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文在剧烈的疼痛中清醒了几分,圆睁着一双泪眼盯着林万山,身体被异物撑开沉入的钝痛从下腹处蔓延至全身,他紧紧绷直了双腿,揪住男人衣襟的指骨用力到发白,那火热的阳根还在一点一点往深处顶入。
“滚出去!!!”
“不,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是我做主。”
林万山不费吹灰之力地捏住他一双手腕高举过头,肌肉盘结的大腿也牢牢压制住他的双腿,健壮的腰胯缓缓施力,尽量地延迟这个破苞的过程,他要将这个过程牢牢刻印在周清文心里。
“不,别......”周清文在林万山手里徒劳地挣扎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却像是欲拒还迎。长年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指修长而纤细,细嫩的手腕几乎被掐出一道红印,白皙光洁的身体沁出暧昧的潮红,一点一点侵蚀着林万山的理性。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是你自己选择了我!”低沉沙哑的耳语听得周清文十分羞耻,那根粗硬的阳根浅浅地没在他的雌穴里,紧窄的肉壁紧紧贴在柱身上,软嫩的阴肉将那盘绕着的沟壑全部填了个严实。男人的军装还穿得整整齐齐,仅仅是拉开裤裆放出了这条长龙,而他已经被剥得几乎全裸,冰凉凉的金属纽扣在他身上来回刮擦,留下几道红红的血痕。
“医生,你这样的娇嫩的人是怎么在这个世道活下来的?”林万山盯着那几道血痕看了看,语带调戏地询问,手上却顺势解开了衣扣,露出了精壮的身体。
他的身上满是刀伤枪伤,当然,还有周清文亲自缝合的伤口。林万山的身体慢慢压在周清文身上,粗长的阳具在周清文湿润的肉道里越滑越深,湿湿黏黏的淫液在穴里汹涌而出,将那根肉具泡得又胀大了几分,周清文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又被撑开了几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又迅速将那尾音吞了进去。
“呵呵,”他那掩耳盗铃的样子逗笑了林万山,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绕到下面,捏住那颗肿胀的阴蒂就是一顿大力的揉搓,激起周清文一阵甜腻的吟哦,又紧跟着调戏道,“医生,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
周清文倔强地转过脸,不肯与他对视,还嘴硬地反驳:“滚,谁喜欢了!”
“啪”丰满的圆臀上落下了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一下打的周清文满脸通红。
“你?”
“啧啧啧,”林万山低下头在他乳头上重重咬了一下,“不乖的新娘子是要受惩罚的!”
周清文被咬的发出一声闷哼,难堪地阖上双眼,小腿拼命地踢蹬,想要甩开楔进下体的肉刃。林万山完全没把他这小儿科的举动放在眼里,腰胯又向前挺进了一小节。
“呃!别,别再进了,疼!”原本紧闭的阴肉又被突进了一点,被强硬分开的痛让周清文全身一抖,然后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林万山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啄吻,一路吻到了耳根,火热的气息喷出周清文耳后,“医生,别怕!”
周清文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的,他强迫自己转过脸面对这个男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粗长的性器又在湿热的阴道里攻占了一节,已经抵到了一层粘滑的肉膜。坚硬的龟头在那肉膜表面轻轻抽插了一下,那肉膜跟着它的动作来回伸缩,湿漉漉的阴道跟着缩紧起来,穴里的张力一下子变大了。
林万山的背脊上都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兽性在他身体里疯狂叫嚣,催促着他彻底占有这具迷人的肉体,但他的理智却并不愿意。那张红红的肉膜被坚硬的龟头顶出一个凸起,这个凸起还在慢慢地越变越长,嫩红的肉膜被顶得越来越薄,凸起的顶尖处几乎被撑成了透明,周清文疼得出了一身冷汗,这钝刀子磨肉到还不如给他个痛快,他愤愤地在林万山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浓浓的血腥味在他嘴里慢慢散开。
这只漂亮的小猫也会咬人呢!
粗糙的大掌坚定地把住他的腿根,身体毫不犹豫向下一沉,那道薄薄的肉障被粗暴地从中间顶破,整根阳具顺着那开疆拓土的龟头整根插入。
周清文瞳孔放大,双目圆睁,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了一声极度痛苦的悲鸣,圆润的珠泪顺势从眼角滚落。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脚掌都曲了起来,被初次开苞的雌穴剧烈收缩,将埋在里面的阳具紧紧缠住,一道鲜艳的红从被强制挤开的肉缝里缓缓渗出,在雪白的肌肤汇集成一条细小的血流,沁在床单上成了一个刺眼的红点。
林万山在他的
林万山一把将这娇小的玉茎握在手中用力撸动,周清文立刻咬住了下唇,一连串微弱的哭腔从他喉间爆出,湿润的双眸可怜兮兮地瞅着这个将他肆意欺负的人,湿乎乎的软穴却还蠕动着将肉棒吞得更深。
“嗯!啊啊!嗯!轻,轻点!啊啊!哈!”
林万山只觉得自己插进入了一团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软肉之中,这团软肉仿佛是活的,紧紧贴在马眼儿用力嘬吸,好像要将里面贮存的精液吸出来一样。林万山深吸了口气,松开周清文绵软的手腕,抓住他的软腰,腰胯猛地向前一送,抵住那团敏感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