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魏末皱着眉停下动作,撑住白斯言的胳膊,“你们家那位不喜欢自己的人到处下跪。”,白斯言站起身,直勾勾望着魏末,魏末无奈地摆摆手,“你看着我也没用,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这是L的决定,我也不想惹他。我劝你还是走吧,啊~”
“魏先生,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想着来求您。先生拉黑我的电话,现在连家都不回,我想跟他解释想跟他求饶,他连机会都没有留给我。”
“我看你是真糊涂,原本还觉得你挺机灵的一个人,没想到做事这么蠢。”,魏末站起来,“我帮不到你,这里除了你自己谁也帮不到你,喏,自己想办法吧。”
白斯言抿着嘴不知所措,整整六天,他见不到柳翊的面,电话短信一概被拒,白斯言也想过用别人的电话,但那样只会更招柳翊心烦,他想也许只要自己表现得更诚恳一些,柳翊会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可他失望了,柳翊昨天开始连家都直接不回,所以白斯言决定来俱乐部等,守株待兔,总能等到的。
“你们家那个来这逮你了。”,魏末进了房间,柳翊正翘着二郎腿在打游戏,“真不去见他?”
“为什么要见他,他哪位?不过是仗着我的宠罢了。”,柳翊合上手机,“你再这样烦我,我回宅子了啊。”
“别,祖宗。”,魏末把一块小型监控屏塞到柳翊手里,“你见也好不见也好,都不关我的事,我是心疼你不是心疼他,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手机都拿倒了还跟我假装打游戏呢?翊翊,说正经的,他状态不太对,脚步虚浮,手也一直在抖,你就算不去见他,也让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我用我的专业向你保证,他不对劲。”,魏末看着已经大步迈出去的柳翊摇摇头,“啧啧,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柳翊临到大厅,脚速慢了下来,放轻脚步、斜靠在前台,轻咳一声,白斯言听见声音浑身一颤,就跪在地上爬到柳翊脚边,用额头抵在柳翊的鞋面上,“先生,求您原谅。”
柳翊抽回脚,把一个面具扔在地上,“戴好,站起来。”
白斯言支起身子戴好面具才从地上站起来,“先生,我错了,我真的一分一秒都忍不了了,六天了您一直避着我,先生,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跟我进来。”,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带着他进了一间房,房间里只有干干净净一张床,柳翊坐在床上,白斯言站在床边,“手给我。”,白斯言把手递过去,柳翊撸起白斯言的袖子、搭在手腕上闭起眼,白斯言心虚地想要抽回手。
柳翊睁开眼看向白斯言,“你干什么了?”
白斯言全身绷紧攥起拳,“我跟着一些人去、去、去...飞叶子了。”
“好!好!有出息,白总有本事!”,柳翊气极,扯过白斯言摔在床上,“天天跪在我那还有时间去飞叶子,你真可以白斯言!”
“那我怎么办呢?!我以为我很自律,我以为我能控制,但他妈的原来不能!”,白斯言崩溃地推开柳翊贴着墙站,“我没办法集中精力工作,我睡不着觉,一闭眼全是你,但我他妈的其实醒着的时候也无时无刻都只有你!后来我去酒吧喝酒,有个人跟我说飞叶子不会上瘾,我才去试试的,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只有在那时候才是开心的,因为只有那时候你才会对我笑!”,白斯言蹲在地上把脸埋进手心痛哭出声,“不要这样行吗?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柳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很后悔、我后悔得没有一天是能安心度过的,只有每次跪在你家门口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活人。我只求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柳翊被白斯言撞得趔趄,白斯言抱住柳翊的大腿泣不成声,柳翊垂下手放在白斯言的头顶,“白斯言,不许哭,去了几天了?”
“两天。”
“多久?”
“3、4个小时,我不确定。”,白斯言用下巴抵在柳翊的腿上,回看柳翊,“先生,我以后不去了,您别再生气了行吗?我这几天都在反省,我不该答应先生的要求而不做,不应该投机耍滑让安念来
“上车,我带你去查一下。”,魏末拉开车门先上了车,侧着身子冷着语气对白斯言说:“白斯言,我不管柳翊是怎么惯着你的,他愿意惯着你这些臭毛病是他的事,但我警告你别再给他找事,他已经有很多处理不完的麻烦了,别、再、添、乱,懂了吗?”
柳翊像是突然失去兴趣,解开白斯言的项圈,“我让下面的人给你拿套衣服,滚吧。”
白斯言跪在柳翊脚边,仰起头,“先生,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受伤了?”
“你觉得呢?”
“末。”,柳翊直接冲入魏末的房间,“大麻会成瘾吗?”
“两天,每次3、4个小时,他说他不确定。”
“别,你看你一在他吓成什么样子。”,魏末拉着白斯言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后,“我带他去我们家的医院,你在俱乐部,检查完我会带他回来,放心,我还能拐跑他吗?”
“时间认知模糊是正常的,两天而已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