挠心的百般翻腾只睡不着,转隔天嘴丫巴上就冒出两个大燎泡来。那花怜小倌儿虽与他同房,却是个躺下就睡倒的实心眼,任他辗转反则,我自呼呼酣眠,因此夜间何事一概不知,早起见他嘴上肿了好大一块,只当害了秋火,挑些薄荷脑膏子来与他涂了。?ō?щêй.ⅹγ?(po18wen.xyz)
好容易寻得这日,辰星伙着小丫头们在花园顽藏蒙哥儿,家中无大人管束,更兼园中空旷,几个女孩子你藏我找,不时追逐嬉笑,闹了会子都已体透薄汗,胭泛桃腮,这般顽了几轮,换着辰星摸人,秋脉拿宝蓝罗帕给她蒙了眼,姐妹几个一路簇拥着推进花厅去,令辰星背对着门扉立在桌案前,不知那个喊了声:“藏去也。”只听一阵大笑,接着步踏纷乱,女孩儿们一哄而散,往园中花树山石处寻隙隐蔽去了。
独留林小姐一个立在屋堂之中,口里一个个数数,刚数到九,忽地教人从后抱住,辰星没防备,骇了一跳,不等开口喝问便教那人打横抱着大跨几步,撞入北边的隔扇碧纱橱内。
耳听得裙板“咔嚓”一响,门扇阖闭,橱内光昏影暗,辰星仰倒在床上不敢高呼,“啊”了一声,低低问道:“你是哪个?可是玉奴儿么?”那人却不答言,只将她腰间汗巾子抽了,捉住对儿纤细皓腕向后捆在床架子上,转将身子一扑,也上得床来,伸手揭开湘裙,褪下小裤儿,露出段风流篇章,眼见着雪股颤颤,玉丘蓬蓬,再等不得,投胎也似一头扑向那红香软绵的蜜涧桃缝,张口便“呼哧呼哧”的舔吃起来。
一条舌头钻在肉瓣之间左拱右舔,复吸住那蒂上肉珠吮个不停,两根指头插入牝中,往来扫弄,那淫穴几日未食肉味,哪经得这般收挖,不多时已是香意盎然,水光涌现。
林小姐惊惧之际,又难耐胯下挑动热痒,双眼被罗帕掩着,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中,依稀看出个黑影趴伏于自家腿间,头面紧贴在羞人之处,不知他是何人,又似已知他是何人,既想的是他,又怕竟不是他,一念方灭,一念又起,来来回回好不煎熬,底下那根舌头却专往要紧处钻,舔弄了会子又覆上花蒂吸吮,狗吃汤面般弄出好大声响。辰星只觉阵阵快意冲透灵犀,再难隐忍,双手吊在床柱之上,喉间“伊伊嗯嗯”已出喘语颤声。
胯下埋首那人正是玉念,见她已动春兴,手下动作愈急,一壁吸那肉核,一壁双指刺入穴中挖搅,前后抽送有几十来回,指尖又按着穴口之上一块硬肉不住压碾,耳听得林小姐在上头“诶呀”一声娇啼,紧接着又婉转几声春吟媚意欲滴,玉体紧缩,双腿合扣,雪股夹着玉念头颈簌簌抖着,不时便见那穴中蜜水一价儿往外泄流,这等好味玉念哪肯浪费,忙将嘴凑过,双唇含上那翕缩不止的醴红肉口边吸边咽,将些阴精一滴不漏,全吃个了干净。
缓过数息,玉念待她泄尽了方才起身,几把扯脱衫裤,露出那直挺挺,跳勃勃的一条肉物,又掰开林小姐两条白腿,凑准缝儿便要搠入。因她才刚泄过,阴户流物充溢,不需用力,只一顶进便尽根没入,塞的那小口鼓胀胀四围皆满。紧嫩蛤口久惯情事,至此已是识趣至极,吃着鸡巴便自会吞吸。玉念阳物甫一入内,只觉周遭紧箍箍不留一隙,火烫烫进退艰难,咬定牙根濡研半晌,稍加抽送,则美快环生,刮筋瘙骨,灭顶爽哉,如此妙穴,直教男子情难自已,唯有合欢。玉念头皮酥麻,两耳轰隆,胸中憋着一口气,腰间提枪猛cao,碧纱橱内一连声皮肉噼啪,转眼便抽了百余回。
辰星眼蒙罗帕,皓腕高悬,上身衣衫俱在,发鬓齐整,下身却赤条条一丝不挂,教那登徒子搂着玉体,cao着小逼肆意冲撞,真好似一朵娇花平白受辱,躲无可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