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茶以为昨天隐兰流和隐百兆说的都是玩笑话,没想到第二天晏茶就亲眼见识到了,异世界所谓的婚契书。
三楼。
晏茶坐在桌子的正位上,桌子两边坐的是隐蟒和隐森,再下位就是隐安黎和隐百兆,最后就是隐兰流。
几日不见的隐蟒,外貌衣着依然狂野,一袭深红色长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被健壮的身材撑起来,再加上英俊深邃的五官,看着一点不难看别扭,虽然是跟上一次同色的长袍,但这一次衣服的款式,和衣袍上的花纹都不一样。
最关键,今天穿红色古风长袍的人,不止隐蟒一个人,其他桌上其他四个男人也都换了一身深红色的长袍。
有那么一瞬间,晏茶觉得自己好像误进了古装剧组里面,穿着普通常服的他与桌上的五个男人,画风和层面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隐蟒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着晏茶说,“既然今天大家伙都在,那我们今天就趁这个机会,把婚契书签好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听了隐蟒的话,都微微点了点头。
晏茶一脸无措,他看了一眼对着他满脸含笑的隐蟒,轻声开口,“请、请问,婚契书是谁跟谁的婚契书?”
隐蟒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中并无恶意,“当然是我们和晏茶你的婚契书,除了你以外,难道这里还会有其他人可以和我们签下婚契吗?”
晏茶咽了一下口水,在听见隐蟒说出口的话时,他心里居然没有半点惊吓和不解,实在是这段时间里,隐家的几个兄弟对他太过直白表露出了意愿,导致他现在面临此刻情景的时候,居然一点也都惊讶不起来。
晏茶内心无措,他低头看着桌面,“我觉得…我觉得你们、你们还是应该再好好考虑一下这种事情才对,你们根本都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就这样草率地做出决定后半辈子的事情,要是以后相处不和睦了,日子会很难过的……”
“草率?”隐蟒十分不解。
“……”被打断的晏茶。
晏茶缓缓抬头,和隐蟒视线相对,隐蟒深邃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他看着晏茶说,“晏茶是觉得我们表达出来的态度很潦草,像是随便玩玩装出来的吗?”
“当然!”晏茶感到压力地大喘气,“当然不是了!你们、你们对我都…都是,都是很认真地在对待我。”
隐蟒,“那就是你不喜欢我们?”
晏茶蹙眉,眼睛里满是迟疑不决,他能感觉到桌上坐着的男人们,此时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除了做代表决定的隐蟒,其他人都没有额外的小动作,给了晏茶自己做决定的最大限度。
怎么…我该怎么办啊,晏茶的心跳加速,连呼吸都开始有些费力。
隐蟒把那张薄薄的黄纸放在晏茶面前,上面是特意拿毛笔写出来的端庄古字,标有婚契条约,人物,时间,以及晏茶和隐家兄弟申请婚契的是否意愿,纸张背景出还描有隐家特制的家徽纹章和图腾,深红色的纹理图案,和今天隐家兄弟穿着的红色长袍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隐蟒的
“茶茶~老婆!!”隐兰流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少年心里的大石落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晏茶,高兴地眼睛都亮起来了。
隐蟒把婚契书递给了旁边隐百兆,隐百兆看起来细看,看完以后咬破指尖,落了个血指印上去,按完以后,就把婚契书像隐蟒那样往旁边的兄弟手里传。
啪的一声,晏茶抬手压住了就要被隐蟒拿回的婚契书,低低的声音里夹带着,“没有…没有不喜欢。”
手指搭在纸张上,晏茶脑袋嗡嗡响,根本看不进婚契上的内容,就在他放空大脑的时候,隐蟒的手指突然动了动,点在纸张角上,看动作是想把婚契书拿回去。
晏茶的手指头还被隐蟒含在嘴里,他脑袋蒙蒙一片,什么都深思不起来,只能注意着留意着桌上那张婚契书现在被传到了什么人手上,那个人有没有按手印。
晏茶已经想清楚了,于是点点头,外露出来的模样看着依然忐忑。
“晏茶,老婆。”出声的是隐百兆。
桌上安静的一点声没有,晏茶抿着嘴抬头,拿余光瞟看。
“你打算怎么享用我们呢,小甜心~”隐蟒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调侃轻笑的语气中,带着勾人心弦的诱惑和暗示。
“你决定好了你的决定吗?”隐蟒看着晏茶问道。
晏茶听着隐蟒的话,脸耐不住得开始泛红,羞得肩膀都颤了颤。
晏茶看见隐蟒捻住纸张的动作时,酸涩感立马涌上鼻尖,晏茶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小茶~老婆~”隐安黎支着下巴,笑嘻嘻地跟着喊了一句。
“夫人。”说话的是隐森。
隐蟒握住晏茶的手腕,细长银针的尖头点在晏茶手指上,一下的刺痛过后,晏茶粉嫩的手指顶端,就溢出一珠血红色。
隐蟒把晏茶舔得已经止住血的指头吐出来,脸上笑意更深,“现在起,我们可以叫你夫人、妻子、老婆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