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女人的好手,包括孙和,孙宝儿这状似痛苦的闷哼声,其实是被刺激到了敏感处时升腾的无措。
“宝儿,你骚了,是不是喜欢爹这样吃你的舌头,小骚舌还躲,看你能躲去哪,乖乖吃爹的唾液,伸出舌头给爹吃……真滑……哦,舌头不喜欢被吃,那就是骚奶子被揉得舒服了是不是?就知道你长的奶子骚,肯定是个喜欢被亲爹揉奶子的骚货,光揉怎么够,让爹来尝尝,宝儿的奶甜不甜……”
淫兴上头,孙和揉孙宝儿奶子十分用力,又抓又挤又推又捏,弄得一边白嫩的乳肉上全是指痕。奶头也被捏拧得红肿,和另一边没有被摧残的形成别样的风景。
但是很快,另一边的奶子也被湿热覆盖,孙和的嘴离开了孙宝儿的香唇,顺着她下巴一路湿吻,舔弄,到达柔软温润的乳肉,兴奋得在上头咬了几口后,一口叼上了浅色的乳头,狠狠地吸,用力地嘬,十分不要脸面地将胖脸拱在女儿的胸前,吃奶吃得“啧啧”有声。
孙宝儿又痛又惊又恨,泪流满面,伊伊呀呀地凄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却止不住胸前被抓奶的疼,被咬的疼,和被吸得又疼又麻又痒又有一种可怕的感觉,从被吸嘬的乳间反向传递,给她的身体带去毁灭性的失控。
因为这种感觉,她仿佛觉得乳房里有什么东西被亲爹吸出来了。
而之前被孙和吸舔过的私处,也开始麻麻痒痒,产生了像有小虫子在爬在咬的异样感。
还有什么暖暖的液体在腹部向下流淌,带来哗哗下坠的错觉,就如同每月女儿家月事来临的时候一般……
孙和的手,还有一只闲着。
正好向下摸去,不顾孙宝儿的挣扎,拔开软软的嫩肉瓣,找到凹下去的入口……摸到润润的湿意,有别于之前他留下的口水,滑滑腻腻的。
“宝儿,你流骚汁了,一定是爹吃你奶子吃爽了……爹的好宝儿,好宝贝,爹这就来了,流骚水的骚屄一定是馋爹爹的大鸡巴了,这就来喂饱我的宝儿,给我的宝儿开苞,cao爽你,爹这就来cao你了……”
他的手指粗肥,仅仅探入一根手指的一节,就让孙宝儿发出撕心裂肺一般地痛呼。
因为疼痛,那稚嫩从未被破开的肉腔紧紧地咬着入侵的指头,除非狠狠用力,再进不得半寸,只觉得腔肉又软又紧又会缠吸,阻力森森,不允许他再前进。
孙和玩女人玩得不少,知道如果强行再伸指,很可能就会破了女儿的处子身。
这怎么能行!
这开苞的利刃,一定要留给硬胀得都疼了的鸡巴!
孙和依依不舍地将手指拔出,然后十分快速地扒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中等粗长的一根肉刃鸡巴来,黑紫色的鸡巴十分丑陋,上有青筋环绕,层层包皮,粗是算得符合大安国男人的标准了,长度却差了些许,只有成年男子从手腕到指的长度,比天赋好的一臂长的鸡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亲生父亲的鸡巴刺破娇软女儿的处子身(900珠加更章)
可孙和根本不觉得自己的鸡巴丑或比他人差,露出来后,他并不着急挺枪入穴,反而是从孙宝儿胸前起来,嘴巴恋恋不舍地离开被嘬肿嘬红了的奶头,口涎拉伸一根透明的亮丝,在他离开一头之远才断开冷冷地弹回孙宝的乳头上。
他拿着自己的丑鸡巴,淫笑着带着恶心的怜爱语气,在孙宝儿的嘴唇摩擦:“来,宝儿吃一吃爹的鸡巴,吃得湿湿的才好去cao你,给你开苞水不够,一会cao烂了你的骚屄,爹会心疼的!”被孙和的鸡巴丑得快吐了的孙宝儿,简直要疯了,当然不会按孙和的要求去舔吃它。
孙和十分老道地捏住她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把自己的鸡巴一个劲地往里塞,塞满孙宝儿整个口腔,龟头在她的舌面摩擦,腥骚的味道充斥她整个口腔。
孙和之前是被王肃关押起来的,哪怕只是禁锢在王府里头的一间客房,关了两天哪怕没断他洗漱,人也不会太过整洁,不像孙夫人母女是被清洗打扮过了才拉出来宴客的。
那根堆积着包皮的丑粗鸡巴上,味挺大。
孙宝儿连连作呕,喉头涌动,却意外地变成了夹紧了孙和的鸡巴,让他大呼很爽。
“宝儿你真是个天生就会吃鸡巴的小骚货,比你那个娘强多了,吃得爹的鸡巴好爽,嘶……轻点吃,别把精水给吃出来了,爹还要留着精水给你开苞灌浆呢!”或许是怕被女儿温暖的口腔弄出精来,孙和赶紧拔出被孙宝儿口水弄得湿漉漉的丑鸡巴,往下时还用鸡巴当鞭使,抽打了几下孙宝儿的奶子,这才满意地叠趴在孙宝儿身上,将她的腿岔在他身体两边屈起张开,露出处子嫩屄。
不仅孙和兴奋点已经燃爆,沉浸在准备要捅破孙宝儿的处子身的欲望中,在场观看的权贵们何尝不也觉得份外刺激,连声叫好。
他们都是很有经验的肉宴常客,知道这个时候除了夸奖叫好外,其他的声音都会放轻,以免影响孙和的发挥。
让他在一定的刺激上尽情发挥自己的粗暴,才会让看客觉得更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