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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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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却像是催命的毒药般钻进我的鼻子里,而脑袋却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匕首一下一下刺入,虽不致命,但生不如死。

    “没。。。没有谁。。。”

    我死死咬着牙,冷汗却已然布满全身,正当我痛苦的恨不得咬舌自尽时,许蔚然却将信息素收了起来,长腿趁我不备卡进我的双腿之间,暧昧又缱绻抵在会阴处不轻不重的磨蹭起来。

    此时我还尚处于不甚清醒的状态,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小飞虫飞过,“嗡嗡嗡”的响个不停,连视网膜上都呈现出类似于电视短路时才会出现的雪花。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落在我后颈的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我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神志,但是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微微颤抖起来,那细腻的指腹轻轻勾画着还未消退的牙印,引起阵阵酥麻。

    正当我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上传来沈垣的声音,我心中一紧,刚要挣脱开许蔚然的禁锢,却被他牢牢的制住手脚,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切的抬头看向许蔚然,却蓦地望进一双带着兴味的眸子里,我的心头一阵火起,还未来得及发作,眼前忽然一黑,我的脑袋上被罩了一件衣服。

    黑暗的环境让我没来由的心慌,正要挣扎,许蔚然一把将我的头压进怀中,随即他的声音透过衣服传进来:“别动,大哥他们来了。”

    他用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心口处也传来阵阵闷胀感,不知是不是我被衣服蒙着头呼吸不到空气的原因。

    我深吸了一口气,鼻息之间全是许蔚然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没有了刚才暴戾的气息,反而像是一双轻柔的手在安抚着我躁动的心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许承言略微沉重的声音从衣服外面传来,我瞬间僵硬了身子,似乎是感觉到我的不安,许蔚然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脊背。

    “大哥真是无情,我刚回家就开始训话。”

    许蔚然轻浮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勾起唇角看向许承言的不羁样子。

    “咦?蔚然哥哥,你这是抱着谁?”

    我咬了咬嘴唇,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内心发酵,酸疼涨涩,想来我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不管是年幼时面对容易暴怒的母亲,还是面对每天进出母亲房间的目光中散发着淫邪神色的中年男人,都让我胆战心惊,即使后来被接回许家,我还是没有归属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干净的住处,不用再时时刻刻闻到那些腐烂的气息。

    “小少爷?”

    听到声音,我回过神来,低头看去,却见张伯伯站在楼梯下方担忧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道:“张伯伯,怎么了?”

    “客厅有您的电话。”

    “好的,我这就过去,麻烦您了。”

    我想起之前委托朋友的事,于是走下楼打算去接电话,然而路过张伯伯面前时,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瞬间想起自己后颈的隔离贴不知掉在了哪里,然而他是beta,应该是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的,所以我虽然心中疑惑,但却因为自始以来谨慎甚微的性子不敢多问,又加之心虚不已,便低下头匆匆离开。

    走进客厅之后,我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电话,对着话筒“喂”了一声,随即便听到另一端传来旭阳清脆的声音:“阿楚吗?我是旭阳,你总算接电话了,我跟你说,你给我的那个光盘已经修复好了,你。。。”

    “怎么样?你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吗?”我急切的问道。

    “还没有,你不是说要等你一起看吗?不过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这种光盘应该不是只有一张,看上面的刻字最后面还有个字,不过因为时间太长,被磨掉了,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字了,只能确定是个数字,明天。。。”

    “旭阳,”我出声打断他:“我知道了,明天见。”

    “阿楚?阿楚?喂?什么意思?”

    我重重的将话筒放下,切断了这通电话。

    平缓了一下极速跳动的心脏,我转过身看向仅仅距离我半步的男人,他穿着黑衣黑裤,衬衫领口处没有系领带,只是随意的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即使没有刻意散发信息素,可那双充满风情的桃花眼却充斥着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般的神色。

    我努力牵起嘴角,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二。。。二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仅仅几天没见,他却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时黑沉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微微抿起的薄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心口“突突突”的跳了起来,状似不经意间拉了拉领口,既害怕他闻到许承言留在我身上的信息素,又害怕他方才听到了我和旭阳的对话。

    “楚楚,好久不见,你好像变漂亮了。”

    许蔚然似乎看到我不安的神情,蓦地对我露出一个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仿佛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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