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家三兄弟轮奸过的周清文,如同一直被蹂躏的破布娃娃,失神地仰躺着,连阖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腰间胯间全是男人的手指印,有的深一些,有的浅一些,凌乱无比地印在他身上。腿间那只红艳艳的阴穴里被一团布球堵住,周围的缝隙里还隐约能渗出一点清亮的水渍,两瓣丰臀之间的那朵肉花已经完全绽放开来,穴口的阴肉红肿着外翻过来,隔一会儿往外吐一口半凝固的精团。胸前这对精致的小乳也被掐得有些微肿,乳尖上还泛着亮亮的水光,嫩白的乳肉上也是青青紫紫,一看就被人用力亵玩过。周清文的小腹耸起一起明显的弧度,像是怀孕四个月时刚刚显身的样子。
他喉头动了动,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体,拖着两条腿挣扎着要下床。“咚”地一声,他整个人卷着被子狼狈地摔在了地板上。周清文看了一眼自己凄惨的身体,抿了抿被男人亲到唇角破裂的双唇,哽咽了一声,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气爬到了茶几边上,拿起一个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碎瓷片飞溅了一地,有的甚至在他美丽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可他像是毫无察觉一样,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瓷抵上自己的脖子。他一个医生总不会弄错大动脉的位置,只要割对地方想必就能解脱了吧!周清文闭上眼睛,把心一横,手上就要使劲儿。
“吱呀!”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林远生走了进来,周清文像是被惊到的雏鸟一样满眼都是惊恐,他认得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将他害成了今天这样。
林远生突然觉得他非常可爱,这样把心理活动写在脸上的人最好掌控了,他手上拿着一红一白两张纸,缓缓地走到了周清文身边。
周清文立即紧了紧手上的碎瓷片,嫩嫩的脖颈上立刻划出一道口子:“你,你别过来!”
那两张纸轻飘飘地落到了周清文眼前,林远生摊开双手以示安抚,让他放心,然后退出了大约三米开外,安然地坐在了沙发上,又推了推眼镜框,露出一副文雅的人畜无害的表情。
可惜这一套对周清文已经起不到作用,他深刻地知道自己眼前这个人只是批了一层斯文的皮,私底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别激动,我不会动你,看看!”下巴尖抬了抬,示意周清文看看纸上的内容。
周清文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两张纸。那张红色的是婚书,周太太以母亲的名义将周清文作为周家大小姐许给了林百川,而另一张白色的,则是借据,上面还有周清武的手印。
“呵,你以为这个东西可以威胁我吗?”周清文将那两张纸一扬,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卖了他一次,就算是他偿还了这份骨肉亲情,他周清文以后就是孑然一身。
“不不不,我知道你们的亲缘关系不够深厚,想必周太太和那个烂赌鬼没什么大分量。我只是想告诉你,周清武欠的赌债,足够让你们周家侵家荡产,你父亲辛苦一辈子挣下这份家业,可惜要败在一个败家子手上了。”
提到父亲,周清文的心陡然疼了一下。
“你们周家做的是药材生意,你爹算是个能人,周家的生意养活了接近上百户药农,声望也高,名声也好,同是生意人我是佩服的。周太太想拿你抵了这赌债,我是乐意的,但是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能落个人财两空,我林远生做生意向来心狠手辣,谁让我亏本,我就扒下他一层皮。如果你一定要死,我也不拦着你,你前脚死了,我后脚抬着你的尸体闯周家大门,让这些人都瞧瞧,周家的大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怪物,看看你爹的身后名会被你这个怪物儿子毁成什么样。顺便再拿着借据抄了周家的家业,等那上百户药农都要吃不起饭的时候,就能看看什么是升米恩斗米仇,你爹周大善人在那些贱民嘴里不知道会被糟践成什么样子。”
周清文的身体越听越冷,捏住碎瓷片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你,你会糟报应的。”他将手上的碎瓷片泄愤一般向林远生砸去,但是他知道,在这场交锋中,他已经输了。
林远生也很清楚,这个人已经被他攥在手心里了,他潇洒地起身拍了拍裤脚的褶皱,转身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顺便留下一句话,“你是个聪明人,明天大哥回来,应该知道怎么应付的对吧!”
翌日,林万山果然如林远生预料的一般回了林公馆。林远生这头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让他大哥相信周清文是自愿嫁到林家做共妻,林万山自然不会相信,可周清文自己却点了头,林万山便也没深究,只叮嘱林远生一句要重新操办婚礼就过去了。于是,周清文就这样成了林家四兄弟的共妻。
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周清文渐渐摸清楚了林家的套路。林万山是经常不着家的,一个月能呆上个四、五天就算多。而林千岩则是跟着林万山同进同出,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离开林万山身边。林远生也经常不见人影,但不管多晚他总会在第二天清晨出现
周清文拿起手术刀正对着他:“你别过来!”
周清文茫然地望了望,这里竟然是一大片草场,草场上全是各式各样的马匹,人倒是没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