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剑飞委屈的落泪,幽怨的目光不断地盯着裁判男人看。
但很可惜的是,在巫剑飞的印象之中,这样的粗鸡巴没有十根也有五六根了,实在比较常见,他分辨不出来,只能找准那几根粗鸡巴的主人,随便挑了一个猜。
他呜咽一声,也不想这么骚的,也真的是毫无办法,只能被捧着肉臀,不断的操弄。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音偶尔会停顿一下,却又是连绵不绝的响起来,两口肉穴越来越软,尤其是被不停干着的骚逼,几乎是完全软化了,被男人的鸡巴干着,成了软趴趴的一摊,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呜……是真的要被干坏了,骚逼感觉好奇怪呜……真的不行的,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好难受好奇怪,呜呜……呜,拜托救救我!”
巫剑飞几乎是痛哭流涕,整个身体都软下来,匍匐在地上大声哭着,裁判将他奶子捧着,环抱住他,后面的男人也没再进行猜鸡巴的游戏,都还算关切的围上来,小声地安慰他。
明明刚才还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盯着他这个新郎情敌的儿子,现在都用鸡巴享受过了他的肉穴,和他建立了一种较为亲密的关系,所以他只要哭得这么凄惨,大家就纷纷向他保证再也不玩这种游戏了,等会就用大鸡巴将他干爽了干翻了,干到飞上天了。
言词幼稚的就像在哄小朋友,偏偏他这个小朋友还被哄住了。
巫剑飞抽抽噎噎的,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们:“真、真的?真的要干我了吗?一直干下去,直到射精为止吗?不可以骗我的,呜呜……呜……”
他果然与以前那个还算矜持骄傲的小少爷不同了,现在的他是一个很有经验的骚货,知道要怎样哭、要摆出怎样的姿势,才能惹得男人怜惜他。
果然,男人们都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大家七手八脚的将他捧起来,两口肉穴都对着男人大喇喇的展开了,两根鸡巴又粗又大,还火热热、滚烫烫、硬邦邦……就那么对准他的穴口,不需要他再来可怜兮兮的哭诉,就直接入了进去!
巫剑飞抱着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含着泪花和对方亲吻。
他的欲望已经积攒了许久,因此被这样凶猛的干了没一会之后,就抽搐着肉逼,小鸡巴也跟着射精了。
而男人也许是被这样高潮时候夹得特别紧的骚穴给刺激到了,死死地掐着巫剑飞的腰,也同时在巫剑飞的子宫深处拼命灌输粘稠的液体。
巫剑飞被吓了一跳,眼睛雾蒙蒙的,身体软呼呼的,小肚子却都被这样有力的液体射的抽搐起来,肉穴深处更是疯狂的痉挛抽搐,像是要被射坏了。
的确是快坏掉了,这个男人的精液那么多,几乎填满了他的宫腔。
下一个男人的精液同样很多,将他的肚子撑得鼓起来,又一个经验很多的男人,更多经验很多的鸡巴操进来来了……
他听着新郎官喊这些男人们为叔叔伯伯,各种亲戚朋友,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新郎的情敌,而今天是新郎和新娘结婚的日子,却在这里沉迷于他的身体,一根根鸡巴插入他又骚又浪的子宫,拼命的往里面射出最后一些精液。
并且为了不浪费一点精液,他们在射完之后还将鸡巴插入巫剑飞的嘴里,要巫剑飞帮他们舔鸡巴。
巫剑飞向来乖巧,而且是在这种时间场合,他无法反抗,只能乖顺的用舌头舔吃着男人们的马眼。
最后射精的人是新郎官,他抱着巫剑飞,也不嫌弃巫剑飞嘴角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与巫剑飞热烈相吻。
就向像巫剑飞在之前看到的,新郎官深情的吻着新娘一般,这个男人如此深情的看着他,温柔的吻着他的唇,吸着他的舌头。
有那么一瞬间,恍恍惚惚的巫剑飞都将自己错认为了新郎官的新娘,然后又觉得自己应该是大家共有的新娘。
拍到这一个姿势。
拍了没多久之后,新娘跑了过来,看到男人堆中间的巫剑飞,皮肉白皙,脸蛋精致,身上各处都被玩的一片青紫红肿,上面却落了星星点点的精斑,尤其是自家的老公,还扑上去舔巫剑飞的奶头,新娘当场就气坏了。
新娘来到旁边,看着若无其事、也是在场之中唯一穿的整整齐齐的巫剑飞的父亲,气咻咻的直问:“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当时选择了他,没有选择你吗?”
巫剑飞的父亲淡定地摇摇头,点燃一根烟,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相当喜欢的骚货男人,看着对方因为急促喘息而起起伏伏的白软奶子,没有了年少轻狂时的汹涌欲望,只是下身的某个穴不由自主的夹了夹,能够感觉得到那都是湿润润的一片。
“我只是好奇,你们耗了这么多年,终于结婚了,他是不是被你完全驯服,再看到其他骚货也不会出轨了,但真可惜啊……”巫剑飞的父亲看着抱着自己儿子的新郎。
男人兴致勃勃的到处吻着巫剑飞的脸,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巫剑飞身上各处都留下了红色的草莓印,现在正在吃着巫剑飞的奶头,问着巫剑飞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