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跟他又不熟,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的?”白姜很想解开这个迷惑。
但滕斯钺只是坐着没有动,几秒之后,眼睛有些发红,冷冷道:“你就那么走了,没想过我找你找了那么久?没想过我多少个晚上睡不着,想着你?到处打听不到你去哪儿了甚至担心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意外,结果,你只是担心我不高兴……就这么……”
邪恶。
说着,祈瞬抬手指向贺兰拓,给裴沅看:“喏,你瞧,那个人,是不是比你更像他的初恋啊?姜姜的心里从头到尾都只爱那一个人,你得到过的宠爱也不过是偷来的光,你算什么啊,裴沅……”
他抬起头,摸了摸他的扎手的短发,带着心累无奈的神情,对他说:“对不起,今天我没有心情,如果你非要的话,改天吧……”
人走了,电话也不接。
滕斯钺也没勉强他喝,兀自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跟个老板开会似的审视他:“你紧张什么?那就长话短说吧,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
“你干嘛……”他有点腿软,想走人。
“你怎么了?”白姜愕然看向祈瞬,祈瞬执意陪他一起来景城,就说在附近游玩等他,他这是去哪儿……被打了?
“我不是给你留言了么?我要去别的地方工作了。”
贺兰拓没有多做解释就匆匆离去,白姜有些失落,把玩着餐桌上的插花发了一会儿呆,刚想着裴沅怎么迟到这么久还没过来,就看到祈瞬一边脸红红地走了过来。
祈瞬说到这,突然狠狠推了呆若木鸡的裴沅一把,把他推得从楼梯上仰面往下倒下去。
白姜:无语子。
滕斯钺好像想到了什么,犹豫几秒,含糊道:“嗯。”
就在裴沅要从楼梯上摔倒滚下去时,祈瞬又闪电般伸手一把拉住他,将他硬生生拽回来。
白姜被迫贴在他身上,伸手扶住他的双臂,感觉到他身上久违的气息,他回想起来,这是他喜欢过的身体,他很壮,肤色深而健康,是很男人的感觉,像一头矫健的猎豹。
他不悦地扬眉:“不提他了,你……这么关心他干嘛?所以你是不是喜欢他?”
鸡巴终于被湿热的逼肉绞紧的感觉,让滕斯钺也一下子爽得不行,他低低地喟叹一声,然后缓缓地抽动,怕自己动太快忍不住秒射了,盯着他的脸问:“这么紧,你老公没满足你吗?”
话落之后他望着他,心跳加快,像望着一颗定时炸弹,越来越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发怒。
“楼上有家咖啡厅不错,请你喝杯茶?”滕斯钺看起来已经等候他很久了。
白姜沉默几秒,看滕斯钺那情绪翻腾的眼神,感觉滕斯钺可能是较真了,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不起……我……”
“啊……”他衣襟半敞,翘立的乳头抖动,躺在床上张开腿,感觉到被填满的充实感,按捺不出地发出叫声。
“我喝茶。”
听到“替身”两个词,裴沅的心脏好像被拧了一圈儿,浑身发寒地僵住:“你……说什么……”
滕斯钺听到这话更性奋了,低头看着自己紫红色的性器如何在被撑满的屄口进出,交合处淫水晶莹,沾满他茂盛的耻毛,“他跟你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白姜一看左手边是玻璃墙的浴室,前面是沙发茶几再里面是豪华大床,草,这滕斯钺是带着他开房来了。
祈瞬摸了摸那红肿的左边脸,扯出一个笑容:“没事,裴先生他只是一时冲动……”
身体的感觉很快就来了,他握住他钢铁般的手腕制止:“你别这样。”
“我刚才过来找你,恰好碰到他,他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说话,很生气的样子,我怕他惹出事就拉着他,然后就……”
他后退两步,坐到床上拉着他,抬起头看他,眼睛明亮得像黑夜里的兽:“为什么今天没有心情?
“走了……”
滕斯钺眼底显出难得的喜悦,拽着白姜坐到他身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滕斯钺轻笑一声,拉着白姜进了一件套房,关上门。
“他告诉你我跟他怎么了?”他刨根问底。
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对你影响这么大,我应该跟你好好道别的。”
“裴沅打你了?他为什么打你。”白姜哗地站起来,看祈瞬
“你早就知道了吧,姜姜喜欢的才不是你。”祈瞬玩味地观赏这裴沅眼中的痛苦,“他从前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他爱的人而已,你翻到过他从前的旧照片,对不对?所以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不会再容忍你了,因为,他找到比你更像的替身了呀……”
随即,看着裴沅吓得面无血色的样子,祈瞬那张纯真稚气的脸上露出恶魔般阴暗的笑容,他享受着摧毁一个人精神的快乐,咧开嘴哈哈大笑,重复道:“你算什么啊,裴沅,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怎么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