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是薛隶文。”,面容姣好的男人左眼一道狰狞伤痕,生生劈开漂亮的脸蛋,“您叫我阿文就行,少爷已经吩咐过了。”
“您好。”,白斯言从座位上站起来和薛隶文握手,“很冒昧但是我能问一下,您脸上的伤是为了救人才...?如果您介意也可以不用理我。”
“啊,您说这个?”,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是我们出任务的时候中了圈套,少爷冲回来救我们,有人在背后下阴招,少爷想替我挡这一刀,不过我先一步把少爷拦住了。”
“你们...当时伤亡惨重吗?”,白斯言有些着急解释,“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柳翊的事,他总不和我讲这些。”
薛隶文板正的脸突然化出可以称为温柔的笑意,“闻名不如见面,我们都听说少爷喜欢上了一个人,大家伙儿都不相信,见了您,我才相信这是真的。那一场很惨,我们被对家的人逼上绝路,少爷被人故意调开,等少爷回来的时候,我们六个人只剩下我和阿诠。”,薛隶文顿了顿,“我们都是从小跟着少爷一起长大的,那一场之后,少爷就再也不碰任务了,也不许我们碰。”
“抱歉。”,白斯言有些内疚自己问了这么一桩伤心事。
“嗨,没事,少爷说了,这些账他都会算清楚的。”,薛隶文做了个“请”的姿势,“白先生请跟我从这边走,刚才已经和魏先生打过招呼,您跟我走就好。”
“好。”,白斯言和薛隶文并肩走,“我们不要您啊您的,叫我白斯言就行。”
“好。”,薛隶文拉开车门,“上车。”
白斯言坐在车上想起先前的事心有余悸,“阿文,你能不能教我一点拳脚功夫啊?基础的就行,我不想总是让柳翊分心救我。”
“让我想想。”,薛隶文开车开得猛,白斯言下意识紧紧攥着把手,薛隶文瞥见放缓车速,“抱歉抱歉。有是有,但是练起来很辛苦。”
“我不怕苦。”,白斯言真心实意笑起来,“师父教教我吧~”
“哈哈哈哈好。”,薛隶文笑得爽朗,“你叫我师父,那少爷岂不是也要跟着矮一辈了,小心少爷找你算账。”
“嘘,秘密。”,白斯言开心地看窗外景物飞退。柳翊,再等等我。
白斯言拉着薛隶文回了公司,点好外卖就开始工作,安念和郑旋接了消息赶回公司。
“什么情况啊这是?”
白斯言一边处理工作一边解释,“我想休息一下了。叫你们来是因为当你们是好朋友,所以提前和你们讲一声。”
“老板,如果你愿意带着我,我就跟定你了。”,郑旋诚恳道。
“阿旋,有你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真是没白交,你放心,我找到了好去处一定会带上你一个。”,白斯言指了指文件,“但是现在能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尾巴吗?我订好了出去的票,两天内我要把这些都交接好。”
“好,没有问题。”,郑旋点点头抱着文件夹出去。
安念等着门合上才开口问:“柳翊呢?”
“他病了,我要去陪他。”,白斯言抿着嘴浅笑,“真是瞒不过你。”
“那位是...?”
“是柳翊的兄弟,柳翊怕我一个人不安全,非让人来盯着我。”,白斯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安念,“你是我提上来的,我走了,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如果你不想在这呆,我可以帮你重新安排一家公司。”
“你和柳翊还回来吗?”
“当然,不然我们能去哪儿?”
“那我先在这混着,混一天是一天,等老娘不想干了,立马摔辞职报告~!想想就很爽~”
“也行。”,白斯言笑,“你就等着这一刻呢是吧?”
“显然。柳翊...严重吗?”,安念有些担心,究竟是什么病能逼得白斯言只用两天时间辞职。
“很严重。”,白斯言重新开始手上的动作,“安念,等我们回来。”
“好。知道了。”,安念拍拍手站起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一定!”
薛隶文等着人走光,坐到白斯言对面,“一晚上不睡,你还顶得住?”
“嗯,这不算什么。”,白斯言转了转脖子,“才一天而已,完全撑得起。”,白斯言把瓶装水推到薛隶
...
“权长官!”
“权相宇,你最近的时间观念可是越、来、越、差了。”,聂鸘勾了勾手指,权相宇并拢双腿弯下腰,聂鸘揪住权相宇的衣领,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扇歪了权相宇的脑袋。
“我们都看好你。少爷从小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长大了逼得自己冷心冷面,其实心软哪会那么简单改变呢~你出现以后,少爷就好像又活过来了。”,薛隶文一巴掌拍在白斯言的脑袋上,“少爷太久没有真心笑过。我们兄弟出事没多久,少爷就逃出去了。”
“快到了。”,权相宇暗暗加速。
“好啊,那就从现在开