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把我送出去,观音菩萨都没他慷慨良善!你管得着我吗?”
程泊文的脸色分毫未见变化,只压着她的手摸进她的黑色裤袜里,摩挲着那两片蚌肉,不管她踢腾的腿,将她摸得湿淋淋地泄了出来。
程棽脸上羞恼地漫上酡红,眼睛恨恨地瞪着他,狭长的眼尾染上一丝风情。
程泊文沾着体液的手指点在她唇上:“他能让你这样?”
程棽别过头不说话了。
程泊文给她理了理衣服,说:“你哪也别去了,双双我会把他接来。”
到了泊月岭那个院子前,程棽被拉着手臂下了车,林其马不停蹄地将车开走了。
院子前还有佣人,程棽想挣开还是忍住了,她一向不喜欢在人前拉扯。
院子里更是别有洞天,还有佣人在修剪花枝,
程棽被他拉着沿青石小路不知道转了多少个方向,拐到一间屋子里。
她站定,后颈的发髻上缀着的两朵白花颤颤的,看着他反身闩上了门,不由惊道:“你干什么?老宅要找人的!”
程泊文解着大衣纽扣,冲她轻笑:“放心,今天没人有功夫找你。”
程棽瞪大眼睛:“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了?”
程泊文看着她难得这样娇憨的样子,刮了下她的鼻头:“就是说,你今天是我的了!”
程棽听着他这荒唐的话后退两步:“你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要回去了!”
她快步绕过他要去拔门闩,被他从后面一把搂起。
程泊文抱着她娇香软肉的身子,摆到里面的檀木桌子上,堵着她的嘴,扒了她的大衣,拉下后背的拉链向前一扯,吊带被他撸下手臂,露出蕾丝文胸托着的一双嫩白娇乳。
程棽大口喘气,推着他,声音软绵绵的:“快放开!”
前面的男人扯了她的底裤,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便顺着方才的湿液挤进来,狠狠顶了几下,程棽嫩臀撞着桌子,硌得生疼,娇喊两声就去掐他,程泊文喘着粗气停下来,看她眼尾红红地喊疼,托着她的臀起来抵在墙上。
白牡丹涂绘的墙纸,将她圆润的肩和两团挺翘的乳房衬得更娇,他捏着她的大腿根将她定在墙上,底下肉茎一寸寸地挤进去,将她撑开,程棽嘤咛一声,被插得心头发软,仰着脖子呻吟,余光看到身上的男人还衣冠楚楚,不由颇为忿忿地去扯他的大衣,将他西装外套扯得一团乱。
程泊文将她腿抬得更高,搭在肩上,横在两人中间,去嘬她的嘴,性器长进长出,操得她莹白手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她不知道泄了几次,腿间被撞得发麻,才感觉男人快速撞了几下,贴着她腿跟不动了,滚烫的精液射进来,程棽整个人软在他身上,潮红着一张脸大口喘息着。
一双手摸上她的发髻,一路摸到她的蝴蝶骨,像是在抚平她的气息,两人的姿势没有变,他的性器还在她里面,程棽泰半裸露的白嫩的身子缠在他身上,听见他平淡的声音:“程棽,留在我身边,我是喜爱你的。”
程棽伏在他肩头,感觉身上陡然间什么动静都没了,像是都要等她的发号施令一般。
她闭上眼睛,像是累极了,轻着声音:“没有下一次了。”
程棽躺在欧式大床里,四周拉上了丝绸的床幔,床架上有幽幽的灯光映进来,不明不暗的。
她揪着程泊文还穿在身上的衬衫,逼问他:“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程泊文任她拉扯,闭着眼睛,说:“大老爷确不是游手好闲,二房急功近利,他避其锋芒罢了。”
“因为我哥?”
程泊文沉默一瞬,问:“你难道认为程佑霖不会做出这种事吗?其他几房都是什么样你也见到了。”
程棽皱着眉:“……五叔的腿也是真的?”
“假的。”程泊文揽过她,“他的病历是造假的,并没有截肢,只是为了让人不再注意他,不再将他视为对手。”
程棽默默不语。
程泊文拍拍她的头:“所以我之. 前甚至怀疑过,你到底是不是二房的孩子。但你长得和二嫂极像不说,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他像是回想起来,轻笑一声:“雪白的一团,和兔子差不多大,我抱松了怕你掉下去,抱紧了又怕勒着你……”
他摸上她胸前,抓住一团颠了颠:“和这个差不多。”
程棽推了他一下,说:”……之前我把股份兑给了程楚,这笔钱我准备捐给教育基金,我想把教育基金的覆盖面扩大,家里的很多孩子,尤其是后宅里的,还是要好好教育的——哎——”
程泊文把她的腿揽在腰上,侧面入了进去,程棽直直吸气,忍不住打在他颈上:“……轻点啊!”
挺着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带着私处腻腻的水渍声,虽然抽插得慢,但次次都进得深,程棽小声叫着,感受着肉棒撑开花唇,软肉紧紧吸附在上面,她搭在他身上的小脚蜷缩起来。
男人从她额头亲下去,卷着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