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纪九和凌父,凌夏一起吃了顿饭,氛围其实有些僵硬不过三人都是人精,心底都心知肚明自己的任务。
凌父只是介绍,凌夏和纪九就必须在他面前兄友弟恭,至少目前必须这样。
纪九只是笑着,兢兢业业扮演自己尚且稚嫩不知社会险恶的人设,对每一次凌父的夹菜都受宠若惊,不时还会一脸尊敬的听凌父讲话。
凌父心里暗自满意,这就对了,一个单纯的高中生可比一个日后崛起威胁凌家的人好多了。
凌夏知道自己父亲是个什么德行,看着纪九这副被骗得团团转的样子心里不爽,因为下午的事情,他们两个之间 很是尴尬,开饭后在凌父有意无意的推进暗示下他们之间的气氛才稍微和谐,可是纪九这个没心没肺的好像真以为凌家这个老爷子是个善茬了......
凌夏心里不爽,也不想让纪九爽,他举起酒杯,就劝下了饭桌上的第一杯酒。
纪九这个傻蛋看起来有些惊讶,微微羞怯的笑了一下就和下去了,嗤,这人不会以为和自己就这么真的兄友弟恭起来了吧......凌夏心里纳闷,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傻的人啊,令他大开眼界。
凌父以为纪九是个威胁,这个酒席告诉他他彻底错了,他经商几十年的毒辣眼光能看得出来一个人是真纯还是装纯,他自然想不到这个人在黑帮里泡了一段时间,整一个白切黑,此时凌父只是自觉无趣,看了看表,笑的一脸慈祥:“那孩子们,我还有点事情,可能去出差,这几天你们在家,我就先走了。”
凌夏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儿,纪九反而有些局促:“给您添麻烦了。”
回家的车座,凌夏坐在了车里最尊贵的位置,纪九看着凌夏长腿横在整个后边,按着他的意思去了副驾驶,脸色发白,纪九这个人设再天真也知道副驾驶是下手的位子,显然,刚才酒席上的热情是纪九一厢情愿。
凌夏看了看他发白的脸蛋儿,又想起了下午那些破事儿,心下烦躁,说道:“现在还做出那副样子给谁看啊,”凌夏无理取闹的嚷嚷:“你就是个我爹找回来的贱种,坐前边要么当司机要么当下人,纪大少爷选一个呗。”
他看着纪九更白的脸色,心里却更不好受了,他此时烦躁的皱褶眉头,脚一蹬,踹上了真皮包裹的副驾驶:“贱货,下午勾引我的贱样儿哪去了,该死的,你给我吱声!”
纪九好像被吓到了似的猛地一颤,整个人好像一只走投无路被困在狼窝的兔子,全身抖着回答说:“不是,不是.......对不起......”
司机双目直视着前方,他就是靠着这个技能才保住了这么多年的饭碗。
车里的氛围降至冰点,全然没了刚刚吃饭时候的言笑晏晏。
纪九面上紧张的好像听到点儿动静就慌,心里却一片淡然,他可是看清楚了,现在凌夏就一纸老虎,有什么好怕的,到了以后不知道谁怕谁.......
纪九心里打着以后妻管严的小九九,突然听到“叮叮”一声,发现自己的面板有了一个礼包,紧接着又是一个任务,他没着急打开礼包,先是查看了最新任务。
“任务二:将凌夏勾引至连续两天做和纪九的春梦,并让凌夏在连续两天的时间内和纪九没有见面时的时间里
可是后面的凌夏却“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车此时正好开到了凌家别墅门口。
凌夏心下有了底,快速说:“别急,纪九你别急,我们现在去医院,别着急,等我......”说着赶忙想 转身去拿手机,却被纪九轻轻地叫住了。
只是一瞬,胃部涌上来的疼痛感差点让纪九叫出声来,肚子好似被撕裂了一般在缝合,一瞬间,他额头的冷汗掉了一滴。
初春的风凉飕飕的,花香扑鼻,真是个谈恋爱的好时候。纪九偷着回头看了眼凌夏,看到他眼睛紧闭,皱着眉,抱着手臂,一副“么莫挨老子”的气质。他其实不是特别想把凌夏逼得紧,可是这个傻子的本体还在现实世界等着,系统任务又催得紧,那就只好把他们的感情进度赶一下。
纪九又点开了那个工具包,发现里面正好是可以控制身体发病的道具,并可以减少疼痛。纪九心里挑眉,感觉还蛮人性化的,不过他并不打算调节疼痛,一是一个胃病,他还不至于这么娇气;二是......他还是不想欺骗凌夏欺骗的太过分......
凌夏都快哭了,“纪九,快
“那谁,你他妈的怎么了?!”凌夏睁大眼睛看着纪九忍耐的哆嗦着蜷缩的身体,平时懒散的样子不见,一下子把自己这边车门拉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入目的是纪九疼的直抽气,哆嗦着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团儿。
纪九捂着肚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其实宁愿挨着子弹刀枪,那毕竟只是一瞬间的折磨,可这股疼痛是一阵阵的,丝毫不必挨着平常的物理伤害疼。
纪九挑了挑眉,这个任务比上一个难了点,前面好说,没人比他更了解凌夏这个色胚的本性,上个世界有次凌夏和自己还坦白过一次只是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