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家酒吧里,白亦又碰到了那个女人。
她叫……白亦皱着眉回想了下她的名字。
沉谷槐。
这本来是个朋友叫她来玩的局,谁知道那女人是朋友的朋友,推门而入看到她时眼睛都放光了,然后径直坐到她旁边来。
白亦感受着旁边沙发的凹陷和热源,不忍地别开了脸。
她松了松领带,心跳变得不规律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生理因素还是心理因素。
那女人坐在她旁边和别人谈笑盈盈,她的脑海里却自顾自地回想着她把她按住强吻的场景,唇舌的交缠,几乎窒息的狂野的快感……
毫无疑问,她喜欢,欣赏,以及留恋。
白亦有些喘不过气,她起身走出了包间。
沉谷槐在酒吧一处安静的露台发现了白亦,她勾着唇笑,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过去。
一只手倏然摸上了自己的腰,白亦一惊,猛地转身。
她原本想要躲开这个人,却没成想被这个人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被迫地,两人正面相对地,身体副距离地,接触着。
是她。
看清楚来者,白亦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提起一口气。
她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律了,是因为她放在自己腰上不安分的手,亦或是她软嫩过度的一对椒乳,紧贴着她,让她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变形和香气。
“你又要干什么?”白亦忍着心里臣服的欲望,垂下眼睫,低声质问她。
“看来白总已经调查过我了呀……”沉谷槐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就像是用羽毛骚弄她的耳朵一样。
白亦的身体被弄的开始颤抖,身体总是远远诚实过嘴巴的,她的愉悦,她的臣服,她的想要,早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沉谷槐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亦的声音有些急切,这是她在臣服于欲望之前最后的挣扎。
此刻的她一点儿都不像坐在顶楼里签文件,谈合作,冷静理智,面不改色,风生水起的那个白总,反而就像是,白亦,她自己。
真真实实的白亦自己。
沉谷槐轻笑了声,色情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廓上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我想干什么,白总还不清楚吗……”她的语调几乎发着媚,让白亦全身都燥热起来。
白亦抿着唇不说话,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干什么?
当然是干她了。
白亦说不清楚自己是迷恋沉谷槐,还是迷恋被人掌控和占有的感觉,她有些日子没解决自己的欲望了,所以现在的它们来的格外强烈——心跳加快,呼吸错乱,四肢发着软,很明显是——动情了。
做了会儿心理斗争后,白亦突然有些疲惫。她每天都在盘算这个,计划那个,每做一件事都要进行万全的考虑……她累了。
或许把身体暂时交给这个女人,是可以的吧?
沉谷槐感受到了白亦的默许,也几乎猜透了她的心理。
她知道,两人对彼此都有欲望,也都需要释放。
她们只是一对今夜饥渴的伴侣罢了。
沉谷槐笑了笑,把白亦拉到露台一处阴暗的角落,把她压在墙上,逗弄她。
她的手直接解开了她的裤扣,拉开了她的裤链——裤链下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的大,听的白亦有些脸红。
沉谷槐贴着她,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白亦身子一抖。
她是什么时候带的指套……
颗粒感且冰凉。
“啧啧啧,湿的这么厉害呀……原来白总这么喜欢我……”
白亦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沉谷槐手下在那片湿濡中挖掘着,嘴上把白亦脱口而出的呻吟封印住,把她那激烈的,喷涌而出的欲望全部化在两人的唇齿间。
她嚼着她的舌,里面还有淡淡的烟酒味儿,她也喜欢,所以连带着一起嚼。
那种窒息的,被满满占有的快感又回来了,它们冲击着她的头脑,让她头脑发白,白亦现在几乎是靠着沉谷槐才能站立。
沉谷槐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深长温暖的甬道里,甬道里的软肉吸附着她,推挤着她,热情且诚实。
沉谷槐无疑是老玩家了,她知道怎么弄才最让女生舒服,知道怎么弄才能让人欲仙欲死,也知道怎么弄才能让你生不如死。
白亦的反应很大,她一定是禁欲很久了,怪不着平时看着一副禁欲脸,原来是真的。
她现在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全部感官都被身下的那几根手指操控着,它们搅得一潭春水乱。
你要是细听,是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的。
太久没经历过的高潮来的快而猛,阴道猛地吸附着沉谷槐的手指,也让她感受到了她同频率的快乐。
白亦在抽动了十几下后,略有些疲惫地靠在了沉谷槐的肩头,把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