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男人大概没想到我的眼泪会忽然决堤,愣了瞬间,我趁机推开他的臂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那两根长指从穴肉抽离时还还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我提上裤子快速的跑开。
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那总是沉稳的男人沉默不语的低着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看到那修长手指上沾染着亮晶晶的液体,脑子里发出“轰隆”一声,脸颊瞬间漫上蒸蒸热度,我羞耻的咬着嘴唇,再不敢回头看,小跑着回了房间。
我在深夜里推开房门,屋内黑漆漆的,我关上门靠在门上静静的整理着思绪,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能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的关键点,零碎的线索好像总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面前,虽然看上去是巧合,但是当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的话,那就不能称得上是巧合了,反而像是有人在用无形的线牵着我向前走。
晃晃隐隐涨疼的脑袋,我打开床头灯,瞬间的光明让我晃了下眼,等到适应的时候才发现桌上放了张明信片,确信今天离开时桌面是空的,我拿起这张不知道谁放置的薄薄的硬纸片,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几行字:
“明天下午三点,xx酒店602号房,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翻过明信片,上面印刷了一张照片,复古又奢华的北欧风建筑,我掏出今天刚买到的旧手机,用网页搜索了一番,这张照片拍的正是背后文字里的酒店。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再度翻了翻手机,发现这张明信片确实发行于这家酒店,我抿了抿唇,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抬手将明信片付之一炬,跳动的火苗中,飞灰四处逃窜。
隔日,我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门口驶出一辆黑色的车,直到它在视线中变成黑点,我才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马上要指向两点的位置,我快速拿起床上已经整理好的背包,开始向酒店出发。
当我在炎热的天气里抵达目的地时,背后单薄的布料因为汗水的渗透,紧紧贴在肌肤上,我不舒服的拉了拉衣领,却不想这个轻微的动作引来酒店前台的注意,长相甜美的女人对我微笑着走来,随后温声细语的问道:“请问是楚先生吗?”
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是我猜她如此笃定的直接问我,肯定是已经在知道我长相的前提下,因而“楚先生”亦或者“楚清风”在她的印象里并不只是三个字,是确确实实具象化的人。
我没有犹豫的点点头,随后跟着她到了挂着602门牌号的房间,女人把房卡交给我后便径自离开,我手里捏着房卡,深吸口气,抬手刷开面前复古奢华的房门。
刚推开一道缝隙,里面忽然伸出一条遒劲的手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便被拖进了黑暗中。
我惊呼
“唔唔”
感觉到男人瞬间松了力气,我急忙转过身子胡乱踢了一脚,然而男人反应迅速的躲开我的袭击,我却因为惯性趔趄了下。
男人没有回答,却像是回应我的问题般,大手掀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带着汗意的掌心刚贴合在肌肤上,便让我敏感的拱起腰身,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身体像是主动缩进对方怀里,而臀肉被一根硬物顶住,似乎还在缓缓蹭动。
那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愉悦得不行,手里的劲也松了不少,我咬了咬嘴唇,趁他的手向下游走时,扭着胳膊肘袭向他。
得到了喘息的时间,我艰难的扭着脖子看向黑暗中的人影,咬牙道:“许蔚然,你这个发情的畜生!”
男人发出一道低沉的哼笑,胸腔的震动连我都感知得到,随即那张隐在黑暗中的面孔缓缓向我靠近,这时我才真正看清楚许蔚然漂亮的近乎妖异的脸露出的诡异笑容。
“楚楚变聪明了,知道带着止咬器见我,不过没什么用,标记不了你,那我就直接把你干到怀孕。”
我惊喘着发出一声怪叫,身体挣扎着想脱离现状,没想到却被坚硬有力的手臂死死勒住腰身,甚至让我呼吸困难,这时男人的掌心才继续贴着肚腹缓缓游走,因着他的动作后背被汗水濡湿,之后他的指腹触到一处凸起,两指若有所思的捻了捻,我刚要发怒,他忽然对着那脆弱处狠狠拧了下去,我痛叫出声,而男人却温柔的抚摸着乳晕四周,又疼又酥麻的感觉另我难以忍受,直到尖锐的疼痛消缓,我终于惊恐的叫出声:“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咬牙切齿的问道,侧着脸想看清楚这家伙的长相,却只能看到虚无的黑暗,恐惧和不安在我心中疯狂增长,然而为了彰显自己并不处于被动的地位,我压抑着浑身的颤意绷紧身体。
“你是谁?”
我侧过脸,快速的喘了几口气,才消缓胸口的憋闷感,可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略带怒气的侵犯,他的大手熟练的扯下我的衣服,却在碰到脖颈间的硬物时猛地顿住。
我知道若这次失手便没有机会再从他手中挣脱,于是在稳住身子的瞬间,我跑向落地窗的方向,方才眼睛适应了黑暗,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