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拿起了桌上任以刚刚喝水的那个杯子,随手搁到了任以此刻微微下凹的腰背上,玻璃杯中还剩大半杯的温水晃了又晃,有几滴溅落到了衣服上,那一小块湿了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有些凉,刺得人小幅度地缩了下,好不容易稳定住的液体把这一个轻微的动作放大了数倍,液面又开始大幅度地晃动。
“别洒出来。”何度淡声警告,垂眼看着乖乖保持姿势不敢在动的人,等到液面重新归于平静,才又开口说,“塌腰,这么快就又都忘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任以微皱着眉,小心地又将腰往下塌了点,控制着腰上的杯子不动,随着姿势的调整,臀部无可避免地撅得更高。在公共场合摆出这种姿势,没了两人独处时的那种私密感,羞耻度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而且任以清楚刚刚走的那个人八成就在不远处看着。
任以现在只想何度这莫名其妙的脾气赶紧发完收好,然后去找个地方把晚饭解决了,回家睡觉。
他今天看何度进家门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当时就应该装虚弱死都不出来。
不过人既然都已经出来了还到这份上了,他只能祈祷何度别又发点什么疯,他实在是吃不消。
何度今天确实心情不好,原因也挺简单的,被和现在跪这儿不敢动的这位有一半血缘一样的那位几句话给气得够呛。
讽刺的点也无非就是这六年,任以怎么怎么样,说实在的来来回回都听了这么多遍了,火气倒是不大,就是越想越烦燥,这就像是一道跨不过去的槛,你以为它已经消失了,抬腿要迈过去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绊了一跤,怎么都迈不过去,怎么都做不到无所谓。
哪怕再告诉自己多少次都过去了,还是无法介怀。
他远比自己想的要小心眼的多。
“任以,”何度左手撑在吧台上,踩在地上的长腿微微曲着,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冷淡,任以撑在地上的手却是不自觉地收紧了些,“这六年,给个解释?”
他就知道不会是因为某个没眼色地来试图勾搭他的人,虽然他现在宁愿是因为这个。
何度没说明白,省略了很多,任以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这件事没这么容易翻篇,不是拿鞭子抽一顿就可以解决的,但何度这问的着实突兀,他还没准备好,还没来得及编个合乎常理没有破绽的借口。
或者说他还怀着一点侥幸心理,觉得何度会因为心疼他而就此作罢,,毕竟上次打得那么凶,躺了那么多天。
“想好了吗?”何度等了会儿,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玻璃杯和吧台撞出的一声轻响,落在任以耳中,更像是动手的前兆。
“没想好。”任以盯着眼前流纹的瓷砖,低声回了句。
没想好……
这句话的潜台词不就是不想说,何度也懒得跟人废话,站了起来,附身直接把人拉了起来。
腰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半凉的水一半洒在了地上,另一半尽数淋在了任以腰间的衣服上,任以被拽得一个踉跄,低头看地上摔成好几瓣的碎片,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何度却是看都没看,拉着人就往酒吧一个角落的楼梯走。
要命。任以看了眼何度面无表情的侧脸,那一瞬间觉得他的下场很有可能会比这个玻璃杯还要惨。
何度带着任以直接上了二楼,刷房卡开门把人拽了进去。
小腹贴上冰凉的浴缸边缘的时候,任以还没从何度一连串的动作里回过神来,直到裤子连着内裤被直接扯下,光裸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掀起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何度!”任以低喊了一声,伸手欲抓何度按在他腰上的手,试图拿回一点主动权,直觉告诉他何度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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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转头就跟何度冰冷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一瞬间一个求饶的字都说不出口了,看着是气得不轻。
bsp; “别动。”何度制着人的手纹丝不动,左腿压着任以的腿抵在浴缸边,声音低冷,不耐烦地警告。
小腹的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猛烈,排泄的欲望也越来越盛,压在后腰上的手力道收了些,小腹不至于再紧紧压在浴缸上,但饶是如此,任以自知自己也忍不了多久,纯靠意志力咬紧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想要松开将体内的液体放出。
任以耳根噌得红起了一大片,早就盼着释放的穴口却
毕竟,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母亲,还跟凶手父慈子孝这么些年,哪怕是装的,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任以额上渗出了薄薄一层冷汗,抓着浴缸的手分外用力,手背青筋突起分明,在软管退出后穴的时候,体内的液体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争先恐后地想要冲出,却被任以下意识收紧的穴口尽数堵在了体内,汹涌不得出。
任以一口气卡在喉咙中间,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小腹又正正压在浴缸上,顶着体内翻滚不止的液体,流入的液体多的仿佛没有尽头,任以终是受不了了挣了一下,企图躲开还在往体内流的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