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视线中,着一身淡色竹纹长袍的儒雅青年,走在石子铺成的小道上,他怀中抱着个可爱孩童。
林间忽然迷雾环绕,再清晰时,那儒雅青年手中牵了位翩翩少年,他在前方引路,少年跟着他的步子一同朝前。
又是白雾遮眼,视线全然被挡住,等雾散开时,那儒雅青年只身立着,旁边站了个俊朗的少年郎,已与他同肩。
画面一转,青衫男子忽被人压在了石面上,他的衣物被层层剥离,露出线条流畅的背部,叫人忍不住在上面落下许多个吻。
一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让他挺翘的臀瓣被迫展露出来,缝隙中间的嫩穴暴露在目光之下,羞涩地缩了缩。一根中指插入进去,在火热柔软的软肉里搅了搅,便可听到里面黏糊的水声,手指拔出时,还带出了晶莹的液丝。
那青年不满地哼了声,曲起了双腿,将圆润的屁股抬了起来。
这是邀请的意思。
于是,压在他身上的人,便扶着自己的胀起的阳具,插入了那紧闭的穴口,而后逐渐深入,尺寸将那柔软的口慢慢撑开,直到一声肉体闷响,阳具已经全部没入穴道内,被层层的媚肉紧紧包裹住。
少年郎握住男子的腰身,挺动了起来,眼下那片朦胧间的玉背,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阳具撞入身体里的闷响,清晰地传出,让少年郎舒服地喟叹。
他驰骋在男子的身体上,握起了他一缕黑色的墨发,在指尖揉捏。放在鼻尖嗅了嗅,是文人身上的书卷气。
少年郎动得更快了,直把身下的人撞得快要撑不住,唇中泄出了动听的呻吟,两片臀瓣被撞成了浪花状。
少年郎将自己完全抽出,掰开了那处,只见被cao得艳红色的穴口张成了一个小洞,晶莹的液体顺着口洞流出。
少年郎动口说了什么话,似在调笑男子淫荡,下面小洞都合不上了,还流了水。男子羞得肤色都粉了,晃了晃屁股,求他不要再说了快些进来。
少年郎如他所愿,对准洞穴便狠cao而入,令身下那人都因他势头而差点被撞下石面,他张了张嘴,软着声音求少年郎轻点,可少年郎不听,还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凶猛地操干起来。
他撞得凶,cao出的水全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啪啪的cao干声极响,惊飞了枝头两枝鸟。
身下的男子被他干得哭出声,膝盖处早已被石面磨红,一双文人的无力双手颤巍巍地支在石面上,好似要被激烈地动作给折断般。
那根被含住的阳具到了临界点,越冲越快,身下的人也叫得越来越浪。
趴着的男子受不住了,大口喘息,求着他慢点,他的身体晃动不已,被干得一直颤抖。
“哈啊~厌儿,慢些……”承受不住的男子转过了头……
赫然是一张熟悉的容貌,少年郎呼吸一滞,泄在了对方身体里……
白光乍现。
宋厌猛地惊醒,胯间的粘腻感让他清晰地认知到了自己又做了有关先生的……春梦。
自他第一次梦遗之后,所做之梦便全都关于先生……梦里的先生,格外勾人,总是勾着他做那档子事,且每个梦都很旖旎,每次回想起来,便忍不住想到先生诱人的身体……
宋厌叹了口气,掩着面从床榻上下来,换下了脏掉的亵裤。
先生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恐怕是不肯再见自己了。
宋厌皱着眉头,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属于少年郎的烦绪。
与此同时,沈府内。
沈观猛地睁眼,大开着口喘息,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他惊醒了外边守夜的侍女,对方隔着床帘问道:“二公子,可是做噩梦了?可要奴婢给您倒杯水?”
沈观拍了拍剧烈起伏的胸膛,嗓子哑道:“无碍,你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那侍女道了声“是”,便退下准备去了。
沈观掀开被子,皱了眉,忽然对空气咬牙切齿道:“系!统!”
【宿主,我在。】
[我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将我拉到宋厌的春梦里面!]
【本系统也是为了沈总您考虑,以您目前身体的淫荡程度来看,要忍到宋厌成年是非常痛苦的,但是为了保证宿主对任务目标的忠诚度,系统并不提倡宿主和别人发生性关系。】
“淫荡”一次让沈观眼皮一跳,他张开了腿,受春梦影响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后面更是流出了大片液体,几欲将他的亵裤全部打湿。
沈观脸还潮红一片,但
沈观头疼,这小崽子年轻气盛,天天晚上做春梦,自己一睡着就会进到他梦里被花式干趴下,还要配合着他梦境所想做出配合。
见沈观一直饮酒,皇帝以为他爱酒,大喊一声:“来人,把朕这一枝春,赏予沈爱卿吧。”
皇帝都夸赞了,在场大臣也纷纷鼓掌夸赞,沈观应下,谢了圣上的夸赞。
沈观淡然应下,又望了眼梨花,脱口尽兴道:“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