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呕!呕!”
一直到第六颗鸡蛋,地上躺着的大肚子少年还是好好的,或许是因为甬道里越来越满的鸡蛋狠狠摩擦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的叫声越来越骚媚,大张的双腿颤巍巍抖着,白皙小手还不住揉捏着自己嫩红的奶头。
然而第七颗鸡蛋刚刚放进被扩得肥软的肉穴,懵懵的少年就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屁股不由自主地撅着扭动着,似乎想要逃开那注定会被塞进去的鸡蛋。
和先前的顺畅不同,这颗鸡蛋刚刚进去一半,那塞蛋的小厮立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蛋壳和蛋壳之间挤得紧密,这一使劲摩擦立刻齐齐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
怜奴脸颊酡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顶到了......顶到了!不能了!不能再进去了!”
那小厮早就被这个骚得滴水的小侍弄得几把又涨又痛的,硬得可以去打桩,恨不得早点结束这能看不能吃的酷刑,好找个无人的角落赶紧把裤裆里涨到爆的几把撸出来。
因此使劲地往里塞着第七颗鸡蛋,没想怜奴是真的受不住了,他这么一捅进去,原先还爽得神情恍惚的人竟是抠着喉咙干呕起来,最后还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呕出些酸水来。
“呃!呃!呕——嗯......嗯......”
八个月不曾开拓过的甬道骤然开荤,填塞得满满当当,尽头那枚摔出裂痕的鸡蛋更是就抵在他敏感脆弱的宫口,那里细嫩的肉不安地颤抖瑟缩着,还是不免被小厮粗暴的动作狠狠按在蛋壳裂缝处摩擦,又痛又痒,逼得他哇哇大哭起来,“走开!嗯呼!走......走开!”
小厮暗暗向后瞥了一眼正夫,见他仍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心下有了计较,恶声恶气道:“插屁眼就能射的浪荡货!装什么贞洁烈男呢!”
他湿漉漉的手指抵住蛋壳,用力往里一戳,艳红的穴肉立刻紧紧吸裹住他的手指,硕大的孕腹微微颤抖着,被塞得满满的后穴从包裹蛋壳的缝隙潺潺流淌出来。
“呃!呃啊——”
毫无预兆的痛,酸,麻从身体最深处迅速窜上头顶,幼嫩的宫口死死咬住那圆圆的入侵物,紧窄的入口被迫打开,怜奴身前粉嫩的小东西可怜地晃动一下,接着就尖叫着射出近乎清液的稀薄精水。
“正夫......正夫......”
一个时辰前趾高气昂的小婊砸颤抖着趴跪在地上,撅起被使用过度又红又肿的肉穴,抠着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爬到李子督脚边,仰起一张我见犹怜的哭得喘不上气的小脸哀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正夫......唔.......饶了......呃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
白嫩的臀瓣方才被粗暴地掰开许久,早就留下了通红的五指印,李子督喝了口茶,脚尖伸过去拨了拨两瓣饱满多肉的臀肉,只见没一会儿的功夫,原先紧闭着的入口就已经被最后一枚鸡蛋撑得大大,而卑贱得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边的怜奴还不得不不时收缩一下那水滋滋的穴肉,以防塞得过满的甬道再一次掉下蛋。
他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怜侍人这穴确实是塞不下十颗蛋了......”
见怜奴跪在地上捣蒜一样点着头,他轻笑一声,慢悠悠抛下后半句,“不过这七未免太不吉利,我腹中之子产期在初八,若是怜侍人诚心悔过,不过,就再塞一个吧......?”
怜奴哪敢不应,含着一泡热泪委委屈屈地撅高屁股,白嫩的肚尖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他腹中胎儿原本就养得好,步入孕晚期便顶着胃,现在更是没趴一会儿就头晕目眩,不住干呕。
嫩绿衣衫下的纤细双腿抖得几乎跪不住,他费力地微微扭过身,低声下气哀求着:“大哥......求您......轻些......”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那双翦水秋瞳就猛地瞪大了,写满了不可置信,眼见他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李子督几个陪嫁小厮死死按住他的四肢,奶嬷嬷更是贴近了他惊恐的脸狞笑道:“怜侍人,对不住了,厨房里鸡蛋不够,只好用鹅蛋来代替了。”
“不行......不行的!”
合紧的双腿被蛮力狠狠打开,屁股肉被挤压得变形,怜奴睁大了失焦的双眼,昂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不——
纤细的脖颈猛地昂到最高,勾勒出脆弱的弧度,糜红的穴口处一枚几乎相当于三个鸡蛋大的鹅蛋被一只急不可耐的手指狠狠往里一戳。
“呜啊!”
怜奴一下子趴倒在地,连硕大的胎腹被挤得扁扁都无暇顾及,他嘴角处口水连绵出银丝,牵连不休,眼神涣散地呢喃,“不成了......破了......破了......”
那枚巨大的鹅蛋被捅入穴中时,他感到原先脑子里嗡嗡的鸣叫声霎时停滞,一片寂静中,清脆的“啪嗒”声格外清晰。
接着,一股清凉滑腻的水液顺着他高撅屁股的姿势缓缓流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