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下机之后两个小时、或者更久之后,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然后顺便约好一起吃晚饭。
而不是这样,着急忙慌地去机场等她。
看得出来,孟清河目前还是无法完全能接受四人婚姻的。
元枝捧着脸,那为什么这三人能达成共识呢?
值得深究的问题。
这样想着,她提笔在自己这次带出差的秘书名字上重重画了个圈。
何应。
“姐姐……姐姐……你在家吗?”门外传来池镜按门铃的声音。
元枝收起床上的纸笔,慢悠悠开门:“大晚上的不在家待着跑我这来做什么?”
少年唇红齿白,领口微开:“姐姐,我想你了,所以就来自荐枕席呀。”
元枝迅速关门,却被池镜抵住,他一只手搭在门框上,如果元枝想要关门的话,就一定会伤到他的手。
他嗓音压低,如同一首曲调婉转暧昧的琴曲:“姐姐,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呀,我的身体属于你。”
池镜推开门,去勾元枝的手,明明是一副清纯少年的长相却色气又撩人:“姐姐,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元枝改变了主意,她没说话,但往前走了几步,没再阻挡他进屋。
池镜心领神会,换好鞋,跟上元枝,从身后搂过她细软腰肢,他试探性地舔上少女白嫩的耳垂。
元枝一个激灵,用手肘给了他胸膛一个袭击。
池镜低笑,没松开她,心机地凑在她的耳廓边用气音说话:“我就喜欢姐姐这副假正经的模样。”
少年表露出自己诱惑到猎物的得意。
果不其然,胸口又受到一次重击。
“不许再乱说话。”元枝斜眼警告他,“不然你就死定了。”
池镜牵住她的手讨好:“姐姐大人饶命。”
元枝撒开他牵着自己的手,整理了下身上被他弄乱的睡衣,坐到沙发上。
她的睡衣是保守的款式,比起好看更多追求的是舒适,绵绸的料子包裹住她所有关键部位的肌肤。
少年眼神里流露出失望,心里已经将挑选女士睡衣这件事提上日程。
不过,哪怕元枝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眼睛来,也照样可以诱惑到他。
就算她站在那里不动,他的心也为她摇摆。
元枝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杯水:“小镜子,想要自荐枕席,当然可以,前提是你得让我高兴了。”
她喝了一口水,水渍沾在唇边:“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讨好我?”
池镜眼神暗下,那种少年气的清纯感已经褪去得差不多了,沉浮在欲色中,他逐渐显露出贪婪的本性。
他慢慢朝元枝走过来,单膝跪在她身旁。
元枝还以为他是要和自己说话,侧耳正准备倾听,没成想,少年猛地起身,吮住她唇边的水渍,如同在沙漠里干渴的旅人。
他左手握住元枝手中的杯子,防止弄湿沙发,右手扣住少女的后脑,让她无法躲开他的攻击。
池镜稍稍后退,往日清澈的眼睛此时竟有一点妖异的光:“姐姐,我实在是太渴了,你赏赏我。”
说完,不等元枝回答他。
他抬首直攻目标,吻住少女殷红的双唇。
他灵巧的舌头在元枝的牙关间穿梭,找到机会就一把攻入,吮得元枝舌头都发疼。
小奶狗似的少年,真亲起人来,却恨不得将人连皮带骨都一口吞下。
好不容易亲够了,池镜一口饮尽杯中的水,黑瞳凝视着元枝,笑出点恶劣的味道:“多谢姐姐款待。”
元枝微微喘息,被亲得几乎缺氧。
她踹他一脚,少年却抱住她脚踝笑得洋洋得意。
元枝往回抽自己的脚,却抽不回来:“松开,我要睡觉去了。”
“姐姐不要生气嘛,结婚以后,我都要仰仗姐姐呢。”池镜仰头,天真无邪的假面。
他非但不放手,还手指顺着元枝的膝盖上移,抱住元枝的大腿:“姐姐得给我讨好你的机会,让我抱大腿呀。”
元枝弹他额头,留下点红印:“你今天讨好失败了,不给抱。”
她这副姿态本来应该是无情又冷艳,但因为唇角被某人咬破了,硬生生打了折扣,反倒显出娇媚感来。
“姐姐,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
元枝垂头看他:“有办法呀,你告诉我,你们三个怎么会有四人婚姻的想法就算补救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一直没想通,比较好奇而已。”
池镜收敛起笑来,收回自己的手:“姐姐,男人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小秘密呀。”
他弯起眉头:“姐姐可以理解为,我们达成共识,觉得四人婚姻更有趣就行了。”
元枝挑眉:“答案太敷衍了,补救无效。”
她装作意兴阑珊的样子,也不继续追问,就像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