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的腰被抬起,双腿跪分,双手铐在身后,他胸前的器具终于被取了下来,穴内的跳蛋也关闭了,他闭着眼喘息,得以放松休息一会儿。
然而楚端叙搂着他的腰,直插而入!
“啊,先别……”
还未被取出的跳蛋被粗大的性器抵到了深处,直插的沈观忍不住发抖,他侧着脸埋入了床单,眼神迷离,被铐住的双手因撑开的穴壁而刺激的僵直。
楚端叙的双手还箍住沈观的腰用力,抓得纤细却不孱弱的腰身勒出软肉,他手指用力,还不停的沈观把往自己性器上按,穴内的跳蛋被顶的越来越深,深的沈观有一种已经被捅入胃部的错觉。
“啪”的一声,小腹狠狠撞上了雪白的臀肉,撞得臀身一颤。
沈观不由自主抬起了腰,想要减轻点那火热性器在自己撑满自己后面的感觉,他的双手摆动了会儿,手铐发出冰冷却充满情色的声响,“别顶—别顶……”太深了哈……
楚端叙插到底后,还嫌不够般,抵着跳蛋往穴内挤,他摆动着臀部,让插入湿软的性器在里面研磨,刺激的沈观不住地发抖。
“放松点。”这么会夹。楚端叙直接往那圆润的臀部上甩了一巴掌,反而让沈观夹的更紧。
“你居然敢打我!?”
沈观被打得脸部发红,气得回头瞥了眼楚端叙,他眼角有泪,目光闪烁,撇过来时反而让人按耐不住。
“我何止敢打你。”楚端叙掐着沈观的腰,操干了起来,身体力行地表现了什么叫做“我何止敢打你”!
楚端叙抽出一半,掐着沈观的腰往后带,腹部再狠狠往前顶入,插的沈观不住的喘,穴内的跳蛋被一次次顶入深处。
“你这……傻狗!轻嗯点啊……”
楚端叙笑了声,力道不轻,反而加重,要把沈观cao得腰都抬不起,只能哭吧吧地被他干哭。
叫你骚!叫你在别人面前浪!叫你在我面前横!
他内心止不住的想,自己也不明白那股莫名其妙的酸意从何而来,再活一世,他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了一个本是厌恶至极的人。
明明本该两看相厌,可他们偏偏水乳交缠。
偏不放开,偏不放过!想要强行解开,却缠的更紧。
楚端叙对自己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沈观。
初眼相见,你眼中的失落叫我莫名心疼;初次交融,你床上的熟练让我不悦;初次受伤,你别扭地忍痛叫我发火……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时,我会吃醋。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只能给我看,只能在我一人身下赤裸,被我抚摸,被我的动作惹得哭叫。
楚端叙俯下身,在那洁白的后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唔—蠢狗……”
楚端叙笑出声,下身用力,“要骂就骂大声点,我听不见。”他低低地出声,惹得沈观脸庞发烫。
沈观心里骂道这个狗东西挑衅我!!!
他被撞的身体不断晃动,喘得气息急促,却仍然要开口骂道:“狗东西。”
这一声音量够了,可是楚端叙撞得极快,把尾音撞散了,叫沈观骂的这声像是在床上调情一般。
楚端叙放缓了速度,故意在沈观臀部扭了两下,挑衅道:“你不行啊!”
“你才不行!”被操的脑袋发昏,一听到挑衅脑子都不带转的就怼回去了!
越来越没有当初精明的感觉了!
沈观咬住下唇,重新骂道:“混蛋!”
这声也因为突然猛地撞入而变了调。
沈观咬牙,他今天就不信了
“畜—牲!”这是突然捏住性器而从中间断开的一句。
“呆瓜啊!”这是被狠狠打了屁股发出的叫声。
“疯嗯~狗……”这是突然被磨到敏感点而媚叫出声。
……
沈观骂了多少个词,就被楚端叙弄散了多少个词。到最后,竟是一句完整的都没骂出口。
前世打不过对方,就只能在口头占点便宜,没想到今日反而成为了对方玩弄的花样。
粗长的性器还插在自己体内,口头上还要被对方羞辱,沈观又气又爽,不肯出声了。
楚端叙见状,故意往他体内凸起的一点磨了磨,“怎么,你
“你都夸它宝贝儿了……”楚端叙按着他的腰,自上而下开始顶弄,“他当然要照顾好你这个爸爸了。”爸爸两字咬的极重,可见楚端叙对它的怨念之深。
楚端叙看他憋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个词,也忍不住发笑:“在这里呆了几个月了,才学会这么一个词?”
“唔—不要!”
楚端叙cao得沈观使不上劲,还非要再言语上讨点利息,刺激下对方,他抽送的啪啪作响,还喘着粗气,用低磁的声线去敲击沈观的耳膜:
“我没带套,等会射到你里面,你会不会怀孕?”
楚端叙不肯退出来,偏要抬起沈观的一条腿,扯着线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