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你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你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你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你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么大,你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你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你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你这样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你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你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你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你长相厮守,谁知你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你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