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来吗?”太子站在假山外问到,男人的眼神幽暗,侵出彻骨的寒意。
季韵清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绝对不能被发现,他用牙齿咬住下唇,死死捂住即将出口的呻吟,放缓呼吸,企图蒙混过关。
“呵!”太子冷笑一声,生长在王宫之中,从小就被封为太子的季韵景身上有一种尊贵的雍容,高傲这两个字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即使目前正处于韬光养晦的阶段,有意示弱,这种雍容也会在不经意间散发出来。
他不紧不慢地走进假山,这假山在外面看着不大,里面却很开阔,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到季韵清面前,缓缓地脚步声敲击着季韵清的心灵,振聋发聩,让季韵清避无可避。
走近了季韵清才看清楚太子的长相,容貌俊美,唇色苍白,气质疏冷,一双黑黝黝的眸子泛着冷光,全身上下泛着一种淡然出尘的气息。但熟知剧情的季韵清却知道,这个男人藏在出尘皮囊下的野心,以及那无人能及的心计。
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潮红,形容狼狈地倚靠在石壁上的季韵清,有意嘲讽道:“这不是我的好弟弟吗?这是怎么了?一副发春的模样?”
“是不是你害我的?”季韵清一双眸子含水,恶狠狠地瞪着太子,看着他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中了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害你什么了?药是我下的吗?不过是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你........”季韵清气急,指着太子的手不停颤抖。
“我就知道,你平时的兄友弟恭不过是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我告诉你,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小心我把你的真面目给宣扬出去。”望着太子殿下逐渐幽深的眼神,季韵清狠话越说声音就越低,娇纵天真,从来都看不懂脸色的小皇子也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
“不知死活。”太子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被人当枪使还得意洋洋的小皇子,男人都要被他给气笑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吃人的王宫长这么大的。
小皇子心生恐惧,转身想跑,刚挪动一步就被狠狠抵在假山的石壁上,娇嫩的肌肤与粗糙的石壁摩擦,疼得季韵清眼前一黑,从小养尊处优的娇纵小皇子哪受过这种罪,当即伸出手来一巴掌就要朝着太子殿下脸上扇去。
“手不想要了?”太子偏头,伸出一手扣住季韵清的手腕,抵在假山之上,季韵清这才发现太子的力气极大,双手像铁钳一般擒住自己,怎么样都挣脱不开,完全不似一个从小病弱的人该有的力气。
看着太子阴沉的表情,季韵清也不由得心虚起来,低声嘟囔道:“疼死了......嘶......你不会轻点吗?”无意识的撒娇,嗓音软糯,语调娇软,与以往在太子面前的娇纵跋扈大不一样。
太子低头端详面前少年的面容,白皙的脸庞,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灵气逼人,鼓鼓的腮帮和微微翘起的小鼻尖,抿起嘴唇时颊边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无不在诉说着季韵清的可爱。太子心想:算了,不过是个蠢而不自知的小蠢货,今日且放他一马,还是料理贵妃要紧。
季韵清本就中了春药,刚刚的反抗已经耗费了自身所有的意志,反扑的欲火烧的季韵清逐渐神志不清起来,也忘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讨厌的太子殿下。
“啊......好舒服......还要.......别走......”
太子体温偏低,与季韵清火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肌肤相触间带来清凉的抚慰,季韵清迷迷糊糊间追逐着这种清凉的快感,拉着太子的手不让他离开。
接触间季韵清袖子下滑,露出一节如玉的小臂,伸出的小手腕骨纤细,骨肉匀称,细腻的肌肤在朦胧的月光之下勾得人心痒痒,直叫人想扒光他身上的衣服,看个彻底才好。
“嗯啊.......哈.......嗯......救救我.......好热.......”季韵清所中的药时间越久,药效便越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韵清感觉脑子都被烧成了一团浆糊。
他瘫软着腿靠在石壁上,黑亮的长发披散着,眼神迷乱,发丝凌乱,红唇微张,嘴里胡乱吐出呻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要说太子有多恨小皇子那是没有的,连贵妃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貌美的蠢货罢了,而这么一个被大蠢货当枪使的小蠢货,太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这家伙总是在自己面前嗡嗡乱飞也着实烦人。本来这次不过是想
虽然母妃叫他不要让人看到他的身体,但他那时候还小,完全不懂得是为什么,用白布裹胸也只是因为年少时为自己这硕大的“胸肌”感到烦恼,还有那骚浪的奶尖,如果不裹住,便会在衣服上激起色情的凸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本能的羞耻还是让他做出了遮挡的动作。
展现在太子面前的便是这样一副美景,薄薄的布料下遮挡住的不是什么狰狞的伤口,而是弹出了一对跳脱的大奶子,鼓鼓囊囊的一对小白兔在夜风中颤抖着瑟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