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cao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你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你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蓬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蓬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蓬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蓬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蓬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蓬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蓬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蓬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蓬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蓬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蓬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玖儿*,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蓬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蓬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蓬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蓬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蓬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霁
月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