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正被哥哥压在床上cao干。
整个人都被覆住,被束缚在极小的空间里,无处可逃的压迫感。白皙的足背弓起,随着哥哥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大腿根部的小穴犹如熟透蜜桃般诱人。它本身就是为了取乐才被专门安上的,曾经被残酷性虐过,被极限扩张,被塞酒瓶,被鞭打灼烫,被当作肉便器肆意排泄精尿,甚至被万虫噬咬填塞做苗床,被弄得污秽不堪。但此时它十分欢喜满足地含着哥哥的大肉棒。
哥哥粗大的东西从下身的隐秘缝隙里向体内入侵,挤得满满当当,强行拓开那狭小敏感的膣道。仿佛一个肉的刑具,正将弟弟牢牢钉住,从里面给予弟弟甜蜜的拷问和折磨。
弟弟已经被彻底玩透,软绵绵地任由哥哥摆布。他已经高潮很多次了,每一次都令他的筋骨更酥软一分。哥哥待他非常温柔,并不过度刺激撩拨他。只是适时适度地抚摸他,亲吻他,令他的身体反应慢慢成熟到满溢出来。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弟弟的要求激烈了些,对哥哥的过度思念。后面便都是在安抚弟弟情绪,缠绵轻柔地弄他,不那么费力的,余波似的小小的高潮一层层地浸入弟弟的身体,渗透到骨子的餍足。
其实弟弟已经被弄得很累了。哥哥在他体内点火,在那最紧密相连的地方一次次燃起甜美欲念,灼烧扩散至全身。时间久了,次数多了,逐渐酸乏,反应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沉重。哥哥却并未放过他,这样的弟弟正在逐渐达到他理想的状态。另一边呢,弟弟自己也很满意欢喜,被哥哥甜腻温柔地性虐,透支身体到连快感也逐渐变成负担和恼人的折磨,又甜又累,有种毒药似的上瘾感。
况且哥哥还那样情意绵绵地在他耳边说着情话。
“是很委屈的吧,见不到哥哥,被别人欺负得那么凄惨。”
“真的好可怜呢。那么美好娇嫩的小穴,怎么能那么粗暴地对待,又鞭打又往里撒尿还放虫子咬呢。”
哥哥的语气温柔得毛骨悚然,明明是谴责的话语,却透出一股微微的兴奋感。
聪慧如弟弟哪有听不出来的。不过他也天真,还敢当人面指证凶手。
“是哥哥……明明是哥哥自己指使的……”
被当面戳穿,哥哥也只是低沉地笑,亲吻弟弟控诉的双唇。
“是我。所以哥哥现在给你当医生,好好治疗你下面受的伤,好不好?”
说着,哥哥又一挺身,长枪一样的阳具刺入弟弟身体深处,粗大的龟头轻易突破了弟弟早就被玩得软烂的宫颈,在子宫里喷射出精液。
“看,哥哥又给你打治疗针了,还满意吗?”
“嗯……”弟弟的声音里已经是痛苦多过欢愉,看着哥哥的眼睛都是水光朦胧的。
但即使这样,弟弟也还是极喜欢的。哥哥把他玩透了,整个人吃干抹净,连盘子上最后一点油水都要刮光。
“喜欢哥哥呀。”弟弟的声音都已经细细弱弱的。
既然得到了弟弟的首肯,哥哥便又肆无忌惮了。这样被操透了的软绵绵弟弟令他性致勃发,正式开始按着自己的心意,完全不再顾忌弟弟反应地,将弟弟当作活的性爱娃娃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直到把弟弟做昏过去也不肯放过。摆布昏迷无意识的弟弟也有一种额外的奇异刺激感。
末了,当然得他负责去清洗弟弟。不过坏心的哥哥完全没打算清洁弟弟被使用过度的里面,甚至还深深塞了一个粗大的按摩棒,把东西都堵着不许流出来。
赤身裸体的弟弟,下身被用塞子牢牢堵住。在哥哥看来,这样才是弟弟应有的样子。
第二天,弟弟当然是醒来后也一丝力气都没有,还全身酸痛得要命,尤其是过度使用的那处,敏感得一碰就像过电一样。偏偏哥哥还在那里塞了粗长的异物,把整个甬道都填得极满,细密地折磨着每一处,稍有动作就能让弟弟全身受刑。
弟弟动也动不了,一切只能任凭哥哥摆布。
哥哥当然是很享受这种把弟弟当作人偶的感觉。他扶弟弟从床上坐起来,让他靠着柔软的羽毛枕。
纵使哥哥的动作再轻柔,埋在体内的按摩棒还是令弟弟吃足了苦头。不过这样弟弟也只能轻微地哼几下了。听在哥哥耳里又有了撩拨的意思。
“真不老实?这样又饿了?”
哥哥故意曲解,伸手捏着按摩棒尾端,不紧不慢地转动着,小幅度抽插着。
即使这样普通的动作,弟弟都已经受不了,从那处扩散到全身的细细麻麻的刺激感令他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从枕头上往下滑,又使得按摩棒更深地插入到体内。弟弟难过得眼泪都被生理性出来了。
“很想要?”哥哥却故意曲解,“或者我把这东西拔出来,亲自来搞你?”
弟弟已经被做得怕了。但哥哥说要干他,他又不想真的拒绝,只好泪汪汪地看着哥哥,摆出一幅只能任由哥哥处置的神情。
看到弟弟这样子,哥哥又无奈又好笑,亲了他一口。
“好了。现在当然不弄你,好好吃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