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因经常外出的关系,使妻子陈高文常常埋怨。
才结婚一年,生活正在美满激情的时候,就常常留下美丽的妻子独守空房,丈夫也十分抱歉。
但丈夫万万想不到,就在他与爱妻暂别的日子,左邻右里的几个好色老伯竟会趁机诱骗陈高文的信任,然后将其当作泄欲工具。
陈高文貌美出众,身材丰满,因此引起了这几个老色狼的注意,平日他们扮作好人常来陈家聊天,却暗中观察丈夫在家的定向,之后他们就安排行动。
乘丈夫再次外出工作时,就把迷奸药偷偷混在饮品里给陈高文喝下,使陈高文在淫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任凭他们指挥,进行极其淫秽变态的性交行为。
那天下午,陈高文不知不觉中吃了淫药,慢慢失去理智,竟听话地去为老头们吸吮生殖器,就算是他的丈夫也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
老家伙们等陈高文在淫药发作后变得矜持尽失,对他们的轻薄调戏不但不反感,还逐渐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当然是得势不饶人,就在客厅里三两下把衣裤全部脱光,赤条条地把陈高文围在中间。
他们有人一边把手伸到陈高文的内衣里抓捏他的乳房,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巴打手枪;有人干脆直接将手插进陈高文的内裤里抚摸他的鸡吧和阴户,把陈高文逗得春心荡漾,下体也开始潮湿了。
其中一人坐到椅边上,招手对他说:“你刚才把我们的老弟弟弄得这么涨硬,怪难受的,现在要不用嘴巴替我下下火,等下就叫你好受。”
陈高文哪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
他虽然从来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先前和丈夫一起看过成人片,心里明白他们想干啥。
于是就在淫药的催动下忘我地听任指示,一只手圈着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啜着龟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具尖端撩舔,另一只手有时拿着两颗睾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阴囊。
陈高文含着他的老鸡巴卖力地又吸又舔,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但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龟头状如怒蛙,像蘑菇一样塞在口中,令他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
无计可施下,他只好将动作加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原来长胡子阿伯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后来凑热闹。
他只觉得乳房被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
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鸡吧和阴户在被人抚摸着,原来秃老头也加入了战团。
他套弄几下小鸡吧,又用指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三个老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陈高文又哪是这群奸淫骚货无数的老奸鬼对手,不到一刻,他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怦怦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
他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来了……”
胖老翁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他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
长胡子阿伯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他乳头发硬,就跨身到他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
陈高文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
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涨,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道德矜持和对丈夫的忠贞提醒他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他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
不一会,胖老翁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虽然他鸡吧小小的,但逼大啊!阴户肥肥的,大阴唇阴毛稀疏,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
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陈高文只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