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看……”
弟弟无力地呐喊着,可是这什么都阻止不了。
他的双手被吊在空中,一条修长白皙的腿踮起足尖支撑在地上,另一条腿则被迫高高抬起,仿佛在跳天鹅芭蕾。而一个壮硕的男人紧贴着他身后,搂着他窄瘦的腰肢,硕大的肉刃随着摆动在弟弟腿根处进进出出。
弟弟羞恼得要哭出来。
“哥哥不要看!不许看!啊!”
偏偏此时另一条腿也被身后的男人抬起来,形成被抱在怀里双腿大张的姿势。
哥哥就坐在面前不远处,这个姿势正适合他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鸡巴是如何被弟弟的小穴不断急切地吞吐着,贪心地品尝着。那丑陋硕大的肉具不断情色地没入弟弟体内。
在恋人面前被清清楚楚地看见是如何被别的男人侵犯,甚至于结合交媾的部位都被特意展示出来,弟弟慌乱得不知怎样是好,虽然他也不清楚在逃避什么。在哥哥的目光下,他被别的男人使用这个无所遁形的场景。是因为这像被抓奸展示现场,被哥哥看到自己在别人身下呢;还是因为不想哥哥看见自己的狼狈。虽然恶劣的哥哥现在正十分悠然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
但总而言之,弟弟似乎因此而受到了重大打击。
他越来越沮丧,肉眼可见的不开心,并逐渐对外界反应迟钝。被客人各种凌辱摆弄似乎也不能唤起他的恐惧,甚至哪怕被会所严厉地惩罚,也只是毫无情绪地被动承受着。
哥哥轻轻抚摸弟弟静谧如睡的脸颊,温柔地呼唤他的名字。
弟弟噌地跳起来,八爪章鱼一样黏在哥哥身上。
“哥哥!我好想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简直像装死的小动物在危机解除以后一咕噜爬起来活蹦乱跳。
旁边围观的工作人员目瞪口呆。
原来弟弟一直以来的所谓人偶状态,纯粹只是懒得应付大脑放空的划水摸鱼而已……
这种对工作敷衍了事的偷懒态度自然被哥哥严厉批评了。
弟弟虽然喜欢哥哥喜欢得要命,但也不是事事都唯哥哥是从。任性起来也是说不听就不听的,被扔进会所各种磋磨,哥哥难得来一次,不亲亲抱抱安抚一下不说,还上来就挑剔自己这里也不好那里也不对,饶是好性如弟弟也发脾气了。
晓得弟弟的威力,兼之看到弟弟生气的哥哥立刻心软,并反省自己的过分,当机立断地低头认错,放下身段哄弟弟,一级警报的危机才算过去。
不过哥哥也是自己想要的一定要得到的类型。于是他换了策略去舔哄弟弟,说些诸如想让弟弟引起自己的欲望,想看弟弟怎样怎样。他用低沉轻柔的嗓音在弟弟耳边以催眠般的口气绘声绘色地描绘出那些场景,求着弟弟去做,弟弟就软了身体妥协了。
这次探望之后,弟弟就乖乖认真面对那些事了。
哪怕接下来每一天等待他的都是漫长可怕的无休止轮奸。
这还是哥哥下的命令。
弟弟被仰面放在桌上,桌子的四角都高高地立着牢固的柱子。
他的腹部下端正在桌沿处,双腿被极限一字马地两边拉开,同桌沿平齐,膝盖到小腿的部分折起被捆在柱子上。这样的姿态正简单诱人地将臀部和下腹之间那隐秘美妙、通往身体内部的穴暴露出来。方便任何一根鸡巴轻易插入,并可以抓着柔韧白皙的腿根做着力点方便前后抽插的动作。
对于每一个参与的人来说,时间可能都是短暂的。那具美妙躯体前一秒刚刚才被别人使用过,糜红熟烂的穴口张开,满布的清亮淫液昭示着熟透的淫荡,甚至于偶尔还有乳白精液从那微微张开的肉缝间缓缓淌出,十足的淫糜情色感。一切的一切都暗示着可以即刻插入使用,插入刚刚才被别人用过的肉穴带来一种共享的廉价感,以及说不清的轮奸刺激感。况且这个穴又是如此舒服,似乎完全值得一群人孜孜不倦地使用并开发成熟,从而成为大家排队享受的公用品。哪怕轮到自己只是一会儿,但插入这具躯体使用并最终发泄出欲望的刹那,似乎是完全值得等待这么久的。
而对于弟弟来说,每个前来享用他的人的短暂时间连成了他的全部时间。除了睡觉,他无时无刻都在接待这些炽热的欲望。承受完一根鸡巴的排泄马上就要应对下一根同样的热情高涨。它们永远都在插入他体内,要求他好好含住,并往最深处的子宫灌注精液。
他必须接受配种授孕,以及与之配对的高强度授精动作,就是每日轮奸。
弟弟驯服地摆出各种姿势,无论是跪趴在地的母狗交配动作;或者被倒挂起来大开双腿,被当作精液收集的便器使用;甚至主动殷勤地在肥丑客人身上骑乘取精。当每日的子宫精液容量达不到一定标准时,甚至会被扩张器强行撑穴开宫,往里灌入足量的精液为止。
这样,弟弟自然很快就被奸大了肚子,腹部逐渐鼓起。
会所当然不会有所谓的养胎安胎静休的说法。只是弟弟又有了孕夫的噱头,从此被有此类性癖的客人更加变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