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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其他男人误当成老公cao了,深qing缠绵换着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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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瞬像一头狼一样歪头:“拓拓你现在怎么这样了,关心他还没有我多。”

    “我不关心他,就是对他最大的关心。”

    白姜心里一抽——不,他看不开啊,他压根儿没打算这个。

    门外响起窸窣的钥匙开门声,贺兰拓一下子转身推开落地窗,就想跳下去。

    “你为什么要来打扰他的生活?”男人回头冷冷地瞥向祈瞬,他现在真想抓着他那头乱糟糟的黑毛,把他的脑袋往旁边的墙上撞,看看里面是不是水太多。

    贺兰拓听祈瞬一个一个哥哥叫得,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向小自己三岁的学弟叫哥哥,也就祈瞬有这个厚脸皮,以他的外貌,去装中学生一点问题也没有。

    他差点尖叫出声。

    白姜听到贺兰拓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同时注意到这美男子的长发松散地系着,披挂在肩头,想起昨晚跟老公做爱的时候搂着他脖子,就觉得老公脖子上戴着奇怪的围巾又不像围巾的东西……

    “裴先生昨晚好像出去了,我没看见他。”

    “‘破坏’?哈,破坏?”祈瞬微微仰头,要笑不笑,“贺兰拓,你知不知道他过的什么生活?”

    冰雕玉砌般高大挺拔修长的男人身体,美得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还这么戏剧性地扒着浴室窗边好像要向下跳,简直像是文艺复兴时期油画的现场版。

    祈瞬笑眯眯地,看着男人的眼神还有种对后辈的宠爱:“谁让你来笙城都不来看我,我生气了,但是我以德报怨,送你份礼物,让你爽爽,怎么样,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哥哥?”

    贺兰拓知道:“他事业有成,跟他喜欢的人结婚了,住在这样的别墅里……这是一个正常人会享受的生活。”

    “那是我喝多了吧,我怎么会……”他脑子里乱糟糟,都不知道怎么措辞了。

    系着睡衣的白姜出现在门口,啪地摁开电灯,先是看见祈瞬,然后看向他手上抓着的窗边裸男。

    “他……他为什么会在我家?”他颤抖着声音问祈瞬,努力不去看那个男人。

    “祈瞬,他……是谁?”

    “那不是吉他,是贝斯。”贺兰拓冷冷打断他。

    WTF……

    “……裴先生呢?”

    什么?他喝醉了还答应了这种事?

    贺兰拓冷冷地打断他:“瞬哥,那不关你的事。”

    男人对着玻璃窗道:“我昨晚做了个不好的梦,原来是你干的。”热息变成白雾凝结在冰冷的玻璃上。

    他昨晚竟然跟祈瞬喝高了,然后叫了陌生男人上门?

    贺兰拓的手扶在门把上,回过头。

    白姜掉头走回卧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惊。

    祈瞬一把拉住他:“你疯了!你要在清晨的花园里裸奔吗?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祈瞬又走到白姜身边安抚:“哥哥,你怎么了?别担心,成年人之间的一夜情而已,大家都看得开。”

    凝固的气氛中,祈瞬打破沉默笑道:“哥哥,你忘了你答应人家今天要做东道主,带他逛逛笙城,你可不能睡完了就食言啊。”

    白姜瞪目结舌,挤了挤眼睛,确认自己并不是在发昏做梦。

    “我说的不是‘我’跟‘你’,是‘他’,他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瞬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残忍,为了自己一时兴起的喜好,就随意破坏别人的生活。”

    祈瞬带着贺兰拓从浴室走出来,从门口置物架上把他的衣物递给他,贺兰拓冷着脸一件件穿上。

    祈瞬话音未落,浴室门就一下子打开了。

    祈瞬转头看白姜,瞬间切换到狗狗的表情:“哥哥,他是昨晚那个乐队吉他手啊,你忘了——”

    祈瞬的语气激烈起来,说到一半,贺兰拓忽然抬手做了一个静止的手势。

反锁门,浴室空间很大,走到落地窗那头,男人看着窗外深蓝色晨曦中陌生的别墅花园绿化景致,脸上好像结了一层霜。

    “唉,你别怕,今时不同往日,从大学到入伍,你已经是那么听话的人了,只是偶尔在外面偷个情,没人会把白姜怎样,再说,还有我帮你兜着。”

    尽管俩人正在争执,但祈瞬依然很配合地瞬间息了声。

    “偷个情?你考虑过他的感受么?你给他和我用了一样的药?他知道昨晚发

    被拧疼的手臂,活络筋骨,道:“M,my sunshine.”

    “……”

    白姜不敢看他,别过视线,他怕他贸然出去撞见裴沅。

    “哥哥你昨晚叫我联系音乐会负责人约他来的啊,你忘啦?你跟我说你老公不乖,总是在外面惹桃花,你想操个乖点的男人……唔,我倒是很愿意你操我,可你说你喜欢那个吉他手那款的,然后就叫来家里了呀。”祈瞬很顺畅地向白姜解释了事情原委。

    祈瞬在他身后揉着

    “哦,原来我俩里面是你在考虑他的感受啊,你知道昨晚他见到你怎么说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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