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轴转几乎掏空了你的身体。
就在此时,你突然接到了奥尔登的电话。
一个受害者孤身逃脱了牢笼,现在正在医院急救。
顾不上其他,你赶快驱车前往位于斯普林郊外的小镇医院,并在手术室门口与几位警员会和了。
你从他们那里了解到这名侥幸存活的受害者名叫艾尔温?威廉姆斯,是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孩子。
不同于前几个受害者,他是一个孤儿,自幼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朋友。至于其他,因为时间紧迫,警方还来不及详细调查。
他虽然没有受什么致命伤,但大大小小的皮肉伤有不少,主要精神创伤比较严重。
听奥尔登说路人发现他的时候,男孩一直在边哭边颤抖,明显在恐惧着什么。
男孩的手术很成功,明天应该就会醒来,之后是需要长期的静养和心理疏导。
你没有走,还主动揽下了照顾男孩的工作,奥尔登他们自然都很感谢你能减少他们的工作量。毕竟男孩没有家属,如果没有你,他们就需要安排一个人留下无薪看护。
从护士那里借了一把椅子,你在病床旁坐了下来。
看着男孩那张惨白得十分病态,却依旧精致俊美得宛如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的面孔,你在同情的同时,突然有些理解凶手的心情了。
朴素的病床因为男孩,被赋予了独特的美感。凌乱的散在枕头上柔软的乌黑头发,像是属于毛茸茸的小兽似的,让你的手心有些莫名痒痒。
男孩眼底的青紫,和紧紧包裹在身上的白色绷带,给人一种极度脆弱的感觉,好似你对他做任何事,男孩都无力抵抗一般。
映入眼帘的每一处似乎都刺激着人心底深深隐藏的摧毁欲。
你狼狈地移开了视线,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对眼前的睡美人做些什么。
果然美色误人啊。
你尴尬地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笼罩着整片天地,只剩下令人心慌的压抑。
面积不大却足够宽敞的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交织着阵阵微弱的呼吸声,化作丝丝缕缕的线将你包围。
铁笼外,面容模糊不清的金发女人优雅地蹲下,开衩的裹身裙被推挤着滑到了绝对领域,纤细白皙的双腿在昏暗地下室的映衬下好似闪着钻石般细碎的光泽。
她似乎是在笑,那笑声轻柔婉转,仿佛有无数根柔软的羽毛落进胸口。
然而,男孩听了却浑身直发冷。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哦。」
女人这样用宛若浸了蜜的声音对他说道。
“…你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放我出去吧,求你了…”
哽咽的声音最终消失在了一片死寂中,久久等不来回应的男孩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无尽的黑暗将他拉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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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今天穿了一条精致的吊带连衣裙,酒红色的丝绸紧紧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好似玫瑰花瓣包裹着花芯一般。
她拿着插了一根蜡烛的蛋糕坐在男孩的身旁,一股交织着奶油味的清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身体。
蛋糕似乎是她亲手做的,外面的奶油涂的有些凌乱,里面的蛋糕胚子也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很是笨拙。
但上面点缀的草莓颗颗饱满红润,看得出她是很用心地在准备。
「今天是我们同居一个月的纪念日,我最可爱的艾尔温还是没有喜欢上我吗?」
柔软的指腹覆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男孩稚嫩的脸蛋。
摇曳的烛火在阴森的地下室里留下了光怪陆离的光影,一切仿佛都染上了温馨浪漫的气氛。
只是,那洒在男孩身上的斑驳光点,映出了肌肤上道道青紫而又狰狞的痕迹。
男孩没有说话,身体却本能地向后退了退。
随着他的动作,清脆的断续的咔楞楞的声响从他的脚下传来。
是铁链敲击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声响。
「还真是倔啊,明明看起来是朵娇嫩的玫瑰,果然上面的刺还是会扎手。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一定。」
那张好似被打了马赛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向上挑起的弧度逐渐扭曲,变得狰狞恐怖。
话音未落,女人就吹灭了蜡烛,视野也再次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失去了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好似被无限放大,让他清晰地注意到了周围所有微弱的声响。
「作为你躲避我的惩罚,今天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吧。」
比蛋糕上插着的蜡烛还要粗很多的香烛被瞬间点燃,看不清容貌的女人一手举着溢出奇怪香味的香烛,一手拿着熟悉的鞭子。
被晃到眼的男孩颤抖着看向她,不等他有所反应,炽热的蜡油就滴在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